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父子相認
安良等妖物離近觀瞧不由被嚇的仰倒在地，隻見那妖物足有丈三，掌如鴨蹼手指根根相連，臂長過膝生有利石，體液粘稠腥臭令人作嘔，安良頓感雙腿酸麻無力雖見妖物並無加害知心但心裏的恐懼依然無法抑製隻能孱弱的道：“你你是何物，為何這般喊我。”
那妖物見安良恐慌便止下腳步柔聲到：“孩兒莫要害怕，我卻是你父親，隻因那日落入這河中從此便成為這水下冤魂，今日能見你真是蒼有眼。”
“不可能，家父分明是死在離家附近的江中的，此地離我家中尚遠家父又怎會在此失足呢，不可能。”安良連連擺手表示誤會，但依然覺得自己與這怪物熟悉。
“此河與離江相通，我的屍首便是順勢飄到江中的。而我為何死於此地想是定有妖物加害與我，我那日並未飲酒又何來醉酒失足可言。”怪物慢慢著言語中滿是委屈與憤懣。
安良從缺失父親很希望眼前這個怪物言語屬實，盡管這是個怪物。“那你有和證明你是我爹爹。”安良沒有了之前的喊叫語氣也漸漸平和起來了。
隻見那怪物顫巍巍的指著安良腳下道“你兩腳中心處個有一顆紅痣，那兩顆紅痣隻有月圓時才會顯現，我的對與不對。”
此話完安良眼淚已結滿眼眶一個勁兒的點頭後猛然起身衝進怪物懷裏放聲大哭。那怪物抱著安良哽咽道：“我的好孩兒竟也長這麽大了，這麽多年真是苦了你了。”
“爹爹為何不曾輪回轉世，為何會變成這番模樣。”安良伏在父親懷中到。
“孩兒你有所不知，這溺死之人死後會化作水鬼，等到有了替死之人也同樣死於此河中為父方能轉世投胎。”水鬼輕撫安良背脊眼中滿是慈愛。
“那難道這河中以有十六年無溺死之人了？”安良疑惑問到。
身後狐妖少女連忙接話：“你爹爹生性善良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溺死，再加上有你這份牽掛你爹爹有怎的忍心輪回轉世去。”
“哈哈哈，講的好！”隻見一官人模樣的長須長者從平地突然生出表情歡愉。
“城隍爺您怎麽來了，恕我無法行禮了”城隍乃冥界的地方官，水鬼對他一向尊重。
城隍擺了擺手“免禮免禮，今日前來有一事想要問你，你你一水中之鬼不想著害人也就罷了就連該死之人你也救，你是水鬼還是水菩薩呀你，倘若真如這姑娘所言你是掛念你加娃兒，那今日見完又當入何。”
見城隍言語中並無為難之意水鬼連忙跪倒並：“這般不人不鬼的模樣人實在太受夠了，望城隍老爺明示。”
城隍捋了捋胡須一指身後大山：“此山名曰殷山，正缺一山神，我念你為人淳善，是否願意應了這山神之職。”
山神雖是地仙中級別最低的職位，就算永生不得踏出殷山一步，但至少可以時常看到安良這一切也是值得的。水鬼連忙磕頭謝恩，磕著磕著水鬼的樣貌也發生變化，漸漸恢複生前模樣。隻見城隍滿意的點點頭一隻手搭在殷山山神肩上一眨眼便消失了，河邊又隻剩下安良與少女兩人。
安良望著殷山方向發愣，顯然剛剛發生的一切自己還不是很能接受，但與父親重聚還是讓安良嘴角掛滿笑意。不遠處少女仿佛也感受到了這歡愉的氣氛蹦跳著來到安良身旁故作老成的拍了拍安良肩膀：“放心山神乃仙界閑職，你可多來看望你父親。”
“你是特意帶我來見父親的嗎？”安良回過頭看著少女，目光在月光與湖水襯托下顯得格外溫柔。
少女癡看了一會兒後才回神道：“你父親曾救過我。”少女溜達到石板上坐下道：“約半年前我在殷山上發現了一株靈芝仙草，那可是好東西，吃掉它便可增加百年道行。”
“你就是吃了這仙草修行才突破到九尾的？”安良突然便明白為何上次遇她還是八尾而這次已至九尾的原因了。
“沒想到仙草竟被一豬妖守護，我見那豬妖日夜施肥灌溉很是奇怪，仙草對於修行者雖有幫助但還不至於有守護者看護，我便趁豬妖沉睡之時將那仙草偷食了，不巧還是驚動了那豬妖，我倆隻鬥了半炷香時間我便落了下風，我拚盡僅存一絲法力卻隻打斷了他半根獠牙，無奈最後被他一劍斬入湖中，你父親用水草將我包裹掩蓋氣息，那豬妖許是怕水便沒有入河。”少女手舞足蹈的邊邊比劃。
“你幫我尋父的大恩我定銘記於心，日後若有需要定效犬馬之勞。”安良作揖施禮到。
“那你可以帶我回家暫住幾晚嗎，我獨自漂泊在外整日風餐露宿的。”少女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看著安良。
“可以是可以，這是我家中尚有祖母你可萬不能作妖。”
“當然當然，那你能背我回家嗎，我剛修成人身靈氣還未覆蓋全身，路上這麽多石頭我又沒有鞋子。”少女低著頭等待安良答複腳尖不停在地上畫圈。
安良無奈蹲在少女身前後又起身將她背起，少女雙手環住安良脖頸將頭搭在肩膀上甚是愜意：“你這鈴兒不像俗物是哪裏偷來的如實招來。”
“我師傅贈予我的，我師傅神通廣大對我甚好。”每當提起師傅安良的眼睛裏變充滿了敬畏。
“你師父對你那樣好你那麽尊敬他，他怎麽不幫你找父親，倘若你師父真的這麽厲害為何會教出你這麽弱的徒弟，這麽瘦硌的我渾身酸痛。”少女用力擰了擰安良耳朵到。
聽到有人質疑師傅安良無視疼痛認真起來：“我剛剛拜師師傅還未教我法術，不好意思阿硌到你了，不過你還挺軟的，我喜歡這樣背著你。”
少女羞紅了臉頰雙手勒的更緊了：“果然姨娘的沒錯，男人都是下流坯子。”。
“你可別生氣，我自幼與祖母生活不懂怎樣與人交際。”完安良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桂花糕遞給少女：“給你吃，可先好隻能吃這一塊，那日我去集市共買了兩塊，另一塊我要帶回去給祖母。”
少女將糕點放至鼻尖輕嗅後滿臉歡喜的品食起來：“我告訴你那種話你以後可不許與他人，不然人家定饒你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