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零章 不生
只是這樣的情況遇到的多了,各式各樣的人見得也多了,自然看得開一些。
有些人啊,好心的提醒,他會以為你別有用心,而那些口蜜腹劍的人,往往會被當成好人,背後捅你一刀你都不知道,還樂呵呵的和人家交往。
下午,將近五點多時候,來了一家人。
那個染了毒癮的女孩子,長得挺不錯的一個姑娘,還有她的父母。
「你們?」
「啊,醫生,你給看看,小鳳的病怎麼樣了?」她母親笑著道。
其實這段時間來,在他們的密切的觀察,或者說近乎監視的狀態之下,他們的女兒表現的確是挺好的。沒有再犯的跡象,他們高興,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今天出去一趟,正好順道,過來看看。
觀其色,面龐紅潤,目光有神,
聽其聲,呼吸均勻,氣息有力。
問其味,身上除了有較淡的化妝品產生的香氣之外並沒有其它的異常體味。
她的身體是正常的,健康的。
「她恢復了。」王耀道。
「啊?」一家三口人聽后一愣。
「這,這,真的?」他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最起碼前幾次來到時候,還給號脈看過,這次只是瞅瞅就確定沒問題了。
「真的,只要不再碰那個東西,不會有問題、」王耀道。
「噢,那就好,那就好。」他父母聽后十分高興。
「那打擾您了,診費?」
「不用了。」王耀笑著擺擺手。
「既然恢復了,就不要碰那些東西了!」
「哎,我今後再也不會碰那些東西了,我保證!」賀小鳳道。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哎,你說,要不要再帶著小鳳去醫院看看啊?」
「還看啥,人家王醫生不是說了沒事了嗎?」賀小鳳的父親道。
「嘖,不太放心,萬一他看錯了。」
「你什麼意思,盼著女兒出事是吧?」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爸媽,你們也別吵了,我明天去醫院看看,行了吧?」
「好。」她母親笑著道。
又好了一個。
每次治好一個病人,王耀都有一種成就感,而且還有另外一個福利,那就是這回個他提供經驗值,隨著這些日子來看病人增多,他的經驗在日積月累的增加,眼看著就過了大半格。
升級有望,
通過治療他也能夠看的出來,這些經驗值的獲得和他看病的難易程度是成正比的,打個比方,他醫治好了一個得了「疑難雜症」病人比的上看一百個頭疼感冒的,還不止。
第二天,王耀在醫館的門上掛上了外出的牌子,上午他不打算接診了,而是要出診。
沒叫潘軍,直接來到了兩位老人的家中。
「王醫生,你來了,快進屋坐。」兩位老人見到他非常高興。
當他進屋的時候看到老人正拄著拐在屋子裡活動呢。
「叔,您氣色不錯啊!」
「這都得好好謝謝你啊!」
「你先休息一下,我給您看看。」
「好。」
老人恢復的非常的好。
不需要用藥了,王耀給他進行了針灸和推拿,不斷的刺激他的身體,特別是四肢,促進他自身的恢復。
「嬸,您這氣色倒是稍差些,得保重身體啊?」
「最近這不感冒了嗎。」老人道,她的臉色有些黃白,不健康,而且呼吸的時候發出呼呼的聲音,有些急促,有痰液卡在了喉嚨之中。
「來,我給您看看。」他這次來沒有帶治療感冒風寒的藥物,因此只能通過推拿的方式,由表及裡的治療,但是這個的治療肯定是無法和藥物治療相比的。
「內息」,為了保證治療的效果,她用上了內息。
咳咳咳,隨著他的治療老人不停的咳嗽,吐出了幾口濃痰,而後老人頓時就覺得呼吸順暢了很多。
「哎,痰吐出來便覺得舒服多了。」老人長長的舒了口氣道。
這些日子總是有痰咳不出來,感覺太難受了。
「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您家裡還有炒制的婆婆丁吧?」
「有,還沒喝完呢。」老人道。
「嗯,用它泡水好,適當的多喝些,你去診所拿點葯,我看咱們村裡就有衛生室。」王耀道。
「哎,好。」
給兩個老人看完之後,他又陪兩個老人聊了一會天,然後便告辭離開了。
連山縣城,
「丁局長,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沒有我啊?」
「哎,這是上面直接點的名,我也沒辦法。」
「嘖,您看能不能再給想想辦法啊?」
「辦法,除非你能讓市高官、市長發話!」
「那……」
「行了,我待會還有個會,沒別的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哎,那打擾您了。」
嗯,待這個人出去之後,這位局長盯著桌子上的一份名單。
「這個王耀到底是誰啊,怎麼沒聽說過啊!」
縣裡的老大親自打電話定下來,這可是非常罕見的,就這麼一個評選而已。
行,這事啊,就這麼定了。
數千里之外,四九城的天還是灰濛濛的。
在治療中心裡,陳英和自己弟弟的主治醫生交流著。
「這段時間,他的情況十分的穩定,神志很清醒。」
「那就好,謝謝您了。」陳英道。
「那位王醫生什麼時候能夠再來?」
「這個,我也不清楚。」陳英笑了笑,這個問題已經有好幾個人問過她了,蘇小雪問過,陳老問過,鄔家的那位問過,甚至連郭正和也來問過。
一個人能讓這麼多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留心注意,很難呢!
「先生,您到底準備什麼時候來呢?」
清晨,山上,蕭瑟的很,偶見幾株青松。
一道人影子在山樑之上疾步如飛,從南山到了西山,然後俯衝而下。
正是王耀。
一處窪地,當中一株青松,不高,兩尺。
王耀進了窪地,繼續澆水。
這棵松樹長勢不好,松針掉落了很多,樹枝呈現小半光禿的狀態。
王耀不光會給人看病,也會給植物看病,他最初學習的一樣本領就是藥草的之中,藥草可不都是草,還有一些是樹木,如杜仲、批把,松樹葉可入葯。
松樹長不好有很多的原因,本身他在這個季節進行樹木的移植就是個大問題,冬天是不適合移植和種植樹木的,當然了,他有「古泉水」可以客服這個問題,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操作了,前幾次都成功,這一次卻眼看著要失敗。土力不夠,本身之後塊土地上一點草木也沒有就是個異常現象,在山上的其它地方,就算是冬天,山石的縫隙里都有棵枯黃的野草,哪像這裡,就像和尚的頭。
土壤?
他上次就查看過,按理說,這裡的土壤並不比南山的差多少。
仔細的觀察了一會,然後他又去了另一處平地,那株松樹的情況長勢和剛才在窪地之中的差不多。
「奇怪!」
澆完水,仔細看了看,還是沒有什麼發現。
回去,
他突然間起身,然後飛縱上山,如大鳥一般,接著便在山樑之上前行,一步便是十幾米的距離,如同在飛一般。
咔嚓,他腳下的一方山岩碎裂,人已經在二十多米之外的地方。
閃爍,瞬移,大抵如此。
來到葯田外,
「三鮮」!
他沖裡面喊了一聲,然後那裝入牛肚的土狗從裡面跑了出來,搖著尾巴,很是歡快的樣子。
「走,出去逛逛。」
汪汪,
一人一狗在山樑上飛奔。
這個時節,四九的天氣,冷的伸不出手,沒人會在這個時候上山,自然也看不到一人一狗在山上飛馳的奇景。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那處窪地。
汪汪汪,土狗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靠近窪地明顯的反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