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布拉德皮特
原來狗頭金,還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所以比市面上等金量的提煉純金,價格還高一些。
二三十個塊狀礦石,敲出來13顆金豆子,算得上狗頭金的只有兩塊,回去稱重,趙光明居然準備的是一桿手提秤。
秤出來,大的那塊有600克左右,按趙光明的話說是一斤2兩。
光是這一塊,就價值5萬塊錢以上。
另外一塊,也有400克左右,價值在三四萬塊錢的樣子。
三人一直忙到第二天早上8點多鐘,就靠著兩盞煤油燈,一堆火,將礦石殘渣敲得粉碎,最後提煉出來兩斤多,大概1500克的純金。
按市麵價格50塊錢一克,保守能值7萬。
忙碌了幾天,出金總價值15萬。
趙光明帶了幾個小的模具,除了那兩塊狗頭金之外,那些小金豆子,也全部煉化,將這些純金鑄造成三指見寬,指頭那麼長,一厘米厚的金條。
雖然表面還很粗糙,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金條。
一根,就有500克左右。 一秒記住http://m.bqge.org
一根,就價值25000塊錢。
看著眼前四根黃橙橙的大金條,純度至少在80%以上,還有兩塊狗頭金。
即便趙光明也沒想到,能挖到棺材板,三人不知疲憊,囫圇睡了幾個小時,就被趙光明踢了起來:「還睡什麼,趕緊出去把剩下的沙子先處理一下。」
「嗯,嗯。」兩人趕忙爬起來。
害怕下雨,三個人花了半天的功夫,在地面挖了一個四米見寬,一米多深的方坑,將沙子填進去,上面蓋上篷布,剩下的,就需要慢慢淘洗。
那塊棺材板下面挖出來的金沙,含金量比表皮層要高好幾倍。
只不過淘沙,和提煉的速度,就遠遠趕不上那一堆原礦石了。
需要反覆重複滑槽,淘沙,用磁鐵去除第一道雜質,再用熱處理,相當麻煩。
進度就慢了下來。
主要是這些沙子的含金量太高,三人操作的時候不得不分外小心。
三人淘過第一遍,費時一個多月,最後的成績令人瞠目結舌。
十二斤。
范陽和缺一門現在看著這些黃橙橙的金塊,都有些麻木了。
就用個木頭盒子裝著,裡面整齊的碼放著16根金條。
淘過第一遍,又淘第二遍,第二遍也淘出了五斤多。
盒子里整齊的碼放著23根金條,總價值60多萬,再加上那兩塊狗頭金,差不多70萬。
趙光明分走一半,兩人加起來也有35萬。
缺一門整日如活在夢中,嘴裡天天念叨著自己的財富進度。
「再加把勁,我就有20萬了。」
整日恨不得把趙光明捧在手心上,甚至連洗腳水都給趙光明端到床前。
一轉眼,兩個月就過去了。
這中間他們到塔公鎮採購了三次生活物資,每次都是范陽和缺一門兩人,騎著馬去。
剛開始他們還怕有人跟蹤。
結果完全沒有這個顧慮,這麼大的高原,即便有人想要跟蹤,也一眼就看到了。
那條小的鐵包金,長得飛快,兩個月時間,差不多有狼狗一般的體型了。
已經可以獨立承擔隨行的任務。
這天,兩人又騎著馬,帶著小的鐵包金,范陽嫌棄趙光明起的名字太土,給它改了個名字,叫布拉德.皮特。
英文名叫Pitter。
除了繁重的淘金生活,范陽唯一的娛樂項目,就只剩下馴狗了。
這是個耐心活,好比訓練坐下,其實非常簡單,用手掌平伸,按著狗的腦袋,微微向下一壓,將力傳達到狗的脊背,在脊椎的作用力,狗就會自然的坐下。
成功,便獎勵點吃的。
一般冠軍狗,訓練坐下這個動作,只需要5次,就能夠很好的理解。
在訓練的同時,加上口令,手勢,人和狗就能充分默契。
想要達到快速響應,就需要日復一日的訓練了。
藏獒的智商,終歸比邊牧,拉布拉多,金毛,狼狗這些冠軍狗差一些。
光是訓練個坐下,就訓練了兩三天,重複達到四五十次,才算訓練完成。
比冠軍狗笨了好幾倍。
但范陽有足夠的耐心,這地方除了馴狗,也沒其他的娛樂項目。
兩個月來,到是教會了Pitter坐下,躺下,匍匐前進,側卧,跟隨,這幾個基本項目。
撿球,學不會。
這估計是性格使然。
裝死,也無論如何學不會。
但是追咬,到是學得挺快。
主要這山坡上追咬的目標太多了,滿山坡的兔子,土撥鼠,只不過一次都沒成功過。
性格上,Pitter還是令人滿意的,服從性還是可以,雖然偶爾耍點小性子,但讓它回來,還是很聽話。
兩人一天到晚都把Pitter當寶貝一樣,也跟趙光明要了過來。
在關於Pitter的監護人上面,范陽卻挺認真,堅稱這是自己的狗,讓缺一門出去另外買一條。
這條狗,他是要帶回老家的。
牧區的人都不怕狗,這天,兩人騎著馬,又帶著Pitter來到塔公鎮,採購生活物資。
塔公鎮不大,就建立在一片草原上,背後是一片落差不高的山坡。
這裡已經是純正的藏羌地貌,風俗人情也屬於純正的藏族風格,牛羊責任制,牧場承包到戶之後,牧民的生活方式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千百年來搭帳篷,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方式,也改成了定牧。
地廣人稀,牧民的房子要麼修在公路邊,要麼修在半山坡上。
有些是木樓結構,有公社幫忙的,也有修成磚混結構的,都挺富裕。
但語言上,就有點不通了,老年牧民大多數只會藏語,所以也沒什麼可聊的。
范陽他們吃不慣青稞,到糧站買米,糧站工作的是一個叫拉巴的大叔,來過幾次,已經把范陽和缺一門認了出來。
看見兩人又來買米,不由好奇的問道:「你們到底住哪裡的?」
「旅遊的,在塔公寺拍照。」
「是嗎?呆這麼久?怎麼沒有照相機?」拉巴狐疑的看著兩人。
末了問一句:「該不是打羊子的吧?」
范陽一愣,打羊子?
隨即反應過來,搞不好是被人當成偷獵的了。
沒想到這個拉巴大叔這麼直接,連忙搖頭道:「沒有,您想多了,咋可能是打羊的嘛。」
被問了個措手不及,難免臉上有點緊張。
「你們最好到派出所登個記,不然到時候攔住,有點不好說話,我這是為你們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