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雇傭關係
“媽……”陸芸對著一中年美婦叫道。
??“你呀！”陸芸的母親關欣愛憐地看了女兒一眼道：“放心吧，你爸爸隻是和他聊聊天，我們的寶貝女兒在外麵被人吃了，做父母的總得看清下女兒選的如意郎君是怎麽樣的吧！”
??“我怕爸爸會嚇到他嘛，要不你陪我去看看吧？”陸芸靠著關欣道。
??關欣故作驚訝地說：“一個大小夥會被你爸嚇到？倒是你爸一把年紀了，不知會不會被你的那個他嚇到啊？”
??“媽！我們就出去看一下，不會打擾他們聊天的！”陸芸拉著母親的手撒嬌道：“媽，我知道你最好了！”
??關欣頓了下反握著陸芸的手說：“芸兒，你也不小了，應該知道爸爸是為了你好，雖然現在是戀愛自由，但是我們可隻有你這麽一個孩子，關係到你的終身問題，我們不得不慎重！”見女兒溫順地沒再說什麽，關欣歎了口氣說：“你現在出去即使是找到了他們，你能做什麽呢？老頭子說了，隻要你的那個他能上得了台麵，我們是不會去講什麽門當戶對的，憑我們家的家業，還真不需要什麽商業聯姻。所以，你就放寬心在家裏呆著，等你爸回來再說！”
??“可是……”
??“別再可是了，你就對你的那個情哥哥這麽一點信心都沒？不知道昨天誰在說他如何如何優秀來著？”
??“好嘛！那我先回房了！”陸芸也就不再堅持了，回到房裏，歎了口氣趴在床上。
??百無聊奈地拿起身邊的豪華型遊戲頭盔，這是父親特地為自己定的，屬於第二批發放的頭盔，明天就能進入遊戲了，不知道凡哥他現在怎麽樣了……
??“老爺子，請！”我躬身說道。
??“請！”陸農笑著比了下手勢後，跨步進入了我的房子。
??“蝸居簡陋，請隨便坐，我給您泡茶去！”好在幾天前陸芸打掃了一番，而我這幾天也沒對環境造成太大的破壞，暗自慶幸著找出了一直沒怎麽泡過的土茶葉。
??“等等，小許，讓我看看你這種茶葉。”陸農從我手中接過墨綠色的茶葉，把玩了一會說：“的確如你所說，賣相不太好，但是確實和那些所謂的高檔茶葉有很大的區別。”
??“當然，雖然這種茶葉不是什麽妙齡女郎用舌頭采摘下來的，但也是采了幾十年茶葉的老太太們在茶葉冒尖之時，濃霧之晨摘取，並且用最古老的手法製作而成，保留了較多的茶的本色。”我遞過一杯給陸農。
??陸農端詳了陣杯子裏的茶水說：“小許，你老家是南方哪裏的啊？”
??“江西！”我應道。
??“哦，家裏還有些什麽人啊？”陸農說。
??“四老去了三人，唯有外婆尚健在，父母之下還有一兄一弟。”
??“哦！”陸農緩緩地點了點頭說：“如果可以的話能詳細介紹下家裏的情況麽？”
??嶽父問話，該說的不該說的那當然得分清楚，一五一十的的介紹了家裏的情況，同時也提到了我已經有好幾年未回家的原因。
??“那有沒想過什麽時候回家一趟呢？”陸農深深地看著我問道。
??我歎了口氣說：“當年也是一時衝動離開了家，離開了父母，一人孤身在外真的不好混，不過最艱難的時候都走過來了，我想不管碰到什麽事情，我都能通過自己的努力去解決的。原本打算要賺到了大錢才回去，可是賺到多少錢才算是大錢呢？正好那事情現在也圓滿結束了，等我二哥過來玩一段時間，我想我就會回去的，而且……”
??頓了頓，我堅定地看著陸農的雙眼說：“我想帶陸芸回去見見我爸媽！”
??“很好，做男人就是要有擔待！”陸農眼睛裏透出一絲笑意：“小許，今天我約你出來見麵也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作為一個父親，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到任何的傷害，別的不想多說，隻想知道你是否真的愛芸兒！”
??“老爺子，我是個感情白癡，不知道愛的定義到底是什麽。但是陸芸在我身邊我會很安心很快樂，她帶了我幸福，我喜歡看她笑，看她發脾氣。她不在我身邊我會掛念她，擔心她，我隻知道沒有哪一個女性能給我這種感覺，對於陸芸，我願用我的一生來陪伴她，關心嗬護她；如果沒有了她，我的世界將會再次失去色彩。如果這就是愛，那麽我敢當著全世界人的麵說我愛她，本來像我這樣的人本不該奢求愛情，但是她來了，闖進了我的生活也闖進了我的心裏，她就是我奮鬥的動力，隻要我努力，就一定能給她幸福！”
??陸農定定地看著我，仿佛要將視線的觸覺延伸到我的五髒六腑，良久才開口說道：“小許，我現在同意你和芸兒交往，我不會威脅你要你對芸兒如何如何好！感情來就是世界上最多變的東西，不過做為一個父親，我希望你能替我好好的照顧芸兒！”
??我意外地看著陸農，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見我半天沒反映，陸農似笑非笑地提醒我道：“我都已經同意了，你還不開心麽？”
??“開心，當然開心，我隻是一時沒想到伯父這樣就同意了我和芸兒在一起，本來還打算不管您提多高的條件，我都會努力去達到，所以……”
??“嗬嗬，我陸農還沒有這麽古板，既然我覺得你夠格做我陸農的女婿，我就不會再要求你去做一些場麵性的東西！”陸農說喝了口茶說：“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和芸兒他媽媽可能會和你們一起過去見見你父母。”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陸農在短短的三十年時間裏能創造如此大的財富，對於陸農的提議，我當然是舉雙手讚同了：“那到時候就看伯父伯母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就一起過去我家，有你們在場我想我老爸總不會見我麵就打我吧？”
??“啊？嗬嗬……”陸農奇怪地笑了。
??見到陸農杯中的茶水已不多，我提醒道：“伯父，現在可以‘吃’一‘吃’茶葉了！”
??正想說什麽的陸農聞言高興地從杯中掏出已成鮮綠色的茶葉放入口中，咀嚼了半晌，喉結上下滑動了幾次後說：“入口幹澀，苦味連心，然茶香撲鼻，不久便覺唾液加速泌出，咽之如飲甘露，苦味全然被裹在裏麵，甘中有苦，苦中又透著幾絲甘甜，不錯，不錯，非常不錯！”
??我笑著說：“很高興伯父您能喜歡，我雖然身無長物，但這茶葉還有些許，如果伯父喜歡，我這就去備些讓你攜回品嚐！”
??“那我就不客氣了，回去我得弄點這茶好好勾勾我那幾個夥計的胃口，我現在已經能看到他們當時會是什麽樣的表情了！”陸農開心地說道。
??將我留下的所有的茶葉都包好，並找了個袋子裝了起來。
??“小許，你是在玩‘生死’吧？”
??我笑了下說：“不怕您見笑，現在玩遊戲是我的職業！”
??“那就請我們的職業玩家談談對‘生死’的看法吧！”陸農親切地說道。
??我沉吟了下說：“玩了這麽久了，越發覺得生死已經不能算是一個遊戲了，它將會是現實世界上的政治、經濟、娛樂等方麵的一個轉折平台。現在還沒開通貨幣兌換就已經暗潮洶湧了，難於想像等到開通了貨幣兌換那將會是個什麽樣的場麵？而我，做為一個職業玩家，我隻想知道這款遊戲能給我帶來什麽就行，而您，想必也不會去多想‘生死’到底代表的是什麽，而會抓住生死中無限的商機。”
??“何以見得啊？”陸農故作疑惑地問道。
??“嗬嗬，如果您知道‘金幣’李福在遊戲裏聯係過我的話，你還會有此一問麽？”我笑著應道。
??“哦，他的目標人物不少，但我想他會透露自己的姓名和集團的對象不會超過三個，你是‘天翼 ’？生死第一人？”陸農含笑地看著我說。
??我並不驚訝陸農如何會知道我是天翼：“是的，伯父，如果我沒猜錯，明天遊戲開啟後，也該公告一下遊戲第一拍賣行成立的消息了吧！”
??“不錯，如果等到開通貨幣兌換再來建立，那麽估計連蛋糕皮都吃不到了，李福也確實有點手段，1500萬金幣已經差不了多少了，估計這兩天就能建立起來了！”陸農頓了頓說：“你猜猜我打算投入多少資金到‘生死’中？”
??我沉吟了下說：“不清楚 ，如果單是一個拍賣行，有五千萬就足夠了。我想伯父你的投資不會僅限於此的，因為這並不是‘生死’中最有賺頭的行當。估計到了以後，除了華龍集團，最大的贏家無非是遊戲裏有自己的地盤吃稅收的人！我覺得伯父的投入應該不下於十億！”有了上回的經驗，我把心中的籌碼番了幾番。
??陸農讚許地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說：“你的推測沒錯，但是數字還要乘個二，而且這還是初步投入！”雖然我有所準備，但是真正得到肯定的時候依然震驚不小，看來的確如同小豬說的一樣，在這個不算是遊戲的遊戲中，錢已經代表不了什麽了！
??陸農站了起來說：“現在遊戲裏的城市非常少，就拿華龍帝國來說，隻有五座城市，而且皇城又不是玩家適合呆的地方，光第一批幾百萬玩家，就已經出現了人滿為患的樣子。現在馬上要注入第二批玩家，這就迫切需要玩家開發建立起新的城市或據點！”
??“拍賣行隻是我步入遊戲的第一步，也是打品牌的第一步，我要讓所有玩‘生死’的人都知道恒通進入到了生死裏。第二步我的人分成兩組，第一組負責成立工會般性質的組織，主要是招攬生活職業玩家，有規模的為組織的連鎖店鋪提供商品，並且有計劃的接其他玩家的服務性業務；第二組則負責以最快的速度建立起逐鹿生死的隊伍；第一組在盈利的同時會為第二組帶來無盡的便利！”陸農眼中透出強大的自信道。
??我心中大驚，這計劃和我的想的正是不謀而合，不過我沒有陸農財大氣粗罷了。
??正想開口，也許是急於知道我的看法，陸農問道：“怎麽？我的計劃不好麽？”
??“哦，不是，隻是覺得伯父說的計劃跟我現在正在實行的不謀而合，隻是我的場麵沒有伯父您的大而已，所以心中有點感歎！”我微微一笑道。
??陸農突然意味深長地對我著笑了笑說：“但是我們的生死第一人的麵子可比我陸農的大！”
??“伯父見笑了，我怎麽可能和您相提並論呢？”我苦笑了下。
??“年輕人怎麽能這麽沒有自信呢？在現實中，現在的你的確暫時不能和我們想比，但是在生死中，你天翼的名望比國家總統都得高，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感激地看了眼陸農說：“謝謝伯父鼓勵，的確，在生死裏，我還真沒想過會有我天翼做不到的事情！”
??“很好，就是要這樣，現在我以恒通集團董事長的身份聘請你為恒通集團的遊戲總監，負責恒通集團在遊戲裏的一切事務，你看如何？”
??我驚訝地看著陸農，我越來越不知道眼前這個老人的心裏都裝著些什麽東西。
??見對方依然凝視著我等待我的回答，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想知道我有多少個下屬！”
??“現在是503個，都是第一批就進入了生死，500個在遊戲裏都是生活職業玩家。另外三個，其中的一個就是李福，他在遊戲中是負責財務的；還有一個叫易博，遊戲裏叫‘滴水不漏’，原是集團駐美分公司的副總，現在分給你協助管理；最後一個叫朱小鳳，女的，原是集團上海分公司市場調查部經理，之前專門收集遊戲信息，現在遊戲中的名字叫‘暗鳳’。”陸農答道。
??我皺了下眉說：“如果沒有我，易博是頭？”
??“錯，不管有沒有頭都是我，你無須擔心任何人不服你，因為你是‘天翼’。”陸農說：“我願意用你，並不是因為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即使不是我也會找你合作的，因為我相信你‘天翼’在‘生死’中的能力和影響。我和你是純雇傭性質，年薪1200萬加3%的股份或無年薪5%的股份，合同期限都為五年，你決定好了麽？”陸農果斷地說道。
??“5%的股份，遊戲中我個人的收獲集團要計價規我個人。”我已經被陸農那種英明果斷的氣勢很折服，而且這麽好的機會放在我眼前我怎麽能放過呢？
??見陸農突然拿出一個小小的電子合同機，我驚訝地接了過來，看見上麵寫的正是和我的雇傭合同，我認真的確認了後按上了自己的右手大拇指。
??感激地看著陸農說：“謝謝董事長的栽培，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陸農哈哈笑了下說：“小許啊，沒外人的時候還是叫我伯父吧，聽著舒服點，哦，不知不覺的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陪我去吃點東西吧！”
??“好的，伯父，請！”將陸農手中的茶杯接了過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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