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更加拽
晚上是吃飯正熱鬧的時候,目前陳家的人都在老屋吃飯,一吃飯起碼兩桌人,要是二叔一家回來的話那就更離譜了。
王二嬸氣勢洶洶的衝到了門口,歇斯底裏的叫罵著:“姓陳的,你們是要把人逼得活不下去是吧,老娘今天就和你們拚了。”
一家人都是抬起頭看了看她,一副嘲笑的模樣沒人理會。
潑婦一向自以為是自尊心很強,王二嬸被這一笑頓時怒不可遏,腦子一熱舉起菜刀是真的敢胡來。
不過梁鬆也在,一手拿著筷子夾著肉吃了一口就迎了上去,在她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漂亮的擒拿就卸下了她手裏的菜刀。
楊月的性格算夠溫柔了,可一想到這潑婦要毒死自己的愛犬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是第一個站起來的。
不過這一站後有點迷糊,又有點不好意思的問:“老公,那個指令叫啥來著。”
陳斌笑嗬嗬的說:“撲咬!”
楊月一下來了精氣神了,指著被卸了菜刀,又見這一屋子都是人有點不知所措的王二潑婦喊道:“老黑,母老虎,撲咬!”
兩條犬本就聽見聲音跑了過來,這一聲令下立刻就衝了上去。
“不要啊,要死人啊,救命啊。”
王二潑婦一下就被撲倒在地,一條是經驗滿滿的退役軍犬,一條雖說是淘汰的警犬可淘汰的理由是過於興奮且體形較大不適應銜咬等項目。
兩條犬一下就把王二潑婦撲在地上,大概它們也有靈性所以表現得有點凶。
陳斌做了一個完成任務的口令它們才停了下來,這會王二嬸已經一身是灰衣服都被咬爛了,披頭散發的模樣灰頭土臉特別的狼狽。
陳斌站在她麵前,點了根煙居高臨下的笑著:“臭寡婦,你該高興我養的是軍犬,老子養藏獒的話這會你就可以收屍了,敢毒我養的狗你真是嫌命長了。”
“你……”王二嬸剛抬起手指就不敢說話了。
因為兩條犬一左一右的坐在陳斌腳邊,嘴一咧發出了低沉的長嗚聲充滿了攻擊意圖。
這些經過訓練的犬作為最好的戰友,聰明一些的隻是不會講人話沒準比你還聰明,估計是這會已經意識到了眼前的人就是投毒的人才會表現得那麽有惡意。
按照訓練要求來說,這種主觀惡意是不合格的,服役的情況下得再訓練,不過陳斌沒責怪的意思。
“要命的話就滾,你放心這事可沒個完,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能讓我一家子大動肝火你也算個人才了。”
王二嬸一聽嚇得落慌而逃,回到停了電漆黑一片的家裏,在被窩裏是又氣又哭的。
哭著哭著迷糊的睡著了,可突然院裏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嚇得王二潑婦一個機靈起了床。
院內,兒子林坤更早被吵醒,看了一眼躲回了屋裏已經被嚇得要哭了:“媽呀,這是雜回事,這日子還怎麽過了。”
屋外什麽情況不清楚,不過一串又一串點燃的鞭炮被丟進了院子裏。
那種逢年過節有喜事才會放的鞭炮,一炸起來是沒完,這會是淩晨三點在空曠的村裏都有回應了。
陳斌就坐在牆頭,用煙點燃了一卷又丟到了他們的麵前,笑說:“王二潑婦,你不是說我家貨車經過的時候吵到你了嘛,老子今天就讓你長長見識,這才叫他媽的噪音知道嗎。”
“你個殺千刀的,不得好死啊……”
沒等她罵完,陳斌點燃了另一串又丟到了她麵前,嚇得母子倆趕緊回了屋把門給關上。
“喂,你們可要小心點啊,要是一會這鞭炮燒不盡的話容易引起火災,咱們村比較便宜消防車來的肯定不及時,把你們燒成烤豬的話就不好意思了。”
說著話,陳斌點了一捆不知道是什麽效果的鞭炮,往她們院裏一丟笑說:“王二潑婦,這夠熱鬧了吧,這玩意一般就過年才買得到,現在中秋還不到我給你準備齊全了,感動不。”
“感你媽……”王二嬸在屋裏沒等罵完,又是啊的一聲尖叫。
窗戶玻璃被砸碎了明顯不是陳斌幹的,不過是誰幹的她也管不著了,這會趕緊帶著兒子蜷縮到一旁,第一次心生恐懼的她想打電話報警,不過電話線被剪了這明顯是妄想。
各種類型的鞭炮炸了大半夜,那破院子裏冒著白煙很狼狽,也找不出半塊完整的玻璃。
陳斌哼著小曲準備回家了,路上陳巴有點苦笑:“小斌,這是不是有點過了,鞭炮這一炸半個村都睡不著了。”
他說的不帶誇張的,因為村裏麵積大回聲也大,這鞭炮聲一炸確實吵得很多人半夜都出來了。
陳斌笑嗬嗬的說:“巴爺你一向早睡早起,有這功夫管她什麽閑事啊,明天有人打聽的話就說全是我幹的,這個潑婦敢來找我的麻煩,肯定要搞得她雞犬不寧。”
“她報警怎麽辦?”陳巴問完這話,都覺得自己有點傻。
“嗬嗬,就算拋開關係不談我做的哪一件違法了,鄉下不就這麽一回事嘛,鄰裏摩擦這種破事比比皆是就看誰的能耐大。”
陳斌給他遞了根煙,沉聲說:“巴爺,我做生意很忙的,一忙起來幾百萬上千萬的,要不是現在有空的話我就不搭理她了,隨便找幾個人撞死撞傷就行了。”
“我爹媽都在這住著,他們住不順心我幹活也不爽快,關係好的話你開一個口我連房子都給你建好也就十來萬的事,可這潑婦和我家又不熟還鬧這事,不給他點教訓是不是以為我們家錢多人傻好欺負,是個人都要騎到我們頭上坐威做福了。”
陳斌自己也點了一根,說:“巴爺,你也早點休息吧。”
陳巴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要把她逼走嘛。”
“原本沒打算,她哥哥去的時候我可以理解為就是擺個過場,可她自己拿著菜刀去我家了,這事就肯定沒完了。”
陳斌冷著聲說:“巴爺你也不用再管了,她自己說不需要村委管,這個潑婦自以為是還真覺得我家好說話就是好捏的軟柿子。”
這話頗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陳巴也是聰明人,一聽也知道是在警告他,別想著有什麽村集體出錢的事老是把算盤打到陳斌頭上。
爺爺陳德明,父親陳大山是好說話,陳斌看著也人畜無害,但不代表是隨時可以榨出油水的冤大頭。
陳巴這土皇帝麵色陰晴不定了一下,最後歎道:“行,那你注意點尺寸,這事確實我們村委也管不了了。”
“巴爺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陳斌吐了一口煙,最後說:“對了,村委圍牆貼瓷磚的事,你再重新合計一下,我是不缺那點錢不過貼的不好看了我怕被人背後罵娘。”
或許是因為陳家人太好說話了,陳巴的建築隊賺著錢也打起了不少小主意,運來是水泥磚頭量少了一些不說,他還和爺爺和父親老是說一些個事。
村委的紅磚牆太破舊了要貼瓷磚,說是一起進的貨來貼但他一分錢都不給可拉走了一批瓷磚,家裏缺點什麽建築材料都是直接拉走,他家門前破損的水泥路都是從這邊拉水泥過去修的。
這無可厚非,問題是師傅也是從這叫過去的,工錢是陳斌給的幹的卻是他家的活,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爺爺和父親不敢說什麽,不過久而久之陳斌就有意見了。
一開始是謹慎,後期因為陳家太好說話,辦的事就有點過份了。
“知道了!”陳巴知道這是給台階下,也不敢多說就走了。
陳斌最後說了一聲:“巴爺,村委的事以後找我別找我爸爸和爺爺,再一個你現在賺著我的錢,公私分明一些比較好,明白了嗎。”
“這……”做了一輩子土皇帝,即便不橫行鄉裏,但去了哪誰不是恭恭敬敬的,他是真沒碰見過敢說話這麽強硬的主。
“有問題嗎?”陳斌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
“沒,我知道了……”陳巴最後什麽都不敢說,低著頭就走了。
等他走後,梁鬆才湊了上來,說:“小斌,他都這樣了你一點都不計較??”
“鬆哥,你腦子比較直是你的優點也是缺點,他確實拉走了兩三萬的東西不假,不過這貨是土皇帝以後用他的地方也多,直接撕破了了臉不太合適。”
陳斌吸著煙,笑嗬嗬的說:“警告一下給他個台階下就行了,畢竟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把關係弄的那麽僵。”
“至於這潑婦……真就腦子進水了,我可以給巴爺麵子,她是哪根蔥犯得著我在她身上花費精力。”
梁鬆也不傻,一聽突然明白過來了,陳斌肯花時間和這潑婦計較,實際上是在給那村主任看,也是在警告其他村民別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好了鬆哥,我先回去睡覺了,剩的事你搞定,那一車建築垃圾應該裝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