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怎麽不繼續了?
“顧安夏,你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能不能別這麽任性?”
“沒有任性,歐陽宇,你忙了一天也很累了吧,早點洗洗睡。”她想了想又問道,還是要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嗎?”
“我們現在在說你吃東西的問題。”
洗澡水用不著她放,要Lucy是幹什麽的。
歐陽宇看她還赤著腳站在地上,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我去洗個澡,回來以後,最好讓我看到你乖乖吃過飯了。”
一副命令的口氣,根本不給人考慮的餘地。
顧安夏不想招惹麻煩,乖乖點點頭:“好。”
歐陽宇這才滿意的轉身進了浴室,去洗澡。
等他已關上門,顧安夏就跳下床端著飯菜,去了另一個洗手間,倒掉一些在馬桶裏,然後衝掉,自己回來將剩下的弄的稍稍亂,坐在那裏等著。
歐陽宇洗的非常快,簡單的衝了一下就出來,看到盤子裏已經“吃掉”不少,果斷滿意。
深邃的黑眸中閃過一抹不明意味的情緒,站在那裏,手裏還抓著毛巾,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顧安夏怕他挑毛病,故意說:“醫生說了,我吃到七八分飽就可以,我感覺自己吃不下去了。”
她盯著歐陽宇,他的周身圍繞著一股熱水繚繞的蒸汽,白蒙蒙的,有點夢幻。
頭發濕漉漉的,一撮一撮,隨意的垂在額前,擋住一半的額頭,襯托的一雙眼睛更加神秘莫測。
水珠順著蜜色肌膚的胸膛流淌下來,一滴一滴匯聚成一條直線,沿著他肌理分明的肌肉線條流進腰間的浴巾裏消失不見,隻剩下令人遐想的神秘。
他的身材勻稱的讓人挑不出毛病,渾身上下都沒有一絲贅肉,完美如同精致雕刻的技術品。
歐陽宇走到顧安夏麵前,一路走過去,身後留下一連串的濕腳印。
他往顧安夏麵前一站,竟然一伸手,一把扯掉了腰間的浴巾,渾身上下都暴露在空氣中,就這麽毫無遮掩的站在顧安夏的麵前。
顧安夏臉上一紅,頓時覺得囧了個囧,垂下頭去避開視線,“這是做什麽?”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他的身體,可顧安夏還是沒法做到對他的肉體視而不見。
何況還是這種毫無遮掩的樣子。
顧安夏少女一樣的表情讓歐陽宇覺得很受用,男人的唇角微微揚起,濕漉漉的腳微微抬起,朝著顧安夏的方向逼近了一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本來就很窄,這些顧安夏更是被逼的後退一步:“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再說。”
這樣子坦誠相對,讓她好尷尬。
“我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你打算讓我怎麽穿衣服?”
歐陽宇故意問道,口氣聽上去冷冷的,卻又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撩撥。
兩人就這樣一個進一個退,顧安夏始終紅著臉,像個紅蘋果一樣,臉上滾燙的都能掐出水來。
看著小女人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塞進去的樣子,歐陽宇又是受用又是好笑:“我身上還有什麽地方是你沒見過的,矯情什麽?”
“不是,我……”顧安夏語無倫次,“就算我見過,難道你要我盯著目不轉睛的看嗎?”
她又不是色狼好嗎。
“有什麽不可以,我願意就行。”歐陽宇一邊說著,一邊霸道的將浴巾塞進了她手中。
毫無防備的顧安夏就這麽接著了浴巾,捏在手裏,有點不知所措,“給我幹什麽?”
歐陽宇張開手臂站在那裏:“你說幹什麽,我身上這麽多水,你難道看不見嗎?”
“要我幫你擦幹?”顧安夏問道,非常不好意思,好尷尬啊!
歐陽宇這次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她的問題,靜靜的站著,張開雙臂如同古代等著人伺候的帝王一樣。
渾身上下氣場全開。
人家說人靠衣裝,可是這句話放在歐陽宇身上,完全不管用,他就算是什麽都不穿,也一樣分分鍾將穿著龍袍的皇帝比下去。
誰能比他更有氣場呢。
顧安夏眉心微蹙,深呼吸了一下,盡量讓自己不要去關注他的身體,抓著浴巾,開始輕柔的將他身上的水珠拂去。
隨著她的動作,歐陽宇身上的水漬一點一點的變幹,消失掉。
他的皮膚好的沒有一絲瑕疵,健康的蜜色在燈光下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澤,讓女人分分鍾荷爾蒙分泌失調。
每一處肌肉線條都相當完美,多一分嫌累贅,少一分嫌瘦弱。長條狀的肌肉均勻的分布在勻稱的骨架上,既不像西方人那樣誇張,又有著讓人不可忽視的力量感。
他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人。
顧安夏認真的擦拭著他身上每一處的水跡,胸膛,胳膊,手臂,後背,腰胯……
然而,某個關鍵部位要怎麽處理,讓顧安夏犯難了。
浴巾停留在歐陽宇的小腹上不動了,顧安夏感覺到頭頂一道灼熱的視線正在看著自己,她不敢抬頭去看歐陽宇的眼睛,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抬起浴巾,直接跳過那個讓她為難的不行的地方,一路順著他的大長腿往下擦拭。
歐陽宇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眉毛微微上揚,妖孽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曖昧的神情。
也不說破,就這麽任由顧安夏給他擦拭雙腿,一路到了腳底板。
他甚至還配合的抬起了腳,讓顧安夏擦幹淨。
“好了。”擦完了腳底板,顧安夏拎著浴巾站起來,依舊低著頭,將視線撇開到一邊去。
不然目光分分鍾落在了他關鍵部位上。
“這就完了?”歐陽宇故意語氣撩撥的說道,“最應該好好伺候的地方你都沒伺候過,也好意思說做完了?”
“那裏……”顧安夏為難的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來?”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讓你來呢?”
顧安夏無奈隻能憋著別扭,伸手將浴巾攤開在手掌心上,然後去捂他的三角區。
怕弄疼歐陽宇,顧安夏動作很輕很輕,歐陽宇隻覺得猶如小貓尾巴輕輕掃過一樣,麻麻的,癢癢的。
他瞳孔一縮,喉結動了動,一股熱浪從小腹裏直湧而上,他的呼吸頓時變得低沉粗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