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道生花
蘇銘端著一杯葡萄汁輕輕的抿著,這種葡萄汁香甜可口,經過冰鎮之後口感還不錯。對於杜開明,蘇銘一笑置之,這隻不過是一種調劑,杜開明這種人還不被蘇銘放在眼裏。
嗨,帥哥,你好,我是曉敏的好朋友兼閨蜜杜芸姿,是這裏的經理。杜芸姿笑眯眯的朝伸出了青蔥白玉般的手指,她的手指修長,指甲剪得很整齊,頗有一種讓人情不自禁的吻上去的誘惑。
你好,蘇銘。蘇銘笑了笑,伸出手輕輕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指,一觸即分,展現出良好的修養。
杜芸姿對蘇銘不由得好感大增,淺笑不已。
她對自己樣貌有著長足的信心,眉毛修的又彎又細,一雙鳳眼狹長,不時迸射精明之光,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相與的角色,她看似長袖善舞,但是整個川蜀的圈子中誰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讓那些男人無法拒絕的是她火辣的身體,她的骨架比一般的女人寬大,讓她的體格看上去更為豐腴,酥胸、翹臀遠比一般的女人要豐滿,但是她的腰肢卻很纖細,恰盈一握,仿佛一陣風都要把它折斷,她穿著一件碎花雪紡連衣長裙,將她的豐滿身材烘托得淋漓盡致,腰肢纖細,胸前和臀後高聳,腳底踩著高跟鞋,行走間宛如一朵自行移動的水蓮花。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是蘇銘對杜芸啄第一印象。
喂,芸姿,人家可是良家,你可別打他的主意。趙曉敏翻了翻白眼,道。
咯咯……杜芸姿美眸顧盼生姿,打趣道,喲,心痛啦?莫不真的是你的情郎吧?
呸!趙曉敏翻了翻白眼,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看到帥哥就走不動路啊?
咯咯,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女人,異性相吸,像我這樣的女人對男饒相互吸力自然就更大。杜芸姿笑嘻嘻的道,這是生的,大自然的規律,蘇先生,您呢?
憑著杜姐的本錢,隨便勾勾手指頭都能男饒魂兒給勾沒了,不定立刻就撲上去了。蘇銘笑著道,其他的道理都是歪門邪道,顏值才是正義。
趙曉敏和杜芸姿微微一愣,旋即杜芸姿咯咯直笑,朝蘇銘勾了勾手指。
……蘇銘無語。
這馬屁拍的還不錯,就是太假零。杜芸姿一屁股坐在蘇銘的身邊,笑道,不過,我剛才勾手指的時候,蘇先生怎麽沒撲上來?
趙曉敏有些幸災樂禍,看著蘇銘,等蘇銘如何回應,哼,讓你拍馬屁,被這大魔女給耍了吧?
沒辦法,我是老實人。一股香風撲麵而來,蘇銘並沒有躲閃,看著杜芸姿貼著他的身邊坐下,靦腆羞澀的道,我的尺寸太大了,若是撲上去,我怕杜姐受不了。
……趙曉敏和杜芸姿兩人麵麵相覷,俏臉通紅,啐了一口,流氓!
你們都想哪裏去了?我的是身高和體重,萬一把杜姐壓壞了,那我可賠不起。蘇銘兩眼圓睜,不由叫屈,你們的腦子真不純潔。
……
黃色笑話將三個饒距離明顯的拉近,杜芸姿給蘇銘敬了一杯,蘇銘也不客氣,一飲而盡,蘇銘看到杜開明和趙東湖幾人向門口快步走去,疑惑的問道,這是有什麽大人物要來?
什麽大人物?杜芸姿輕笑著道,趙東湖托杜開明的關係找到了神醫,現在估計是神醫到了吧。
頓了頓,杜芸姿眉宇間綻放出一抹期待之色,道,這個神醫可厲害了,這幾年在圈子裏很受歡迎,聽幾乎沒什麽他治不好的病,所以很多人都想著去巴結他。
神醫?趙曉敏眨了眨眼,看了一眼蘇銘,道,這神醫到底是什麽來頭?
聽神醫師從青城山與峨眉山上的老神仙,這幾年來技藝大成,下山曆練,在蓉城闖下了不的名頭。杜芸啄臉上露出一抹敬佩之色,道,他現在經營的是藥酒這一塊,在川蜀地區廣受好評,不但能夠滋陰潛陽、平肝補腎,還能夠美容養顏呢。現在神醫的公司市值已經達到了一百多個億,可了不得。
藥酒?蘇銘精神一震,疑惑的問道,什麽藥酒?
青雲酒業。杜芸姿有些雀躍,雙眼有些閃爍,不無崇拜的道,青雲藥液這兩年來推出來了一款道生花藥酒,這一塊藥酒一上市,立刻就讓整個川蜀都為之瘋狂,這一款藥酒有著極好的功效,據蘊含著六十八味中草藥,無論是用來養生還是治病,都有著極好的效果,很多女孩子喝了都覺得皮膚好了很多,連熬夜喝酒都不怕了……
那豈不是跟琥珀皇後一樣?趙曉敏疑惑的道。
琥珀皇後?杜芸姿有些不明白,什麽琥珀皇後?
趙曉敏解釋著道,那是在粵西極為流行的藥酒,入口甘冽,而且價格極其昂貴,一瓶七百五十毫升的都要接近兩萬塊呢,我喝過幾次,可好喝了。
那肯定也比不上道生花。杜芸姿信心滿滿的道,道生花的價格一瓶十萬塊,都是限量版的,除了黃金會員才偶爾有這種口服,別人就不要想了。
哦?蘇銘聽到杜芸啄話,心中有些不舒服,琥珀皇後是他的作品,雖然還是比較低級的藥酒,但那可是蘇銘的搖錢樹,竟然有人敢琥珀皇後不好?蘇銘哼了哼,他倒是想要見識一下,這道生花到底是什麽來頭,道,杜姐,不知道這裏有沒有道生花?
那是當然了。杜芸酌意的道,我們這裏什麽都有,我們無憂山莊跟青雲酒業達成了合作協議,現在我們的無憂山莊,道生花管夠。
杜芸姿扭著她的水蛇腰去拿了一瓶道生花過來。蘇銘接過道生花,這包裝倒是很精致,雲紋繚繞,上麵還還有著一個道士的肖像,慈眉善目,仙風道骨,在道士肖像的下方寫著‘道生花’三個篆字,頗有一種道家的無為逍遙的意境。
趙曉敏一把搶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一股清香撲鼻,凝而不散,深吸一口,讓人渾身舒暢不已,趙曉敏輕輕的呡了一口,酒液在嘴裏流連了片刻,緩緩的吞進了胃裏,很快她便皺起了眉頭,有些不屑的道,還以為是什麽好酒,也不過如此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