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揭露
江暖在聽到紀呈安的一番話之後,也終於是變的有些堅強了,“嗯,呈安你說的對,我不能這樣,既然我從來沒有這樣做過,我又何必去傷心,讓別人更加地猜疑我呢!”
接著江暖就將眼角裏殘餘的淚水給一把抹去,然後就是嚴肅認真地對著柳誌,而紀呈安則是在環顧著四周,努力地想要把那個幕後黑手給揪出來,這樣一來江暖的這個問題也就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在揪出來的同時,他還有件事情必須得解決了,那就是這個柳誌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他又是為什麽要刻意地去針對江暖,說出那樣的一番話。
但是江暖又怎麽會這樣就一直忍著那個柳誌,畢竟那個柳誌說的話也實在是太過分了,而且是越來越沒有考慮江暖,就好像是超出了人性的範圍,將江暖說的根本就是一個壞透了女人。
柳誌看著江暖的反應並不是很大,於是便接著強調地說,“喂,江暖你現在怎麽還有臉呆在這裏,你現在不應該感覺地找一個地方躲起來來嗎!免得我在把你的那些個事情在說一個個地都說出來,那樣的話,麻煩的是我,畢竟我可不想再把那些個事情在跟他們說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柳誌說著就有些捂起臉來,顯得他像似受到了委屈一樣,但是現在這是很明顯的江暖是處在一種劣勢,但是卻沒有會去考慮她的感受,她們更多的都是覺得江暖現在是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們肯定都在覺得就是江暖不想再讓柳誌說什麽了,也是不想讓紀呈安有什麽懷疑,真的是懷疑到自己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可江暖又怎麽能夠忍受的了柳誌這樣地羞辱她,江暖直接就從紀呈安的懷裏掙脫出來,就站到了柳誌的麵前,“喂,柳誌,我本來是不想和你爭吵什麽的,可是你也實在是太得寸進尺了,這實在是讓我忍受不了了。”
而紀呈安本來是想要阻止她的,可是江暖現在根本就是沒有辦法去和柳誌叫板的,畢竟要知道,這裏可是柳誌的地盤,你現在做的任何的反抗都是白費力氣。
柳誌聽到江暖的話,便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就是大笑起來,“哈哈!江暖,你現在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況,什麽叫做,我得寸進尺了!這明明都是你做的不對!要不是你四處去勾引別人,又怎麽會出現現在這個局麵,這些都是你自找的,你這就是叫做咎由自取!”
柳誌說著就是指著江暖的鼻子,他現在根本就是沒有顧慮到江暖是一個女孩子,他一直在烘托著氣氛,就是要讓江暖無法再在這裏呆下去。
江暖也是不甘示弱,“柳誌如果你還是一個男的話,你就跟我說說,我究竟是做了什麽具體的事情來做到你所謂的勾引的。”江暖已經是將自己的怒氣都寫在了臉上。
接著,江暖又是頂到柳誌的麵前,“你可千萬要說清楚了,千萬別說的那麽地含糊不清,走什麽萬精油的路子,就想讓我給潑上什麽髒水了!”
柳誌也是突然驚異到了,他怎麽也想不到江暖居然會這麽有勇氣地要和他叫板,而柳誌也是不肯退讓,就像是來了興致一樣,“好,既然你想聽,我當然是會滿足你的了!隻是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有沒有勇氣聽的完!”
柳誌是加重了語氣,這已經是要和江暖杠上了。但是他又怎麽可能會有什麽江暖勾引過他的過程,你要他說出全部的過程,這個怎麽可能,這真的是在為難他,就是在拆他的台了。
柳誌假裝是在準備要說的話,實際上柳誌在向旁邊的卡佩?蘭使眼色,想要讓卡佩?蘭趕緊幫幫他,但是卡佩?蘭現在也不好幫他,因為她發現現在紀呈安的眼神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應該是被柳誌剛才的那個小舉動給牽引過去的,‘喂,柳誌,你就在忍耐一下吧!我安排一個人過去幫你解解圍。’卡佩?蘭的眼神裏向柳誌表達出這種信息。
柳誌也是變得垂頭喪氣起來,可他現在就得好好地想一想,怎麽去和江暖說上那件事情,“怎麽了,你剛才的那種氣勢又去哪裏了!”江暖也是變得咄咄逼人。
柳誌這下是真的感覺到了有一種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的感覺,但是柳誌也不可能就這樣被江暖給擊垮了,畢竟他也是經過了很多個大風雨的人,怎麽也會有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的。
“嗬嗬,我隻是在思考怎麽組織一個語言是最好的而已,但是卻沒想到你會這樣的激動,既然你已經是破不急待地想要丟麵子了,我也就成全你了!”
柳誌雖然是沒有可以和江暖說的,但是他在怎麽也得把自己的那種氣勢給做出來,否則的話他可就真的會被江暖的一番話給完死了,然後就會徹底地在舞會上失去了優勢,被人定位成一個隱瞞算計的人,這樣一來他在學校裏的地位也就沒有了。
“我記得在你來學校之前,就來找過我,那個時候你還刻意地穿上一件小的背裙,然後還接著當時的那種溫柔的月色,分明就是在誘惑著我!”柳誌開始把江暖之前的一些小的事情進行了誇大,然後就是又是有些顧弄玄虛的意味,他看來是打算要拖延一下時間了。
然後就是瞟了一眼卡佩?蘭,而卡佩?蘭就在剛才趁著紀呈安分神的時候,就來到了一個邊角,叫上一些人,並且都交代了怎麽來替柳誌解圍。
江暖倒是一臉不解的表情,“這難道就是你所說的,我勾引你的過程嗎?你這很明顯的就是一種敷衍,想要把這件事情就這樣交代過去了!”
江暖很是生氣地說道,而柳誌卻已經是接不上話了,江暖看他的樣子,自然就采取了反擊,“既然你已經無話可說了,那麽就讓我來說說!說說你這個人的真實一麵!”
聽到江暖這樣一說,其他的人也是紛紛地把視線都轉向了柳誌,而柳誌也是有些按耐不住了,“喂!江暖你最好是把這些事情都說清楚了,否則倒時候我可讓你,很難走著出這個舞會的!”柳誌這是帶了很大的威脅語氣。
江暖已經是徹底被柳誌這個小人給激怒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向他們揭露你的嘴臉,讓她們都看清楚你是怎麽樣的人!”
“你們知道,這個正在振振有詞說著我是怎麽一個壞女人的人,其實他也根本不是好人,他是因為出於他自己的那種嫉妒和私欲才這麽詆毀我!”
接著劇情就是有些反轉了,江暖就表現出之前柳誌的那種認真的態度來,“我還依稀記得我來這裏之前,柳誌他表現出一副非常熱情的樣子,是那種像似歡迎友人的感覺,我當時真的還是感到的,可是在之後,他就開始頻繁地騷擾起我來。”
江暖頓了頓,然後就是死盯了柳誌一眼,她像是在故意挑釁著他,而柳誌也是看著江暖的這個眼神給嚇出了一陣的冷汗,然後目光就是很不自然地瞟了瞟卡佩?蘭所在的那個角落。
‘這個卡佩?蘭怎麽還沒有來……這不是要讓我徹底地完蛋了嗎!’柳誌在心裏不由地嘀咕著,他現在真的是挺害怕了,可他也是很厲害,他並沒有把自己的那種害怕給表現出來,而隻是出了一些冷汗罷了。
“尤其是那個時候喝酒的時候,他非得把我給架過去,並且就趁著他喝醉的時候,就是對我進行了各種的騷擾,所以像他這種的話,我們又怎麽可以去相信!他這分明就是在挑戰著我們女性的底線!”
聽到江暖這樣一說,現場的氛圍也多少是有了改變,“這,柳誌老師怎麽會是這樣的人,平常在怎麽看也不像……”
就在氣氛越來越對柳誌不利的時候,卡佩?蘭找的那些人及時地出現了,“喂!你們就這樣不相信柳誌老師嗎!”一個長發的女人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接著就有更多的人,也接著走了出來,“是啊!柳誌老師在我們學校呆了這麽久,他是怎麽樣的人,我想我們大家都應該是很清楚的!所以我們又怎麽能夠聽著這樣外人,區區的幾個片麵之詞就懷疑我們柳誌老師的人品呢!”
那些人開始接著造勢起來,“這說的都是對的啊!大家夥可不能聽從這樣一個壞女人就懷疑了我們的柳誌老師啊!他怎麽也不會是她所說的那種人!”
通過他們的這樣一番造勢,剛才還對江暖有利的局勢,一下子就變得沒有了,現在更多的人都是又站到了柳誌的這一邊。“對啊!我們不能聽從她這樣一個女人的片麵詞就懷疑了我們柳誌老師,說不定她是為了自己的開脫而刻意去誣陷柳誌的!”
在那些個嘉賓群裏,已經有人發出了這樣的聲音,而江暖真的是有些感到驚異。
“你還不趕緊說上什麽話,來造造勢!”那些個人開始暗示著柳誌趕緊再這個時候在落井下石一下。
柳誌趕忙反應過來,“嗯,是啊!肯定是因為我把她的事實都給抖了出來,所以她現在有些懷恨在心,因此就開始各種誣陷我!你說說,江暖,在怎麽說,我們也是老師,怎麽可以做出這種誣陷,給別人潑髒水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