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意外的悍將(大家中秋快樂)
半年一次的感化義演開始了。犯人們分幫派位置坐在了不同地點。能坐在最前排的當然都是大哥級人物,手下都有著數十猛將。當然,一直以來也沒出過頭的張少和邱迪隻能坐在最靠後的大人堆中,臭氣熏天,哼哈聲不斷。
舞台上的女演員賣力地可見唱著,扭動著自以為很優美的身體。場下,有叫好的,也有喝倒彩的,還有的憋了太久,竟然脫了褲子對著台上大叫著,看到女演員的難堪姿態,興奮得直跳。
邱迪一直灑池肉林地過了那麽多年,突然間在這裏關了四個多月,見到女人也像是一隻發了情的公狗。拉著張少的手一會一摸,嘴裏不停地嘀咕著。
“他媽的,怎麽現在的演員就沒有個像樣兒的?整這麽個半騷不漂亮的娘們兒來,可真是……”邱迪咽下口水,又摸了一把張少的手。
啪!張少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將他的手打掉。
“惡心。想找漂亮女人就好好表現,你被判了6年,每年能減一次刑的話,最快三年就能出去了。”張少罵著,向邊上躲開了一點,怕那惡心的家夥再拍自己的手。
“三年?我嘈,老子要過了二十六的最佳生育年齡了,不行,張少,快想辦法讓我爸弄我出去。我出去也一樣聽你的,我發誓。”邱迪右手三指向上舉在耳邊,對張少發著誓。
“很好,可惜我不相信你。發誓無效,繼續在這裏待著吧。”張少冷著臉說著,走開。
“可是,張少,張少!”邱迪追了上去。
兩人剛走到圈外,張少就一按他的腦袋,“蹲下吧,又要開始鎮壓了。”。
邱迪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聽到哨聲連響,獄警們拿著防暴警棍和盾牌衝了進來。邱迪偷眼看去,看到那舞台已經被一群人圍住。很多大漢圍在了外麵與獄警對峙著,而裏麵卻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
獄警們的鎮壓最終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到最後,還是那些大漢們讓開,那個滿足了的頭目邊係褲子連走了出來,這場矛盾才真正結束。舞台上,那個女人滿臉是血,衣服早不知道哪去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昏倒在地上,滿臉都是淚水。
看到這一幕,邱迪突然握緊了拳頭。張少卻拉住了他,“別幹傻事,這裏的事,你管不了。”。
“可你能管不是嗎?把這監獄移平對你來說易如反掌不是嗎?”邱迪質問著張少。
“能管不代表一定要管,能做不代表一定要做。他們人多,就可以隨意欺負人。從他們身上,你能看到什麽?”張少暗示著,心裏卻笑了,看來邱迪已經開始改變了。
邱迪皺了下眉,一咬牙道:“我承認我以前是個混蛋,但不代表現在也是。幹掉他,我讓我爸給你很多錢。”。
“哼,你還是個混蛋。”張少翻了個白眼,轉身趴在了牆上,等著口令回牢房。
“你!”邱迪無奈,隻能也趴在了牆上。
回到牢房後,兩個被醃掉的黑人邊笑邊討論起今天的事件來。
“沙奎爾,如果你的那個還在,我想我們今天也可以跟在外麵好好的過把幹癮。”矮些的黑人說著。
高大的沙奎爾卻搖了搖頭,“媽的,自從沒了下邊,我對這事已經沒什麽興趣了。不過看獄警們的臉拉得跟驢子一樣,我倒是挺高興的。”。
“就是,奧托姆早就應該發動一場大戰了,獄警們太狂了。”
聽到這,邱迪突然睜開了眼,“那個領頭的叫奧托姆?”。
“當然,唐安德兄弟會的老大,監獄鬥場中的英雄。”沙奎爾到現在還對邱迪不滿,當然他不知道邱迪抓鬼的事。
邱迪聞言坐了起來,“監獄鬥場?是不是打架的地方?我好像喝醉時看過一次比賽。”。
“說得對,你以為每周末你們兩個黃種狗在屋子裏悶著時,我們去了哪?去看比賽。鬥士們每天都進行著緊張激烈的比賽。血腥,狂野,像你這種小狗,見了都要尿褲子。”沙奎爾指著邱迪的鼻子嘲笑起來。
張少更是火上澆油,“更主要的是,打比賽是減刑最快的方法。”。
“減刑?嘈你媽的,老子要減刑。”邱迪叫了起來。
“鬼叫什麽?就憑你?”沙奎爾站了起來,衝到了邱迪的床邊,輪手就打。
一陣撕打後,邱迪竟然發現,沙奎爾也沒有想像中那麽有力量。而幾次格擋開後,他抓住機會一腳正踢中了他的下巴。起身後又連續幾拳,竟然將他打坐下了。
“嗯,一百三十個俯臥撐不是白做的嘛。”張少別有用意地笑著,誇了邱迪一句。
“這,這就是我的訓練成果嗎?我怎麽沒感覺到過累呢?”邱迪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感覺著裏麵充滿的力量。
三天,張少教了邱迪很多格鬥方麵的招數,並強調著讓他使用靈力。邱迪的天資果然不一般,三天內,將張少教的全都融會貫通。
之後,他們一起在放風時間找到了那個商人,一直給張少貨物卻從沒有收過錢的商人。
“這不是張少嗎?怎麽,終於來還錢了?我算一下,一共是三萬兩千美元,算你三萬好了。”向後梳起的頭發使他的臉看得很清,高突的額頭,濃密的眉毛,胡子總是刮得很幹淨。咬著牙簽對張少開起了玩笑。
“當然,卡洛斯。我就是帶他來還錢的。不過,我們沒有錢。”張少向邊上一讓,露出了身後的邱迪。
“你什麽意思?”卡洛斯扔掉牙簽站了起來。
呼拉一下,他的身邊立即圍上來一群人。張少他們立即被包圍在了裏麵。
“別激動。這是我訓練出來的鬥士。我把他讓給你來打比賽,得的錢歸你,他,隻要減刑。你也不想一直被奧托姆的唐安德兄弟會壓著吧?”張少高舉兩手,很有誠意地說著。
“就憑他?”卡洛斯瞧不起地看了邱迪一眼,一側頭,對身邊的人示意了一下。
張少也淡笑著退到了一邊。人群圍出了一個長寬各五米的小場地。一個高大像沙奎爾一樣的黑人走了進來。一瞪眼,那氣勢就足夠把一般人嚇倒了。邱迪卻十分自信,拍了拍胸脯,指向那黑人,傲慢地說道:“你,不行。”。
“媽的,老子把你脖子擰斷!”黑人龐大的身子向前一撲,將所有的逃路都堵住了。
邱迪向後一跳卻被身後的人猛推了一把。一愣神正撞在了黑人的懷中。嗯的一哼氣,已經被黑人來了一個熊抱。黑人的力量大得驚人,絕對比沙奎爾要大得多。邱迪立即被勒得滿臉通紅。
“啊!”突然,他看到了張少在邊上的嘲笑,一聲大叫,甩頭用額頭撞在了黑人的鼻子上。
黑人吃痛,一鬆手捂住了血流不止的鼻子。這時邱迪卻突然發力,動作快得像職業摔角手。一個側邊腿正勾在了那黑人的軟肋上。哢的一聲,所有人都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著,邱迪並不停手,一連三拳都打在了他的脖子上,在黑人向下趴倒的過程中,又迎起一個膝擊。
啪!這一擊卻被張少給拍了下去。黑人倒地,再也沒起來。
“他不是你的對手,用不著這樣。”張少搖頭輕聲說著。
“好!好樣的!我這就安排你們比賽。張少,你也上,得錢分你們一半。我的賭資可是很豐厚的。”卡洛斯識貨地說著,指著張少,高興地叫了起來。
張少卻笑著擺了擺手,“我不行,我是教練,我隻能在場下。有他足夠了。相信我。”。
“這……”卡洛斯眯起了眼,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周末很快就到了,經卡洛斯的引見,邱迪連審查都不用就進入了比賽。鐵籠外,圍滿了狂熱的犯人,他們本性血腥,當然渴望更加血腥。分別喊著自己支持的人的名字,用力的敲打著鐵欄,等待著周末的節目。
獄警們的收入本就不高,這裏的賭局吸引了很多有錢人。每周末的定時收入反倒成了他們生活費用的主要來源。而為了吸引更多的犯人參與,當然監獄方麵也開出了優厚的條件,每連勝十場,就減刑一年。除了無期徒行的犯人,基本上所有來參賽的人都是為了減刑。
“張少,你做好準備。這裏並不像你想像得那麽簡單。我從十九歲在這裏服刑,已經四十年了。比邱迪能打的人大有人在。”卡洛斯跟張少一起坐在鬥技場下,他們是僅有的有資格在裏麵看比賽的人。
張少看了看上台的搖晃著的一團肥肉,又看了看邱迪,笑道:“放心,今天,絕對不會有事。”。
但卡洛斯卻並不這麽認為。他看了看高高坐在貴賓席上的三個人,其中一個是監獄長,另兩個,就是主持比賽的大股東。他清楚地知道著,比賽的勝負並不一定是看實力,有時,還要看場外因素。
“下注結束。選手上場。”獄警喊了一聲,退出了鐵籠。這些不要命的犯人們打起來,可不管旁邊有沒有人,之前已經有不少獄警被選手們打成了殘廢。
“我根本不會給你機會還手,小不點兒。”肥厚得像是一個大肉球的光頭白人帶著拳套指著邱迪叫了起來,邊笑他邊搖著頭。
“去你媽的!”邱迪什麽也不說,衝上去一拳正打中那胖子的臉。
胖子應聲倒地,全場一片驚呼。邱迪得意地轉過身去,高舉著雙手,向四周展示著自己的力量。突然又是一片驚呼。邱迪一回身,突然看到了一根黑色的棍子,想躲已經躲不開了,隻能硬著頭皮用上最大的力量將頭放低,額頭正撞在鐵棍上。拍的一聲鮮血飛揚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