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

  “哦呀,夏夜選手的狀態不太好?自開局放銃七千七之後,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和牌的跡象啊,這樣下去的話地平線隊很容易就會反超啊!”


  “以夏夜選手目前的狀態來說,天鴿棋牌館隊不如換上吳雪潔選手啊。”


  “明明有個替補在,但是並沒有靈活使用,這對天鴿棋牌……”


  因為嫌棄聲音很煩,所以花咲葵瘋狂戳動音量鍵,將電視的聲音徹底關掉。


  本來花咲葵就在為,昨天強迫夏夜上場的事情感到內疚。現在聽到這些解說的聲音,花咲葵還按捺得住才奇怪。


  看著花咲葵煩躁的樣子,萬九遊忍不住發出輕笑聲。


  猛地轉過頭,看向身邊的萬九遊,花咲葵眼睛眯起來:“你在笑什麽?”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什麽高興的事情?你老婆生孩子了?”


  花咲葵惱羞成怒的進行接連發問,這反倒讓萬九遊更有種想要笑出來的感覺。


  然而我們萬九遊是誰,她可是什麽大風大浪都見過,像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萬九遊肯定能夠憋住不笑出聲的吧。


  擺出莊嚴肅穆的神色,萬九遊右手握拳放在鼻前發出輕咳聲: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你的問題我有權保持沉默。說起來夏夜明明不打算上場,可是為什麽之後又突然想要出場了?”


  “我不知道。”


  被萬九遊反將一軍的花咲葵重新看向電視,正如萬九遊所說,花咲葵也有權保持沉默。


  沒有繼續糾纏花咲葵,萬九遊也開始觀看比賽。


  其實正如那些解說的觀點,萬九遊也不認為夏夜會占上風。


  畢竟是從地區賽開始就在旁邊看著,夏夜的實力、成長萬九遊都看在眼裏,夏夜能有多少的能耐萬九遊很清楚。


  目前夏夜的發揮失常,她現在可能都不會是白金的對手。


  想要以現在的狀態占優勢,那除非運氣忽然暴漲,並且對手也忽然發揮失常。


  按照萬九遊的估計,等夏夜打完之後,隊伍的總點數能剩七萬就很好了。


  對電視中的比賽感覺到無趣,萬九遊轉過頭看向花咲葵,隻見花咲葵吃完飯的臉頰上滿是油漬,而且她也完全沒有去擦的意思。


  很無奈的搖搖頭,萬九遊從兜裏拿出紙巾,在不影響花咲葵觀看的情況下,幫花咲葵把嘴擦幹淨。


  同時萬九遊發現,花咲葵脖子上的永恒信標不見了。


  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電視裏,隻見夏夜正好將自己的手牌推倒。


  “自摸,役牌白、赤寶一,三十符二番,一千、五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夜的聲音都開始有些顫抖起來。


  麵對令人窒息的壓力,夏夜認為自己已經做的很好了。


  在不斷的尋找機會之中,自己連續避銃多次大牌。雖然最後損失的點數很多,但夏夜認為這是自己能夠做到的最低損耗。


  收好三人遞來的點棒,看著自己點數的上升,夏夜稍微有點鬆口氣。


  明明現在自己應該很緊張才對,但是大腦卻沒有因為緊張而宕機,估計正是因為有永恒信標在吧?

  想到永恒信標的存在,夏夜伸出手輕輕將其握住。感受著掌心的觸感,夏夜臉上忍不住露出和藹的微笑。

  如果是花咲葵的話,確實是自己可以托付的人啊……


  轉頭看向身邊的攝影機,現在這個時間點,花咲葵應該有在看著自己吧?

  要找個機會呢,最少在花咲葵麵前,自己作為姐姐,不能太丟人啊。


  拍拍自己的臉,按下擲骰子的按鈕,夏夜重新打起精神來。眼下自己坐莊的南二局一本場,可不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啊!

  看著其餘三人拿好牌,夏夜伸手掀開寶牌指示牌。


  這局的寶牌是中,在夏夜手上正好有一張。而且夏夜的配牌稍微有點強,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用到這張中。


  七八九萬、一六七七八九筒、三六七索、白中


  進張順利的話,三色同順、一杯口、混全帶幺九、雙寶牌,哪怕是鳴牌的話也能有四番的打點,可以穩固自己作為莊家的地位。


  右手放在鼻前稍作思考,她從自己手中拿起一筒。


  其實這裏夏夜也無法完全決定,一筒、六筒兩張牌,不管丟哪張都各有好處。


  比如夏夜想打的是三色同順、一杯口,但是她並不能保證進張如自己所想。如果之後進張不好的話,夏夜還能用一筒做混全帶幺九。


  棄牌是一筒的話,可以讓敵人減輕對自己的警戒,讓自己容易吃碰。如果最後門清的話,還可能打手平和聽牌。


  於是在經過綜合考量後,夏夜選擇打掉拿起的一筒。


  或許這樣子和牌打點會降低,但和牌的概率會明顯提高。在自己坐莊的時候,最好的選擇當屬不斷連莊!


  ‘哢噠’


  伴隨著一筒落入牌河之中,夏夜下家的楊玉安放下心來,她看著自己手上的三索,非常淡定的將其丟掉。


  楊玉安的舉動讓雪絨倍感警惕,如果這個三索是夏夜打出來的,雪絨絕不會有任何的警惕。但是楊玉安不同。


  因為雪絨完全不知道楊玉安的能力,再加上楊玉安牌譜的變化非常大,看起來就像是沒有屬於自己的風格。


  從楊玉安的牌譜來看,她每場的棄牌都不同,都能夠完美的針對自己的對手。


  所以麵對楊玉安,雪絨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伸手將發從手中打掉,現在輪到程淩雅開始摸牌。


  要說這局比賽最像局外人的是誰,那就是現在摸牌的程淩雅。程淩雅雖然坐在牌桌邊,但是別人就好像看不見她,處於幾乎將她無視的狀態。


  就連那些解說的人,基本上都在將其邊緣化……


  倒不是存在感低,是真的有種沒有參與進來的感覺。


  就在第七巡的時候,當程淩雅認為自己這盤又會成為局外人,不會被任何吃碰、不會吃碰任何人、不會放銃任何人時,程淩雅非常安心的將役牌中打掉。


  這張牌已經在牌河中出現兩次,已經算是非常安全的牌了,正常情況下不會給任何人放銃。


  除非是有人知道自己能拿到中,並且還在那裏刻意的等著自己這樣棄牌。


  可惜這裏是全國賽,不能用常識來判斷自己的對手。


  “榮、和。”楊玉安非常小聲的說著,同時她將自己的手牌推倒,“場風自風、寶牌二,三十符四番,七千七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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