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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擇牌大失敗

  走進比賽的場地之中,海朧月發現墨晏殊與謝雪蘭早就已經到來。


  還沒有走到她們身邊,很遠海朧月就感覺到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


  從上午場海朧月的表現來看,墨晏殊和謝雪蘭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是海朧月的對手。也就是說第二名這個位置,隻會在自己兩個隊伍之中產生。


  兩個人都清楚,隻要今天能夠打敗對方,明天的選手保持穩定發揮,第二名估計很輕鬆就能納入囊中。


  因此下午兩人來到後,她們即使坐在桌邊沒有說話,那種針鋒相對的氣勢也已經充斥在整個房間之中。


  小心翼翼的確定自己的位置坐下,海朧月現在並不打算出風頭。她們兩個想互相針對就互相針對唄,不波及到自己就好。


  倒不如說趁著她們針鋒相對的時候,自己悄咪咪的獲得好處不是更棒?


  按照現在的座位的順序,自己的上家會是謝雪蘭,下家是墨晏殊,對家是楚雲雅。


  對於座位順序海朧月沒有多少要求,隻要不是尾莊對海朧月來講都很不錯。


  正當海朧月想要解釋為什麽不能是尾莊的時候,楚雲雅已經來到對麵坐下。


  對著海朧月露出淡淡的微笑,楚雲雅輕輕點頭,實際上現在她心情很糟糕。因為在休息時間瑞秋月那家夥說的風涼話有點多,搞的楚雲雅心態有點不是很好。


  下午的首莊是謝雪蘭,這讓海朧月有點難受的感覺。


  海朧月也感覺的到,謝雪蘭這個家夥真的有點厲害,在被役滿直擊後竟然還能爬到第二位。因此由自己上家謝雪蘭作為首莊,海朧月感覺稍微有點危險。


  作為莊家的下家,在莊家立直的那巡,自己能打的安全牌隻有莊家打過的牌。但其餘人的選擇比較多,就比如自己棄過的牌。


  當然,這個影響不是很大。如果確定莊家立直聽牌,自己隻要不去打危險牌就好。


  至於說強行做牌和莊家硬剛,海朧月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去做。


  點數被自己重新打回十七萬的當下,自己隻需要保持不被大牌直擊就好,能不能和牌完全無所謂。甚至說快速過莊更好,讓花咲葵來接管戰場比自己賴在這裏強得多。


  確認方針,海朧月將拿到的牌優雅的掀開。同時海朧月還有精力看向寶牌指示牌,這局的寶牌是八萬,自己的手上有三張。


  下午的對局海朧月完全沒有想過要海底撈月,用海底撈月太浪費時間,下午場直接憑借寶牌轟炸快速結束就好。


  低頭看向自己的手牌,這局的手牌還算可以,並沒有早上那種沉溺在水中、無法摸到牌的感覺。


  不著痕跡的呼出口氣,謝雪蘭認為自己可以憑借這局坐莊,快速的甩開墨晏殊的隊伍。


  ‘啪’


  帶著堅決的氣勢,謝雪蘭將白打在牌河。


  正常情況下棄牌從來沒有這樣子棄牌的,不過謝雪蘭既然敢這麽棄牌,這就說明她有很大的把握。


  “碰daze。”


  冷靜的出聲將白從牌河中拿起,在簡單的思考後,海朧月從手中打出西。


  看到西的出現墨晏殊毫不猶豫的伸手摸牌,很顯然她手中沒有西的對子。


  5八九萬、一四筒、三四六索、南南北白白

  這個手牌很好,對墨晏殊來說很好。


  看向摸到的牌,是四索,這局可以做役牌白混一色,三番牌型加上兩個幺九牌的刻字,自己能打出來的點數也不低。


  點數的話……大概是五千兩百點?

  將手中的一筒打在牌河中,墨晏殊開始計算自己手牌的符數。


  底符二十符,加上兩個明刻幺九牌的八符……還差四符才能夠達到四十符,算下來的話,單聽加兩符、幺九牌的雀頭加兩符。


  也就是說,隻要單聽幺九牌,自己的牌型就是四十符三番五千兩百點。


  隻要這個點數能夠直擊謝雪蘭,自己的隊伍就能夠重新登上第二名。

  摸著下巴墨晏殊看向謝雪蘭的牌河,第二巡謝雪蘭棄掉一索,她很有可能會打斷幺九,這樣自己的機會將大大增加。


  “碰daze。”


  又是毫不猶豫的聲音響起,海朧月伸手拿起牌河中的一索。


  墨晏殊眉頭想要皺起來,但是她明白,隻要自己這個眉頭皺起來,別人很有可能就會猜到自己要聽什麽。


  強行將皺眉頭的動作壓下去,墨晏殊的鼻子不著痕跡的抽動兩下。


  ‘哢噠’


  二筒被棄在牌河中,墨晏殊開始伸手摸牌。


  將摸到的牌放在手牌上,墨晏殊不悅的心情稍微有些回轉。上手的牌是二索,對自己用處很大,因此墨晏殊毫不猶豫的打掉九萬。


  赤五萬暫時還不能丟,雖然丟掉的話下家吃的可能很低,但這樣很快就會暴露自己的牌型。


  伸手將牌摸起,楚雲雅很淡然的將中打在牌河。就算有全員摸牌運氣上升的buff,楚雲雅的手牌依舊沒有多好。


  這個中沒有人碰,在謝雪蘭摸完牌後,她將自己手上的那張發打掉。


  “碰。”


  沒有任何猶豫,墨晏殊幾乎是在謝雪蘭將手拿開的瞬間出聲。


  ‘啪’


  非常迅速的將三張發擺在桌角,墨晏殊動作非常輕盈的將四筒打在牌河。


  海朧月感覺有點不對,因為墨晏殊的打法和早上相比差別太大,如果說早上墨晏殊是溫順的小綿羊,那下午的墨晏殊就是矯健的藏羚羊。


  不過有一點從始至終沒有變——對勝利的渴望,尤其是來到下午,墨晏殊對勝利的渴望更加的強烈。


  謝雪蘭身周也有這樣的感覺,甚至在海朧月看來,她們兩人對勝利的渴望都能化成肉眼可見的火焰了。


  楚雲雅那邊就要淡然很多,基本上感覺不到她有什麽情感波動。


  海朧月感覺很怪,明明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步,可是楚雲雅竟然沒有謝雪蘭、墨晏殊兩人那般對勝利的渴望。


  ‘哢噠’


  輕響聲出現在楚雲雅麵前的牌河中,在她的手拿開後,海朧月看見牌河內多出來張二萬。


  謝雪蘭對於楚雲雅的棄牌沒有任何想法,現在她手上有二、三萬的對子,隻要在來兩張一萬或者四萬,謝雪蘭就能夠有一杯口。


  ‘哢噠’


  這次謝雪蘭選擇的是摸打,被棄掉的牌是北。


  見沒有人碰,謝雪蘭也稍微鬆口氣。實際上她有點鬱悶,連續三巡,自己打的牌都被人碰走,搞得自己都不敢丟牌了。


  謝雪蘭棄牌結束,輪到海朧月開始摸牌。


  在看過摸到的牌後,海朧月輕輕搖頭,她從手牌中打出發。


  第四張發出現在牌河,墨晏殊杠牌的機會消失。對於墨晏殊而言,就算不能杠牌也無所謂,因為她現在處於三向聽,隻要能夠順利摸到牌就好。


  看向上手的牌,這次摸到的是南。


  這次的運氣不錯呢,上手南的話,自己的南就會變成暗刻。幺九牌暗刻是八符,算上底符和明刻的四符,自己的符數就會變成三十二符。


  按照個位有數就進位的規則,自己的符數算下來就是四十符。


  正因為這個南的上手,墨晏殊也不需要去單聽幺九牌來提升符數了。


  沒有任何猶豫,墨晏殊伸手打掉八萬,如今手上不是字牌、索牌的隻剩下赤五萬。


  這張寶牌八萬打出來,所有人都對墨晏殊開始保持警戒。就算墨晏殊沒有聽牌,提前保持警戒也沒有問題。


  況且現在謝雪蘭和墨晏殊的差距不大,如果粗心大意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墨晏殊反超。


  趁著眼下是楚雲雅摸牌的回合,謝雪蘭稍微打量起墨晏殊的牌河。


  墨晏殊的棄牌很明顯,一筒、四筒、八萬、九萬,再加上碰過役牌發。所以謝雪蘭根本不需要思考太久,直接就下決定認為墨晏殊要做索牌混一色。

  役牌白、混一色,牌型隻有三番。但她手上很有可能還有自風西,這樣的話墨晏殊就會是四番牌型,算上役牌白明刻四符、暗刻自風西八符,四十符四番也屬於滿貫。


  ‘哢噠’


  沒有給謝雪蘭更多的思考時間,楚雲雅已經將牌打在牌河中。


  被棄掉的是九萬,因為沒有注意楚雲雅的動作,所以謝雪蘭並不知道楚雲雅是摸打還是摸切。


  眼神迅速瞟向海朧月,同時謝雪蘭開始伸手摸牌。


  海朧月那邊沒有任何的動靜,看起來並不怎麽在意的樣子。也可能是自己沒有注意到,暫時還不能輕易下結論。


  看向手中的東,老實說謝雪蘭很有猶豫。因為現在是第五巡,自己還沒有摸到第二張東。


  墨晏殊要是在做索牌混一色的話,這個東很有可能會被墨晏殊碰走。到時候墨晏殊的牌型如果變成五番的話……也不會怎麽樣,五番還是滿貫的牌型。


  但那樣墨晏殊聽牌的可能性會大幅度提升,到時候自己不好掌控啊……


  避銃?自己也不好避銃……墨晏殊碰過白,她說不定要做的還不是混一色。


  輕咬嘴唇,謝雪蘭感覺有點頭疼。


  最終謝雪蘭選擇打掉手上的五萬,這個五萬謝雪蘭完全不需要,如果墨晏殊在做混一色的話她肯定也不會榮和這張牌。


  因為不明白謝雪蘭的打算,所以海朧月認為她快要聽牌了。


  五萬可是生牌,就算墨晏殊打出的牌看起來像是索牌染手,但她可碰過白。


  在這樣的情況下,墨晏殊聽什麽牌都不意外。如果想要避銃的話,最好還是打墨晏殊棄過的牌。


  當然這隻是海朧月認為的而已,實際上因為這個五萬是八萬的筋牌,所以從理論上來說也是很安全的牌。


  將摸到的七筒放在手邊,海朧月無奈的歎口氣,現在自己手上兩張東風還碰不到牌。


  明明隻要碰到東風自己就能夠聽牌,但東風卻一直沒有出現在牌河中。


  目前雖說聽牌,但是遠遠達不到海朧月的預期啊。直接少掉對對和兩番,對海朧月來講可謂是損失慘重啊。


  但是已經聽牌就聽牌吧,總比不能和牌要好的多。


  伸手打掉一筒,現在海朧月率先進入聽牌。


  而且因為其餘人的注意力都在墨晏殊身上,所以她們完全沒有發現海朧月已經聽牌。


  本來算算就知道的嘛,五巡中海朧月碰過兩次,她手中未知隻有七張牌。之後又經過三次換牌,這樣就牽扯到九張牌。


  在總共隻有十三張牌的麻將中,已經有九張牌動過,這基本上就能夠確定是聽牌了。


  這些墨晏殊也有發現,隻是她處於聽牌邊緣,並且還是有可能滿貫的牌型,墨晏殊自然不可能放棄。


  如何滿貫?很簡單,隻要來張赤五索就好。


  役牌白、混一色、赤五索,四十符四番滿貫。不過赤五索的概率極低,就算自己聽牌,別人也不可能打出索牌來。


  如此明顯的索牌混一色,誰會打出赤五索?

  看向上手的牌,這次上手的牌是三索。眼神看向左側,墨晏殊在考慮如何棄牌。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打掉赤五萬才對,這樣自己依舊會是一向聽。


  然而墨晏殊突然有個想法,與其去考慮難以和牌的方式,倒不如留下赤五萬來單聽。


  這樣雖然總番數隻有兩番,但能夠直擊謝雪蘭的話,自己和謝雪蘭的差距就會縮小到兩千點以內。


  並且謝雪蘭也棄掉過五萬,這說明她對五萬並沒有任何的需求。


  簡單的思考結束,打定主意,墨晏殊打掉手上的北。


  這個北的打出讓海朧月警惕起來,按理來說做索牌混一色的話,像是字牌通常有很大用。


  比如最後聽牌的時候單吊字牌,很多人不注意的話就會放銃。再加上謝雪蘭有打掉過北,因此單吊聽北的話很容易和牌。

  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墨晏殊手上有雀頭,並且聽的牌應該是索牌搭子的兩麵聽。


  考慮到海朧月碰過一索,墨晏殊的聽牌是一、四索的可能性降低。


  因為一索的數量隻剩一張,很有可能會被王牌堆吞掉。被吞掉的話兩麵聽的牌型就會變成單麵,墨晏殊不可能混一色的機會。


  再考慮到墨晏殊的牌型,役牌白、混一色,三番牌型,差點就有可能成為滿貫的牌型。


  由於寶牌是八萬,所以墨晏殊不可能去借助寶牌增加番數,如此墨晏殊就隻能依靠赤五索來提升番數。


  而且聽赤五索的話,另一麵聽的牌就是二索,正好完美避過一索。


  當然這不過是推測,說不定墨晏殊正好摸到赤五索,偏偏就去聽一四索呢。


  伸手看向自己摸到的牌,是東,這個牌……不能打,牌桌上快第六巡了都沒有出現過東,如果打出去的話很有可能放銃。


  看到東的時候,楚雲雅這才想起來,墨晏殊還可能雙對聽等場風東。


  有些無奈的歎口氣,自己現在隻能靠這樣的算計來避銃。如果摸到的牌能夠好點,像是謝雪蘭和墨晏殊這兩人還不是被自己隨便吊著打。


  頂出手牌中的九筒,楚雲雅將其打在牌河,至此她的回合結束。


  也不知道楚雲雅是在避銃還是在做牌,反正摸切打掉九筒,這既能夠做牌又能夠避銃。


  看向摸到手的牌,這次摸到的是六萬,正好自己上巡剛打掉五萬……


  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情緒,謝雪蘭的手指煩躁的敲擊桌麵。


  隨手打掉六萬,墨晏殊那個家夥,她如果想要更高的打點,她必然會去做索牌混一色,自己打掉六萬絕對不會放銃。


  在摸牌前,海朧月有些頭疼的揉揉眉心。


  明明摸牌運氣都應該上升才對,結果都第六巡了,自己還是沒有摸到東,甚至都沒有人打掉東。


  不過海朧月隻是有些難受,聽牌還是順利的聽牌,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和牌。


  看向摸到手的牌,這是中,牌河裏有人棄掉過一張。但被棄掉的中是很久之前,說不定這個中就會很危險呢?


  危險也隻是在腦海中想想,在牌河裏有張中的情況下,別人基本上不會去等中的刻子,就算打出去別人也不太可能榮和。


  ‘哢噠’


  將中棄在牌河內,沒有任何人出聲說什麽東西,看來中是安全通過呢。


  伸手將摸到的牌放在麵前,這次摸到的牌是九索……這個九索來的很不是時候,自己明明都打算單聽五萬,上手九索根本就沒有絲毫用處。


  毫不猶豫的將九索打在牌河,現在輪到楚雲雅摸牌。


  墨晏殊的棄牌讓楚雲雅微微點頭,這樣墨晏殊聽六九索的可能消失,自己手中的安全牌數量增加很多。


  看向摸到手的牌,是九筒,楚雲雅毫不猶豫的將這張牌打掉。


  反正九筒不會放銃,在眼下是危機四伏的階段,自己肯定不能冒險。


  見楚雲雅摸打棄掉九筒,謝雪蘭感覺有點難受。因為她處於兩向聽,手上的安全牌隻有筒牌和萬牌,但是筒萬又比較整,自己不好拆開……


  索牌的話危險度又有點高,自己還不敢打。


  頭疼的揉著眉心,謝雪蘭在經過短暫的思考後,她直接放棄做牌。


  現在自己的點數高於墨晏殊,哪怕點數差距並不大,自己依舊是高於墨晏殊。因此無論自己的手牌有多好,自己都不應該冒著放銃的風險去做牌。


  想到這些謝雪蘭稍微冷靜下來,她看向摸到手的牌,這次摸到的是七萬……


  看到這張牌謝雪蘭有種掀桌的打算,五六七萬連著被自己打掉,這樣的心情就好像中獎彩票與自己擦肩而過那樣。


  沒有留下這張七萬的打算,反正之後又不可能摸到六萬或五萬。


  就算摸到自己也有可能因此進入振聽,況且看海朧月的樣子,她要做的應該是對對和。

  因此七萬哪怕是寶牌的邊張,放銃海朧月的可能性也不是很高。


  至於楚雲雅?這個家夥和牌的次數屈指可數,她的運氣非常差,謝雪蘭根本就不相信楚雲雅能夠聽牌。


  有這樣的想法,謝雪蘭就將七萬打掉。


  這張七萬果然沒有放銃,於是非常順利的輪到海朧月進行摸牌。


  看到謝雪蘭的棄張後,海朧月都有種想要說厲害的打算。明明是張生牌,但是依舊敢打掉,如果自己是雙對聽七萬,那海朧月這不是要給自己放銃?

  可惜自己是嵌聽六筒,七萬自己根本就摸不到。


  摸到也不會留,自己手上三張八萬,留下七萬對自己而言用處也比較小。


  低頭看向自己摸到的牌……是四索,這張牌……看起來非常危險啊,充斥著絕對會放銃的可疑氣息。


  歪著腦袋看向墨晏殊,感受到海朧月的眼神,墨晏殊微微轉頭看向海朧月。


  剛摸完牌就看向自己,難道說是摸到看起來就像是會放銃的牌了?


  隻是不知道會是什麽牌,希望不要是二索或五索。


  如果是這兩張牌,並且海朧月不打算丟出來的話,自己能等得牌就會減少。


  想到這些墨晏殊的神情稍微有些緊張,而且由於在想事情,所以墨晏殊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緊張的神色泄露出來了。


  摸著下巴發出沉吟的嗯聲,海朧月最終開始棄牌。


  ‘啪’


  帶著毅然決然的氣勢,海朧月從手牌中打出七筒。


  雖然說自己放銃的話問題不大,但是能不放銃咱就不放銃。況且現在才第幾巡?東還沒有出現過,自己隻要能夠碰到東依舊還能順利聽牌。


  見到海朧月這樣的行為,墨晏殊有些遺憾,說不定自己需要的牌就被海朧月給扣下來了。


  伸手將牌摸到麵前,上手的是南,這個南讓墨晏殊有點激動。伸手拿起六索……稍作猶豫,墨晏殊將六索放下,她深吸口氣故作平靜的說道:

  “杠。”


  ‘啪’


  四張南被推倒,同時墨晏殊伸出手掀開第二張寶牌指示牌。


  ‘啪嗒’


  出現在眼前的寶牌指示牌是一索,也就是說自己手中的二索變成寶牌了。


  幸好自己並不需要一索,不然這一掀豈不是要把自己希望給掀沒掉?


  拿起嶺上牌,通過指尖對牌麵的感知,墨晏殊知道自己進入聽牌。


  可惜的是上手的是五索,不然自己的寶牌就會變成兩張。


  看到寶牌指示牌是一索,並且墨晏殊打掉六索,楚雲雅知道自己的猜測應該沒有錯誤。隻是為什麽要打掉六索……楚雲雅將摸到的三索放在手牌上開始深思起來。


  留下六索代表墨晏殊確實想要等赤五索,也就是說因為在這次摸到的牌,所以墨晏殊臨時改變主意打掉六索的嗎?


  考慮到以上因素,能夠影響她決定的牌,應該隻有新出現的寶牌二索吧?

  既然打掉六索、並且手牌和二索有關,那就說明墨晏殊可能是六四索的嵌聽,現在摸到二索後手牌變成等三索的嵌聽。


  考慮結束,楚雲雅將摸到手的三索留下,她伸出手拿起七萬打掉。


  這是防止謝雪蘭聽牌,目前自己手上絕對安全的牌也有。因為處境不是很危險,所以楚雲雅暫時就將絕對安全的牌留下,隻將相對安全的牌打掉。


  在楚雲雅完成棄牌後,謝雪蘭伸手摸牌。


  上手的是五萬,這個五萬讓謝雪蘭想要吐血。上巡剛想著留下七萬也不會來五、六萬,結果這巡就給自己上手五萬?


  這真的就是傳說中擇牌大失敗?

  不過幸好是五萬,墨晏殊做索牌混一色,她不可能聽這張牌,自己打掉會非常的安全。


  “榮和,役牌發、赤寶一、寶牌一,六十符三番,七千七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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