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245歐瀟瀟
“華流螢是吧?我是盧華鬆,見到你很高興。”
首先迎上來和她握手的便是年齡最大的盧華鬆。
盧華鬆也是老前輩了,華流螢不敢拿大,連忙微微躬身伸出手和盧華鬆相握問好。
“盧老師您好,見到您很高興,我一直是您的粉絲,您主演的二十多部劇我全都看過,尤其是最近央視播放的【反黑行動】,我一直在跟著呢,一集都沒落下。”
盧華鬆聽慣了別人的奉承之言,也沒太在意,但表麵上卻十分的開心,“哦,那真是太榮幸了,我也看了你演的那部電影,很有教育意義。”
“我是歪打誤撞,認識張導也是意外。”
兩句話就將所有功勞都推到了張濤身上,這讓盧華鬆對華流螢高看了一眼,覺得華流螢還不錯,挺謙虛的。
鬆開華流螢的手,知道華流螢才入圈不久,和大家都不熟,於是虛扶著她胳膊又介紹其他人給她認識。
“這個是巫左,最近最火的男歌手,嗓子特棒,我可是他的歌迷。”
華流螢眼睛適時一亮,“是嗎?真巧,我也是他的歌迷。”
說著華流螢主動伸出手和巫左握了一下,“巫左哥您好,我是您的歌迷,以後大家都在一起工作了,還請您多指教。”
也許是第一次見華流螢,也許是華流螢態度夠恭謙,巫左半點沒露出高傲的神色,反倒笑著和華流螢握了握手,“認識你我也很高興。”
巫左隻輕握了一下華流螢的指尖便鬆開,華流螢笑的更加真誠了。
還行,還挺紳士的。
華流螢對巫左的第一印象好了不少,而後又看向其他人。
盧華鬆接著介紹道:“那個總是笑咪咪的是陸鵬,那個是尹戰濤,那個是……”
介紹了一圈,除了歐瀟瀟和導演外其他人都到齊了,盧華鬆又將華流螢安排到自己身邊坐下,低聲和她聊了起來。
盧華鬆對人謙和有禮,不但和華流螢聊天,還帶動其他人一起聊,半點架子也沒有,他又是這裏年齡最大的,地位最高的,進圈時間最長的,說是前輩也不差了,隻不過半個多小時就奠定了娛樂圈老大哥的地位,儼然成了這些人的頭兒。
表麵和諧說笑打鬧,實則暗藏鋒芒,也難怪,娛樂圈就這麽點資源,隻要後退一步就得步步後退,最後導致退出這個圈子,想要發展,想要有所成就,那就得掙,打破腦袋也得掙。
這些華流螢前世就懂了,前世她沒得爭,這一世,她不屑爭,與其和他們爭的麵紅耳赤,倒不如坐收漁翁之利。
斂下眼中鋒芒,華流螢坐不吱聲,隻在眾人提到她時才麵帶微笑地和眾人說話,輕聲細雨中帶著犀利,也在暗暗警告這些人,不要來打擾她,也不要妄想害她,她不是那麽好惹的。
在坐的都是人精,短短半個小時裏就知道華流螢不像表麵上看的那麽好惹,拋去她的身份,就她這張嘴和腦子都不是他們能輕易招惹的。
眾人正說著,一道嬌笑聲從門外傳來,“我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晚上大家好好聚聚,我請客,算是給各位賠禮道歉了。”
一陣香風吹過,歐瀟瀟妖嬈的身形出現了在門外,斜靠在門框邊上看向屋內眾人,在看到華流螢時眉毛微挑,衝她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歐瀟瀟的目光不過在華流螢的身上停頓了三秒鍾便看向其他人,當看到盧華鬆時臉上的笑容更多了,“盧老師居然來這麽早,師妹來晚了,師兄可別見怪。”
說著,歐瀟瀟扭動著腰枝走到了盧華鬆身邊,屁股一扭便坐到了他身邊。
原本挨著盧華鬆另一邊坐的安雨早在歐瀟瀟進門時便起身坐到了旁邊的位置,歐瀟瀟坐下後對安雨給她讓了座表示了感謝,但也隻是笑著點了點頭,並未和她說話。
“瀟瀟可是晚了,正該你請客,晚上得多喝兩杯罰你,不然我們可不答應。”
盧華鬆見到歐瀟瀟很親切,開著不大不小的玩笑,並且還拉上了眾人。
其他人也跟著笑著說讓歐瀟瀟必須得多喝兩杯,不然就別想這麽順利通過,以後在節目裏肯定得為難她一番。
歐瀟瀟撇著嘴委屈道:“就知道欺負我,我來晚了還不因為你們,我剛才在樓下可是見到刑導了,我舍了臉麵想和他打聽點節目的事兒,可你們也知道刑導的脾氣,真是一點嘴風也不露啊,臉黑的跟黑無常似的,見到他我就打怵,沒當場跪地上自己走回來就不錯了。”
刑烈,本次綜藝節目的導演,是國內有名的綜藝導演,圈內眾多明星和他都是好友,尤其是一些年輕一輩的藝人,和他關係都不錯。
眾人聽到刑導到了,紛紛看向門口,嘴上卻沒饒過歐瀟瀟,揚言要將歐瀟瀟剛才說的全部告訴刑烈,要不然就再請客。
歐瀟瀟沒辦法,委委屈屈地答應了,還嘟噥著自己倒黴,節目還沒開始錢沒拿到手,轉眼就欠了兩頓飯。
華流螢看著明豔大方的歐瀟瀟惹有所思,微笑的臉龐多了分欣喜。
歐瀟瀟她上一世就認識,但不熟,也可說她認識歐瀟瀟,但歐瀟瀟不認識她。
上一世華流螢挨個劇組混飯吃,和歐瀟瀟認識也是在一個組劇裏,當時她吃的盒飯讓人碰灑了,或者說讓人故意弄灑的,是歐瀟瀟出麵喝斥了那人,並且還給了她的飯給她吃。
華流螢對此一直挺感激的,歐瀟瀟根本沒把這些事兒放在心上,隻是她隨手做的,可對當時的華流螢來說卻是雪中送炭,這份友好她一直都沒忘記,說實話,她之所以這麽痛快地答應來這個綜藝也是想再見見歐瀟瀟,如果可能,她也想還了這份恩情。
歐瀟瀟八麵玲瓏,和誰都能快速地打成一片,先是和盧華鬆敘舊,而後又和其他人聊了會兒天,緊接著便將目光放到了華流螢身上。
歐瀟瀟的做法也簡單,一臉嫌棄地將盧華鬆拉到了另一邊,她坐到了盧華鬆的座位上,然後將椅子拉近華流螢,整個身體靠向了華流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