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白金②

  開局拿下跳滿和牌,而且還是立直一發的和牌,這對白金來說將是士氣大漲。


  可以說這次開局的和牌至關重要,因為之後牌局命運的基調已經在此時銘刻。


  麻將機洗牌的聲音不斷響起,新的牌山已經提前被推上桌麵。


  胡莉妲伸手按下按鈕,骰子在此時順應命運的流向開始轉動。


  骰子停轉,麻將機洗牌的聲音停止,胡莉妲開始拿牌。


  麻將與麻將輕微的碰撞聲不斷響起,清脆的聲音讓人的精神不再疲憊。


  正處於興奮狀態的白金掀開寶牌指示牌,這盤的寶牌指示牌是一索,正巧白金手中有張二索的索牌。


  二三四五六九萬、四5七筒、二索、東西中

  牌型看起來還可以,然而沒有雀頭,這盤想要平和的話稍微有些困難。


  摸著下巴思考的同時,胡莉妲也已經完成棄牌。


  ‘哢噠’


  首先被丟掉的是東,不明白胡莉妲的想法,明明是東風場的莊家,可是上來就打掉東風牌,這對胡莉妲來說是放棄天然優勢啊。


  難道說胡莉妲的手牌很好,不需要場風自風來增加打點嗎?

  很有可能,不過暫時也沒必要小心,胡莉妲總不可能起手聽牌吧?


  在白金如此想著的時候,火回已經完成棄牌,她丟掉的同樣是東,這樣以來白金手裏的東就是安全牌,可以留到之後換牌時再用。


  伸手將牌摸起,上手的是西,是自風牌啊……拿起九萬打掉,現在西風是刻子,自己隻要碰到西風就可以快速做牌。


  綜合手上的赤寶牌、寶牌,自己最低可以拿出三番的打點。


  二索的可用度還是比較低,不一定能夠拿到三索或一索……如果再上手中的話,自己也許能夠嚐試用二索做雀頭。


  “這盤白金選手的配牌還不錯,如果上手的不是自風牌,上手的是二索或三索的話,對白金選手來說更好。”


  “因為白金選手配牌的搭子較多,上手三索的話方便做平和,上手二索的擁有寶牌雀頭,做平和將會更加簡單。”


  “甚至在有寶牌雀頭的可能下,白金選手完全可以選擇快速聽牌的方式,而不是去選擇做大手牌。”


  “不過從上盤的情況來看,白金選手經過磨練後,她的打法更加穩健,接下來白金選手可能會放棄高分的打法,選擇更為穩妥的方式聽牌。”


  月見花在這邊不斷的解說著,ys時不時隨聲附和。


  至於對其他選手的情況進行說明,這個隨便說說就好,反正月見花認為自己應該更偏袒白金她們,因為她們跟自己是同個國籍。


  如果讓別的解說來這麽做,觀眾肯定會不斷詬病這件事。


  然而月見花不同,大家都知道月見花是什麽樣的人,所以哪怕月見花再怎麽吹吳雪潔、再怎麽吹白金大家也隻會是見怪不怪。”


  “因為在全國賽結束後,我也沒有機會和天鴿棋牌館隊的人見麵,所以我對她們的情況並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可以保證,如果所有人都像是白金這樣狀態完美,那麽天鴿棋牌館隊拿下冠軍指日可待。”


  聽著月見花的尬吹,夏夜都感覺有點無地自容。


  羞恥、真的是太羞恥了,月見花在吹的時候就不會考慮考慮嗎?!


  最關鍵的是,明天要上場的是自己啊!以自己的狀態,不被吊起來打就不錯了,月見花在這亂吹,是想要自己死嗎?!

  聽到月見花這麽吹,花咲葵露出戲謔的笑容,她伸手拍著夏夜的肩膀,滿臉語重心長的神色:“隊長啊,月見花都這麽說了,你可不能讓我們失望啊。”


  “唔額……”


  夏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反正從花咲葵的態度來看,這件事情段時間內她不會放下了。


  稍微有些無奈的歎口氣,明明之前逼自己上的是她,結果現在不想讓自己上的還是她,小孩子真的很難照顧呢……


  想著這些東西,夏夜伸出手摸著花咲葵的腦袋。


  此時電視中的白金也伸出手,將牌山上的牌拿到手中。


  看著上手的七索,白金感覺很不舒服。


  目前白金手上有西風暗刻,並且手裏還有中的對子,而且連續的上手萬牌,導致白金的手牌已經被萬牌和字牌占據。


  沒有錯,如今白金的手牌就是自風、混色,總計四番的牌型。


  如果上手八萬,讓自己打掉三萬的話,自己還能自風、混色、一氣貫通的牌型聽牌。


  如果上手九萬聽牌的話,自己能夠選擇立直雙對聽,和的牌是中的話,自己的手牌能夠打上跳滿。


  要說有什麽缺點的話,前者容易被避銃,後者聽得牌很容易被別人留,而且進王牌堆的可能性也很大,因為至今為止都沒有人打出過中。


  揉著眉心發出有些無奈的歎氣聲,很快再次輪到白金摸牌。


  看著上手的四萬,白金最終決定不等了!


  伸手打掉九萬,白金進入聽牌狀態,在等的是二、五萬的兩麵,牌型是自風、混色,總計隻有三十符四番的牌型,沒有達到滿貫的條件。


  但是如果在此時立直的話,情況可就會大大不同。


  “立直。”


  幹淨利落的兩個字出現,白金在東二局的時候,依舊選擇立直。和以前相同,沒有多少改變,或許這就是習慣吧。


  這才第八巡,蕭虹雲又立直?這家夥運氣真的很好啊,從她的棄牌來看,白金應該是在做混色,不過聽的牌暫時不好說。


  食指輕敲牌桌,米迦勒伸手打掉五筒。


  胡莉妲毫不猶豫的打出四筒,不知道是以為米迦勒的棄牌,還是胡莉妲自己的選擇。


  看著前麵兩個人都這麽莽,火回在經過摸牌後,她看向白金牌河中的二索,隨後將自己摸到的三索打出。


  從牌山拿起最後可能是一發的牌,白金手指輕觸,感受到的花紋並不複雜。


  上手的是西風,正好在自己手中組成暗刻。毫不猶豫的選擇杠,把四張西推到桌角,白金伸手掀開寶牌指示牌。


  這次的寶牌指示牌又是北,雖然沒有杠出來寶牌很遺憾,但是白金卻將手伸向嶺上牌堆。


  緩緩將摸到的牌放在手牌旁,白金稍微有些感歎的說道:“即使我逐漸不是我自己,該會的能力還是會的啊。”


  “立直、自摸、自風、嶺上開花、混一色。”


  說完手中的牌型,白金掀開裏寶牌指示牌,看到五索、七筒白金隻有無奈的搖搖頭。


  看來這兩盤的運氣都用在和牌上了,寶牌、裏寶牌都拿不到啊:

  “零裏寶,七番跳滿,六千、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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