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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 直擊苗疆

  出門拿了葉文春的車鑰匙,直奔事發現場。李良駕車,張少手摸著嘴唇,眼光犀利,想著案情。前後聯係起來之後,那個男人現在卻成為了重要嫌疑犯。但從他身上微弱的靈力波動來看,他也隻是個炮灰,真正的主使者,另有其人,也就是那亂肉散的主人。


  心中急促,時間就過得慢了。終於到了一個有大門保安的小區,車卻被攔住了。外來車輛不讓進入。 “裏麵有凶殺案,快讓開。”李良不是好脾氣,他可不管許多,繼承於李偉的功夫,他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按著喇叭就對保安吼了起來。


  “凶殺案有警察,你們管不著。”保安見他脾氣衝,自己更硬起來。小區裏住的有錢人不少,能開起跑車的自然也挺多。但他們在這裏,就相當於惡霸一方,守著門,就不信有人敢直接衝進去。


  動了幾下眉,擠了兩下眼,又裝起了正經。張少一看,明白了,這不就是變向的要錢嗎?再仔細一看,可不是,大門上白紙黑字真就貼著,外來車輛進入,需交管理金10元。掏了兩下,張少身上就一張一百的。


  遞了過去道:“拿著吧,開門。”。


  “早配合不就完了,我們也是為了工作。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懂,有些生活在這裏的窮人家,要是失了竅,那就完了。我們也要跟著吃責任的。行了,看在這個小兄弟的麵子上,就放你們進去,出來時車上不能有東西啊,有東西就要有親人送,否則我們可是要報警的啊。”一個保安接過了錢,笑了起來。


  想這種狗屁保安,如果人要是偷現金呢?還不是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交錢就不是壞人,報著這種邏輯,能看得住才怪呢。許多小偷就是躥的這種空子。看準了這種保安的不負責,千萬不少人丟錢丟物。正如他們所說,有錢人不在乎,也許有保險,也許那錢根本見不得光,丟了也沒什麽。但窮人呢?好不容易攢錢買了套房,家裏一個沒注意,就被偷了,心裏什麽滋味。有更緊要的事要做,沒功夫理這兩個混蛋,不然憑張少現在的心情,肯定也要動手了。


  兩人開車到按號碼找到了93棟,停下車後,立即一起向上衝。剛衝出門口,就看到了那個叫王小雨的女孩下了樓。


  “王小雨,等一下。”張少伸胳膊就攔,擋住了她的去路。


  王小雨明顯一愣,隨即馬上從包裏拿出了一支噴霧來,立即對準了張少和李良,“這隻是刺激性很強的,再過來我就要噴了啊。等我叫人來,你們就跑不了了。是狄航叫你們來的吧,別想嚇住我,告訴他,是個男人就大肚點兒,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


  張少一聽卻笑了,轉過了頭,忍不住想噴她。李良不管那套,一伸手,啪一的一下將她那隻防狼噴霧劑奪了過來。


  “就你,也叫花兒?花吃吧?我是剛跟交易過的老板,別裝他媽的清純了。我們不是衝你來的,你那粉絲住什麽地方,說吧。”李良一副流氓相,逼問著,已經靠到了王小雨的身邊,眼看就要貼在她身上,把她逼得向後退了一步上了樓梯。


  王小雨有心叫,卻突然眼珠子一轉,想明白了。她立即陪笑道:“喲,原來是老板呀,沒事的,他就是隨便說說。那狄航不過是個公司小職員,他哪來本事打擊我的客人呀。像您二位這麽有錢有身份的人,不用跟他一般見識。再說了,就憑您的身手,讓他拿槍也打不到呀。是不是?”。


  剛剛的一次交手,王小雨已經高度集中了精神。但手中的噴霧劑怎麽丟的,硬是沒看到。她不由得從心裏升起了一種本能的懼意。但想起這兩人的身份,又不在乎了。不過是些為了好色可以花大把銀子的富家公子。再看年齡,跟自己也差不了幾歲。這正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呢。被那些大叔大爺之類的騎在身上,讓她一直很難得到滿足。即使那些人都吃了藥,像豬一樣在上麵叫著,也不能讓她有任何的欲望。她早就期望著有朝一日,會有像李良和張少這樣的年輕帥氣又有錢的小夥子來找她,說不定,自己加上點計謀,就可以被包養了。錢一樣不少掙,還不用再做這些羞為人知的事。她樂不得的呢。

  但剛剛試了下交情,李良就翻臉了,“別跟我們扯別的,快說那小子在哪,他犯的事兒可邪乎。你以為我們就是為了你才看表演的?要女人,老子多的排到北京去。你算老幾?”。


  雖然這麽說著,張少卻看出李良還是對這女人有些意思。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不太好罷了。做為李良接受了李偉的教育,自然有些古板的想法。


  “哼,你們是警察嘛?犯什麽事兒?不就是因為得罪了你們。好,我說,他就是華偉廠裏上班,二廠的。你們去找吧,最好打死他,正好省得我煩。”王小雨調頭就向樓上走。


  張少搖了搖頭,看出了她眼中的假話。看起來這個女人對那個癡情的男人還是有些感情的,至少在關鍵時刻,沒有出賣他的真實身份。再伸出手,張少提高音量喊道:“王小雨,你不記得我,總該記得車上接觸你的男人吧?按我猜,你就是在那一站下車的對不對?有人在等你的對不對?狄航沒說假話,他確實有些特殊的手段。你將來接觸的男人,都會變得跟那天車上的人一樣。好好想想吧。”。


  剛走幾步,王小雨的身子明顯顫了一下停住了腳步。咬著嘴唇回過了頭,看到張少後,仔細辯認起來。好像是有些印象。但在她醒來這前,張少已經付了錢走人了,所以她也沒太記清是誰救了她。隻知道是車上坐的人之一。


  “你是說,他用毒殺了那個人?”王小雨說話的聲音開始發抖,一連串的邪門兒事兒讓她不得加起來聯想。終於得出一個結論,正是有人在消滅她的客戶,讓她不得不再找新客戶。


  “確切的說,是他用別人的毒物殺了所扔接近你的男人。我調查過了,死過的人應該都是些酒色之徒。在我們學校附近死了好幾個,因為他們都是去接在校生做援澆花兒的美女的,我猜想,他們也都曾經是你的顧客,還跟你出去過。對不對?”張少說著,拿出了一些死者生前的資料。


  王小雨走下來,拿在手中,看了幾眼,立即手一鬆,紙片照片全掉在地上。那些人不是別人,正是跟她睡過覺的老客戶。本以為被他們玩過了,就不新鮮了,所以一個個都走開了。但實際上,卻不是這麽回事兒。原來他們都已經死了。怪不得會不再來找她。


  “告訴我們實話吧,他可能被人利用了。我必須幫他。”張少對目瞪口呆的王小雨說著,嚴肅的板起了臉。


  “他,在出口加工區的美達輪胎廠。”王小雨說著,低下了頭,女人的天性催著她流下了眼淚。這一次,她說的是實話了。


  “哭什麽,我們又不是警察,不是來抓你的小情人的。我們是學生,隻是好管閑事些罷了。而且,你那個小男友狗屁不是,連你這種壞女人都放不下,成不了大器。他也就是被利用的貨。”李良沒好氣的說著,甩了她一句。


  張少推了李良一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擦著眼淚,王小雨嬌弱地回道:“他是個好人,隻是,生活所迫。如果我家裏有錢,不愁吃喝,我一定會接受他的追求。”。

  不久後,王小雨跟著他們坐在車上,一起向加工區駛去。不多時,已經講完了自己的苦命經曆。本來她就是在一個玻璃廠裏做事的,在上下班的路上,外來的打工人員經常能遇到一起。於是,久而久之,發現她沒有男朋友,狄航就開始追她。兩人很快就好起來。但家裏的一次變故,讓她明白沒錢根本不行。他們倆打工兩年多的積累,一次性清零了。為了再多掙點兒錢,她開始找人介紹兼職。做了這種職業後,開始有了想法。聰明的小雨自己做了一個高級的主持人。專挑些有錢的客人介紹自己,再通過他們,到高級場所,發些廣告。一年下來,她已經掙了三百多萬,那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而之後,還了錢,狄航便開始懷疑起她哪來的這麽多錢。本來她還一直堅持著,不說真相。但後來,還是被他發現了。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也就幹脆破罐子破摔,與他分手了。


  說完這些,車已經到了加工區海關,這次是交錢也不讓進了。隻有登記過的車輛才能進入其中。而且出關時還要檢查。最近查走私查得特別的嚴。


  無奈,三人隻好下了車。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黑影已經衝到了張少和李良身邊。一股香氣撲鼻而來。馬上就要撞到李良了。張少一把推開了他。伸手一扣手腕,發現了一個戴著手套和帽子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把小粉沫。呼的一下,風吹散了他手中的粉沫,李良和張少是躲過去了,卻被後邊的王小雨吸入了肺內。


  “不!小雨,天呀,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男子突然抬起頭,哭喊著跑了過去,抱住毫無準備的小雨號淘大哭。


  張少立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連忙運靈力控製住王小雨身體裏的毒性流動。但查了一下,卻沒找到什麽靈毒的痕跡。


  “誰給你的亂肉散?說。”張少肯定,這家夥既然敢這麽狂,就一定不止一包亂肉散。而這種高深的查不到靈力的毒藥,必定不是他能配製出來的。


  “晚了,一切都晚了。”狄航抽著眼淚鼻涕,又拿出一包亂肉散來,張嘴吃了進去。


  不到三分鍾,兩人一先一後,化成了亂肉一團。兩團肉融在一起,分不出你我。至死,他們終於在一起了。但張少僅有的線索卻斷了。但可以肯定一點,狄航,不是主謀。


  送走了殺人凶手,張少鬱鬱寡歡,在林美嬌成為了天城超人的那天,他卻苦著臉。運動會結束了,危機也過去了。但凶手,卻還是沒有找到。但是凶手,就不會這麽停下來。張少剛剛到了車站,突然聽到了兩個人的談話。


  一個做賊一樣的男子拉著一個正在哭鼻子的小男生小聲說著:“湘西苗族的巫藥,讓他聞,或吃,或是和針刺一下,保管他死無全屍。500塊一包,要不要試試?警察都查不出來。”。


  砰!

  他身後的鐵皮垃圾箱被打扁了。張少的拳頭剛剛撤回,盯著已經嚇得臉色發青的小販問問道:“亂肉散哪來的?”。


  “苗,苗族一個小夥子賣給我的,五十塊一包,我說貴了,我錯了。你要,都拿去,我這隻有十包。”男子說著,突然眼神一變,伸手拿出一根沾了亂肉散的針就要刺張少。


  想想那天死在車上的流氓,應該就是被針刺過之類的。張少想直起了那道光和那小小的靈波動。這針上的靈波動跟那時一樣,應該就是這個小針了。伸手打偏大針頭,一拳打暈了這小販,張少把他夾上了校車。斷掉的線索又回來了,目標,直擊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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