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早有應付
天一亮,王二嬸起了早,打著哈欠準備出門去幹活了。
兒子在鎮上讀高中,丈夫去了外地打工,每天她都是給兒子做完了早飯就去上班,在鎮上一家紡織廠幹手工活。
隻是一推院門卻推不開,一把大鐵鏈把她家的院門給鎖起來了。
“哪個缺德玩意啊,雜就這麽欺負人。”
於是大早上的王二嬸哭爹喊娘起來,院門一鎖她連門都出不了,沒辦法隻能趕緊叫醒兒子但也無計可施,沒辦法的母子二人隻好翻牆出來。
一個上班遲到被扣錢,一個上學遲到肯定要挨批評。
到了中午,王二嬸叫來了自己的哥哥幫忙,站在路口就拉開嗓子大罵起來:
“哪家缺陰德的XXXX……”
她罵得特別的難聽,難得睡懶覺的陳斌中午才起來,搖著頭道:“離的太遠聽清她罵啥,不過想來水平也不怎麽樣。”
家裏人都在山莊那邊忙活,就連楊月都帶著軍犬去水庫邊幫忙了,老屋空無一人隔著新建的別墅莊園,王二潑婦是罵了個寂寞。
王二嬸的哥哥擺弄得直流汗,說:“這鐵鏈子也太粗了,別是手工鋦開了,來個大鐵鉗子都不好用,起碼得找個師傅帶切割機才行。”
“那你趕緊找。”
專業的師傅很快就來了,要價50把王二潑婦給心疼壞了。
風回路轉的是師傅說了這鐵鏈和鎖頭很重,當廢鐵賣給他的話他不要工錢還可以倒貼十塊。
王二潑婦一下飄了,特意離陳斌家老屋近一些,高著嗓門喊了起來:“喲,也不知道是哪個沒腦子的缺德鬼用鎖鎖了我家大門,以為是來找茬的原來是來送錢呢,當廢鐵都賣了60塊錢,真好賺哦。”
好巧不巧,剛換洗完的陳斌聽見了,頓時是納悶不已連衝出去罵她幾句的底氣都沒有。
王二潑婦又去了趟村委會,把今天這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還說什麽缺德損陰不得好死之類的話。
陳巴中午得過來這邊盯著活,他順口說:“小斌,那鐵鏈子是你鎖的吧。”
陳斌有點鬱悶,點了點頭說:“是我鎖的沒錯,不過那娘們可不敢指名道姓的罵我家,哎,他奶奶的我也是失算了。”
“哈哈,確實有點啊!”陳巴笑說:“村委已經表態了不想理這事,畢竟這路上就你們兩家人,這事你們自己好好談談就行。”
進村以後從主道拐進來的這條路,路口是王二潑婦,接著是陳斌家新的別墅莊園,再往後是老屋,接著就是自家的莊園和水庫。
路的對麵是各家的菜地,所以說王二潑婦是唯一的鄰居並不誇張。
“行,那我們會進行友好的交流。”
陳斌心裏是罵罵咧咧的,主要是被王二潑婦嘲笑了有點受不了。
按理說大男人就不該和這種女人計較,不過二世為人陳斌是心胸狹隘睚眥之仇必報,有幾個屁錢了哪忍得了這臭潑婦在自己家隔壁鬧得雞犬不寧。
“鬆哥你過來一趟,帶上電悍機。”
剛打完電話,楊月領著兩條軍犬跑了過來,手上拿著幾塊看起來很鮮美的牛肉:“小斌,這是老黑發現的肉,不知道怎麽的出現在咱們別墅後邊的圍牆,我看了一下有好幾塊。”
陳斌接過來一看,牛肉中間切了縫塞了點白色的藥。
找來吳教授稍微一看他就皺起了眉頭:“這是異煙肼,狗要是吃了的話神仙都救不回來,對於犬隻來說它的毒性就是神經毒素那一類。”
楊月一聽,難得生氣的說:“太過份了,這是故意丟進來,要毒死咱們家的狗啊。”
陳斌沉著臉說:“我認識家裏偷狗的,他們偷狗用的毒針實際上是麻醉劑,厲害點的隻用一個繩套就可以,用異煙肼來投毒那就不是偷狗了。”
兩條軍犬就坐在一旁,耳朵樹得高高的似乎聽得懂人話一樣,感覺特別的嚴肅。
陳斌蹲了下來,摸了摸它們的頭說:“好在啊,老黑是優秀的退役軍犬,母老虎被淘汰的原因是過於活潑,不過拒食訓練都特別的成功,這要是鄉下的土狗或是沒受過訓練的狗肯定上當。”
楊月很喜歡這兩條犬,幾乎當孩子或是朋友看,性子溫柔的她這會的咬起了銀牙,說:“老公,是不是隔壁那個潑婦幹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陳斌冷著聲說:“這潑婦也可以啊,這麽一會功夫都找到異煙肼了,看樣子是覺得老子暴發戶一個還不懂怎麽仗勢欺人。”
楊月眼珠子一轉,問道:“老公,要不咱們爬上屋頂,砸碎她家玻璃。”
“這當消遣不錯,但你老公在部隊的時候可是當過工兵,別的不行一些小手段還可以。”
陳斌有點惱羞成怒的說:“之前不想太計較,就買個鐵鏈一鎖那是小打小鬧,今兒我就讓王二潑婦知道知道什麽叫仗勢欺人。”
傍晚時分,王二嬸騎著無牌的摩托車回了家,今天下班有點早,主要是她不放心想趕緊回家看看。
掏出鑰匙要開門的時候傻眼了,自家院門的鑰匙孔怎麽捅也捅不進去,裏邊有一堆透明的東西像是膠水,塞得是滿滿當當。
“殺千刀的,太缺陰德了。”
王二嬸氣得破口罵了一聲,趕緊給自己哥哥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自己先翻牆進了院。
想從裏邊把門打開方便一會換鎖,卻發現門和門框連接的活動栓也被焊死了,湊近一聞還能聞見電悍特有的那一陣臭味,很新鮮。
王二嬸的哥哥叫王大力,也是鎮上的小混混,沒多幾會就來了幾個一看就遊手好閑的混子。
查看了一下王大力生氣的說:“他媽的這小子很絕,不隻是把外院的門焊死了,所有的門窗也都封死了,不重新換的話你這日子過不了。”
“不隻這樣,電話線,電線也全剪斷了。”
王二潑婦一聽氣得不行:“哥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王大力哼了一聲,說:“你們村委不管哥給你管了,看樣子是狗毒死了他們生氣才這麽幹的,今兒我就讓他也開開眼,不賠個十萬這事沒完。”
“兄弟們,操家夥!”
幾個混子操起了鐵管和砍刀,罵罵咧咧的延著圍牆一直走,王大力一進陳家別墅的院門就大吼道:“姓陳的給老子滾出來,媽的敢欺負我妹子,今天看老子怎麽廢了你。”
占地五畝的院子很大,陳斌在亭子底下喝茶離的有點遠,頭也不抬的說:“姚隊,好像我這有點麻煩事啊。”
姐夫的頂頭上私,刑警隊隊長姚隊皺起了眉頭,看了看那幫來勢洶洶的混子,沒好氣的罵道:“是老子停在門口的警車不夠明顯,還是老子這一身警服不夠明顯,他奶奶的這幫家夥是來找你麻煩還是來打我臉的。”
陳斌嗬嗬的笑道:“你那警車停在我家院裏,他們看得見就有鬼。”
一進門看見有警察在,王大力也是傻了眼,身後那幾個混混更是瞠目結舌,這時背後嘩啦的一下鐵門被瞬間關上了。
梁鬆旁若無人的把門一鎖,活動起了筋骨,近在咫尺的麵對那麽多拿著鐵管的混混他倒不怯,反而是把玩著手上的甩棍露出了略顯亢奮的笑意。
陳斌輕描淡寫道:“姚隊,這幫家夥不是我們本村人,不屬於鄉下鄰裏摩擦的範圍,現在他們持械闖進我家,出於防衛扁他們一頓無可厚非吧,我這裝了監控有的是證據。”
姚隊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你還真要動手啊,你那司機一個人搞得定嘛?”
“嗬嗬,我這位戰友要是運動員的話,那就是奧運會遊泳館裏的救生員。”
這話一說,姚隊有點楞住了,一堆遊泳運動員爭冠軍還配一個救生員,這想想是有點狗血,他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
“什麽意思?”
“偵察連裏的特務兵,你猜什麽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