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哥想殺誰就殺誰
拉斯維加斯,賭城。什麽都可以用來賭,但很多有經驗的賭徒都明白,最好不要太深入。即使是賭命,在這裏,你也很容易輸得很慘。繁華的街道上,滿布的霓虹燈將整條街染得花花綠綠的。不少透明的大落地窗內,性感的金絲貓顯擺著自己傲人的身材,不斷做著各種挑逗動作,勾引著路人。稍有不甚,看到你喜歡的類型,就很可能走進去,之後,就是你想不到的高價,讓她享受的同時,你還要大放血。
四個除靈師組成了一個完整的小隊,他們中間護送著的,是一對母女。女孩兒的頭上帶著一層沙巾,暗色下,看不清長相。母親卻是一臉焦慮,護在女兒身邊,頭也不敢台,苦著臉看著地麵。
當他們走到了一個熱鬧的廣場時,一聲炸響,天空中放起了漂亮的焰火。引得很多人都向上抬頭,行注目裏。小孩子們更是跳著大叫著,高興得不得了。
突然閃出一個身影,披著黑鬥蓬,低著頭,擋住了隊伍的去路。
“這女孩有惡靈附體,這是我們的任務。請你們最好還是讓開!我們已經接了訂金,就一定會拚死相護。”大塊頭兒的靈甲師一挺身,擋在了最前麵。
“你最好放下她們,這兩個人我們都要了。我很好說話,但他不行,他是個急性子,一動手就下狠手。”說話的人聲音很厚實。
除靈小隊的人放眼望去,才發現,原來說話的人是坐在地上的。那寬大的身體,不知道以為帶了多少行李呢。而最讓人吃驚的就是,他坐在那裏也比前麵穿黑鬥蓬的人沒矮到哪去。也就是說,如果站起來,至少有兩米五的身高。
“你,你們是什麽人?不明白除靈界的規定嗎?”靈甲師一發動靈力,全身的肌肉已經崩緊,一道靈氣之牆護在了他的身前,這就是他的能力。
“張少你聽過嗎?”這一次,是前麵的小個子說的話。說著,他將連鬥蓬的帽子摘了下去。黑色的長發遮住了半張臉,露出的下巴上,胡渣子剛剛長出不長,看起來像一些黑點。光憑這臉,沒人能看出什麽。但接下來,他放下摘帽子的右手時,刻意停頓了一下,那手背上,赫然是一個惡魔之眼的標記。
“張少?殺人放火,無惡不做,長著血紅雙眼,右手像鬼一樣可怕的怪物?”靈甲師談虎色變,驚慌地說著。
對麵之人一揚頭,露出了那張長相平凡但不怒自威的臉。用手一指自己道:“就是我。雖然沒有紅眼獠牙,但我確實很可怕。”。
“他媽的,別以為用個名頭就可以嚇住人。我們是嚇大的!”靈甲師生氣了,一伸手,將腰間的手槍掏了出來。
“坦克,他說我用名頭嚇他。那你要不要用塊頭嚇嚇他?”張少一側頭,對坐在地上的大塊頭說著。
“好呀。我可是好久沒看人尿被子了。”大塊頭一起身,也將臉露在了燈光下。兩米五掛零的身高,像石頭一樣堅硬的肌肉,正是幻影兵團的坦克。
靈甲師的身材雖然魁梧,但與坦克一比,立即顯得像個小孩子。他哆嗦得連靈氣盾都維持不住了,連退兩步,到了隊友身邊。
“你們不懂規矩嗎?獵魔人是不能與我們掙已經做上的任務的。”靈甲師大叫著。
“規矩?規矩是人定的,而你們是人,老子不是。交人,回去報告。幹掉你們,把人帶走。兩個方案,你們選一個吧。”張少威脅著,左手已經掏出了左輪手槍。
“媽的!上!”靈甲師原來是隊長,一聲令下,手槍已經扣動了板擊。
砰!一聲槍響,靈甲師的手被崩得虎口開裂。反射回去的槍身把他的鎖骨打斷,疼得他呲牙咧嘴。再看對麵,張少正輕吹著槍口,斜眼看著他。
“科技就是實力。黑德爾改造的手槍射速比你的快五倍,口徑是重機槍的,隻有我能使用得了。怎麽樣,子彈被擋在槍膛裏炸開,還是第一次遇吧?回去後別做惡夢啊。”張少說著,再次用槍口對準了靈甲師。
“地裂!”一個女聲叫著,兩手一伸施出了法術。
哢的一聲,張少的腳下突然裂開了一條縫,水泥地麵向兩邊分開,像一張大嘴一樣,要將張少吞進地下去。但張少兩腳向裏一夾,突然間,那分開的地以被他硬生得用腿拉了回來。一轉槍口道:“術士居然是女的,不多見。不過,我男女通吃。”。
砰!一聲槍響後,女術士扶著大腿坐在了地上。張少走到她身邊,輕輕推開想防又不敢上前的靈甲師輕聲道:“哦?不好意思。我本以為今天帶的是真子彈,可還是鹽彈,最近抓鬼抓的多了些。下一次再遇到我,就沒這麽好運了。”。
“張少,你這是明顯在向除靈協會挑戰。”靈甲師鼓足了勇氣,滿頭大汗地向張少叫著。
“我早已經挑戰過多次了,是你們廢物,沒人敢接。一群隻會聽邱天命令的狗。”張少的聲調急轉直下,突然變得冷冷的,直讓人聽了骨頭都像被凍到了一樣。
幾分鍾後,坦克一手一個,夾著嚇得不敢動的母女二人到了一處僻靜之地。張少一揮手,坦克放開了她們。 “嗬嗬嗬,好,辦得好。這是你們的錢。按要求,現金!”從樹叢後走出兩個身著黑衣的白人男子,舉著手裏的皮箱對張少說著。
張少接過錢箱,隻一提,就扔在了地上,“少了一萬美元,交易失敗。”。
拿箱子的男子立即流出一行冷汗,“兄弟,都是混飯吃的。都不容易。”。
“就是不容易,所以才要看好血汗錢,如果不想用我們,可以,自己去做呀。一百萬美元不是很多,對你的主子來說。”張少刁難著,轉過了身。
“等等,我吐出來。求你們把貨交了吧。”黑衣人突然從懷裏拿出了一疊整齊的新錢,每一張上麵都印著那禿頂的大爺。
張少這才接過了錢,扔給了坦克。
“走吧。”張少對身後抱成一團的母女說著。
“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了。我可以去死,但我女兒,她才隻有11歲,她不能去被那畜牲糟蹋。那畜牲玩完了她,會把她分屍的。城裏已經有好幾個女孩遇害了。”母親哭訴著,語言都有些模糊。
“走吧。”張少麵無表情地又說了一次。
毫不哭喊,兩母女被黑衣人帶上了一輛紅色保實捷。一溜煙開走了。留下張少和坦克,站在了原地。沉默了十幾分鍾後,張少突然對坦克說道:“你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們機場見。”。
“你終於決定要離開這裏了?不再想追求真理了?”坦克問著。
“真理?真理是屬於強者的。我自然要追求,但不一定非要在這裏。對了,錢給我。”張少一伸手,問他要起錢來。
“多少?”坦克一把將鎖拉壞,打開了箱子。
“二十萬。”張少比著兩根手指。
很快坦克給張少扔出了二十萬,拿出一個塑料袋裝了起來。張少拿著錢消失在夜幕當中。坦克看著遠方,笑道:“這小子,還是沒變,總是願意管閑事。看來,鐵騎黨那老頭子要斷子絕孫了。”。
一處廢棄的車庫,三輛跑車擋在了車庫前,防止路人走錯地方進到裏麵去。一群黑衣打扮的人,個個都明目張膽地拿著槍,坐在了車裏。
車庫內,軟被鋪了一地,雪白雪白的。一對母女堆坐在牆角,驚恐地靠在一起。她們的身體像是一部發動機,一直抖個不停。而麵對他們的,是一個高大威武的帥哥,看樣子像是個模特,更像是個健美先生。他隻穿一條內褲,銀笑著走到了燈光下。
“你們不用怕,我隻是想找你們聊聊天,一起睡一夜。母女在一起,是最溫馨的,不是嗎?是什麽樣的畜牲才會讓這麽可愛的一對母女不安心。真無法想像。”男子說著,蹲向了母女身前。
砰!一聲響,門被打開了。男子立即抓起地上的衣服,從裏麵摸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門口。一個東方人走進了他的視線,是張少,他去而複返。
“來人呀!來人!”男子大叫著,見無人反應,立即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槍響,張少側了下肩。男子冷笑,他清楚地看到子彈打中了那人的肩膀。
“怎麽?你就是那個不看到母女一起尖叫達不到高潮的廢物?我還以為你長得會更猥瑣一些。”張少用流利的英語諷刺著,走進了燈光的照亮範圍。
“你囂張什麽?我有槍,你卻連手都抬不起來了,不是嗎?”男子舉槍威脅著。
張少木納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突然舉起了剛剛被打中的左臂,“顯然我能抬起來。而你,沒有槍了。”。
左臂落下,到了平舉之時,手中已經多出一把槍來。砰!一聲槍響,男子拿槍的手被打了個稀爛。接著,張少又向下移槍口,一槍正打中了他的褲襠,一下將那裏轟得血肉模糊。看著倒地昏迷的男子,他吹了吹槍口輕聲道:“兩把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