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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0 白金,勢不可擋⑦

  上午第二場比賽東四局,在白金的滿貫直擊下結束。


  滿貫直擊,聽起來點數非常高,但是完全沒有白金之前放銃的點數高啊!

  放銃役滿牌型三萬兩千的點數,一個滿貫直擊哪裏能夠打回來?隻能說是稍微止損而已,想要將這麽大的點數吃回來,那需要多次大牌和牌才行。


  或者白金也可以像丁柳青那樣,直接做出來個役滿牌型,一下子就把之前丟的分數全部打回來。


  正當白金在考慮情況的時候,對家公孫文平按下擲骰子的按鈕。


  說起來南一局的話,坐莊的是公孫文平啊……這裏自己稍微暫避鋒芒,等之後她炸莊的時候自己再……


  想到這件事情沒有多久,白金立刻將這個想法切斷。


  暫避鋒芒?不行,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誰能夠讓自己暫避鋒芒——有非常大點差的花咲葵除外。


  公孫文平還屬於可以戰勝的範疇,像是擁有非常大點差的花咲葵,她就是屬於不可能戰勝的範疇。


  雖然說花咲葵是自己的隊友,但是那個五倍役滿也令白金感覺害怕啊。


  五倍役滿既然能被花咲葵打出來,能夠出現在這個賽場上一次,那就代表以後能出現第二次。


  下意識的伸手摸摸鼻子,白金看向自己手上的配牌。


  二五六九萬、六八筒、二二三三四索、南白


  可以打的牌,這個牌型可以拿來用。能夠做出來斷幺、平和、一杯口,加上立直的話又是滿貫牌型。


  甚至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做三色同順……?

  打斷這個念頭,不可能出三色同順,因為手上的牌跟三色同順完全不搭。


  另外這局寶牌指示牌是南,現在場上有兩張南,自己可以留南用來做立直牌。


  這樣的話可以先打掉白,留下白的話會大幅度降低打點。以自己配牌的牌型,自己完全沒有必要留下白做役牌。


  ‘哢噠’


  隨著公孫文平將一筒打入牌河,衣子懷開始摸牌。


  說起來公孫文平這個家夥,雖然在很多方麵和夏夜很像,但是她的打法更加多變。


  有時候公孫文平還會刻意誘導自己去猜別的牌型,如果真的讓白金來進行對比的話,白金認為公孫文平確實比夏夜要強上些許。


  或許,公孫文平的方向,就是以後夏夜要發展的方向。


  ‘啪’


  非常響亮的棄牌聲出現,白金轉過頭向左看去。


  被衣子懷棄在牌河的是九萬,現在輪到自己摸牌了。


  低頭看向摸到的牌,上手的是中。沒有猶豫的將中打掉,很快便輪到丁柳青摸牌。


  場上沒有人碰這張牌,看來中是散開的啊,說不定有的中還在牌山裏。


  當然白金並不後悔,就算是役牌白、役牌中都到手上,自己的牌型依舊不高。斷幺平和一杯口對自己來講,還是番數非常高的牌型。


  在丁柳青思考片刻後,她打在牌河裏的是一萬。


  開局別人都是很正常的棄牌,看來並沒有人想搞事情。畢竟公孫文平的實力大家都見識過,在她坐莊的回合搞事情確實太危險。


  再次經過摸牌,公孫文平這次直接摸打丟出九筒。


  衣子懷則扔出九索,白金拿到四索,打掉的是手上剩下的白。


  現在白金兩向聽,上手二萬、七筒白金就能夠立直。雖然手上沒有寶牌、赤寶牌,但是立直的十符、平和的兩符,白金就能夠打出四十符四番的點數。

  滿貫直擊的打點雖然比不上役滿直擊,但是次數隻要足夠多,不管是什麽牌型的打點都能累積到非常高的地步。


  ‘哢噠’


  丁柳青跟打白金棄掉的白,而且這次的棄牌還是她的摸打。


  看起來自己的選擇都沒有出錯的樣子,希望之後也能夠快速聽牌吧。抱著這樣的想法,白金連續經過三巡。


  在第五巡的時候,白金拿到七筒,進入一向聽的狀態。


  現在白金需要的是二萬,隻要能夠拿到二萬打南立直,自己的手牌就會是滿貫。


  如果拿到四七萬立直,自己的手牌將會變成三番,能不能打出滿貫還要看有沒有裏寶牌。最好的情況當然是拿到二萬立直,將機會全部賭到裏寶牌上就離譜。


  在白金打出九萬後,丁柳青打出五筒。這次丁柳青是摸打,也就是說她手上並不缺筒牌。


  或者手上已經出現二三、七八這樣的搭子,五筒已經成為無關痛癢的牌。


  接下來重要是公孫文平棄牌,被扔掉的是東。前四巡公孫文平丟掉都是幺九牌或字牌,因此這次出現的東完全不出預料。


  這樣看來公孫文平確實要打斷幺九,當然也不是沒有別的可能。


  像是聽一萬、九萬這樣的事情公孫文平也能做出來,因為她沒有打出過一萬或九萬。


  衣子懷丟掉的也是東,而且是摸切丟牌。看來衣子懷想要難受公孫文平啊,不然的話衣子懷完全沒有必要將東留在手裏。


  伸手將牌摸到麵前,上手的是三萬。


  稍作猶豫,白金伸手打掉南。


  雖然二萬、三萬都有被吃掉、被碰走的可能,但現在白金需要的是數牌的對子,並且還是非幺九牌的數牌。


  繼續留著南,單等一張二萬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之後丟掉二萬或三萬有危險,白金也會選擇去這樣做——這就是命運的選擇啊。


  ‘哢噠’


  六萬出現在牌河中,這次丁柳青是摸切,說不定她也已經聽牌?


  當白金出現這樣的思考時,公孫文平卻忽然說道:


  “立直。”


  聽到這句話白金就明白,公孫文平這家夥被自己惹到了。按照公孫文平的習慣,她現在必然不可能立直。


  既然在這裏忽然改變習慣,那就隻有可能是因為被自己惹到。


  是因為自己剛才那句話嗎?真是情感脆弱的家夥呢。


  想著這些事情,白金忽視掉衣子懷的棄牌,並且開始伸手拿牌。


  上手的……從感覺來看,是二萬。


  沒有任何猶豫,白金打掉三萬,並且將立直棒拍在桌上。


  “立直。”


  毫不留情的追立直,不知道白金這樣做的意義。但是白金既然敢做,那就說明她是真的勇。明明才被吊打過沒有多久,就算是打出個滿貫直擊也不能這麽莽啊!


  然而在一巡之後,白金將牌拿起之時,她很平靜的將牌拍在手邊:


  “立直、一發、自摸、斷幺、平和、一杯口。”


  掀開裏寶牌指示牌,白金眼角掃過後,她繼續說道:“沒有裏寶牌,六番跳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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