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帝士沂安和(一)
能把氣息控製地這麽出神入化,也就隻有尊士境界以上的人才能做到了。
“誒?!”聶星河因為她的轉變一下子愣住了,聶星河竟然從她身上感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和,沒想到這位傳說級的三帝士之一的人物居然是一個這麽可愛的人。
聶星河趕忙說道:“您喜歡就好。”
陸柒洛總算鬆了口氣,要是沂安和是來找麻煩的,他的脈氣在剛才釋放無盡風暴的時候就已經用地一幹二淨,不過讓陸柒洛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會是那個傳說中的三帝士之一沂安和,如果真的是她,就算一起上也隻會被瞬間斬殺。
“小星星,姐姐問你個事。”沂安和露出了恬靜的笑容,讓人忽然間覺得是如沐春風,“剛才聽到這附近有動靜,看你們幾個的樣子,你們應該不是霸刀五人斬吧?”
“霸刀五人斬?”聶星河心想,她說的該不會是剛才那幾個家夥吧?
沂安和又說道:“一路問過來,聽人說他們好像在這裏出現過,你見過他們嗎?”
聶星河也不敢肯定他們是不是就是霸刀五人斬,不過他們每個人都是使用刀劍的上等高手,聶星河想應該八九不離十吧。
“前麵確實有五個人,不過我不太敢肯定是不是什麽霸刀五人斬。”
“太好了!總算找到了!”沂安和是發自內心的高興,“找了我好幾個月終於找到他們了。”
“那個,沂前輩,請問您這麽不辭勞苦地找他們幹親自什麽?”聶星河不理解,作為一個帝士,為什麽要這麽大費周章地親自來找幾個亡命之徒。
“那還用說,聽說霸刀五人斬裏的每個人都有排名,不斷斬牙箏在北大漠排名第五、破雲飛絲伽鋣在東方山界排名第八、飛花沉香奚琴在東方山界排名第五、鋼之巨人編檎在西海排名第六、青鋒紅顏莫同在南方森界排名第五。”
“所以我是來找他們比試的,要是多一點像他們這樣的,我就省去很多麻煩,不用一個個到處找了。”
果然和傳言中的一樣,聶星河心想,沂安和用的是一把奇刀鬼蛇神,為了獲得刀皇的稱號,四處尋找排名上的人挑戰,而且至今未嚐一敗,傳言中她已經擊敗了北大漠、西海、南方森界排名第一的刀豪。
這次沂安和要找霸刀五人斬的目的也很簡單,就在幾個月前,霸刀五人斬殺了本來是東方山界排行第一的刀豪,所以霸刀五人斬就這麽登頂東方山界的第一順位了。
“我可以帶你去找他們。”聶星河說道,如果沂安和可以打敗霸刀五人斬,那接下來要穿過溶洞沼澤就會變得輕鬆很多,現在隻是救回了鍾天成,但最終的任務是要護送那兩個人回去。
沂安和兩眼放光,說道:“真的嗎?太好了,這地方跟個迷宮似的,走來走去都是差不多的地方,要是把這裏毀了又怕一不小心把霸刀五人斬給誤殺了。”
聶星河一驚,他知道沂安和可不是在虛張聲勢,她確實有能力把整個溶洞沼澤摧毀掉。
帝士現,雷霆轟鳴,黑雲蔽日,海嘯澎湃,山崩地裂,能引發這般天變地異的恐怖至極的力量,要摧毀一個溶洞沼澤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事不宜遲,就麻煩小星星給我帶帶路了。”
陸柒洛走上前來,在聶星河身旁輕聲問道:“你真的要帶她去找那五個人?”
聶星河點點頭,“如果她能重創他們,而且我相信她一定可以,我們就能趁機穿過這溶洞沼澤了。”
於是乎,一行人兵分兩路,聶星河一個人帶著沂安和回去找霸刀五人斬,其他人則原路返回。
其實聶星河還沒有走太遠,就遇到了前來追擊他們的霸刀五人斬。
五個人一看到聶星河和沂安和,就停了下來,牙箏用大刀指著聶星河,怒聲說道:“你居然還敢回來!怕不是活膩了吧?”
不應該啊,這裏的地勢這麽複雜,沒有那些標記,居然這麽快就追上來了?
牙箏看出了聶星河眼中的困惑,冷哼一聲,說道:“哼!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回追上來吧?讓你死地明白一些,你們身上……”
奚琴用劍敲了牙箏的頭一下,冷冷地說道:“多餘的話就不要說了。”
沂安和伸出手指,依次點了點那五個人,嘴裏還一邊輕聲數著數:“一、二、三、四、五!正好五個,請問你們就是霸刀五人斬嗎?”
“沒錯!我們就是讓人聞風喪膽,就算聽到名字都會被嚇地屁滾尿流的霸刀五人斬!”牙箏把大刀插進地裏,傲慢地盯著沂安和,問道:“你是誰?”
“我嗎?”沂安和指著自己,她的眼睛笑成了很好看的月牙,“我叫沂安和,鬼蛇沂安和。”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看來沂安和才是那個真正光聽到名字就能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聶星河看那五個人的眼中都帶著或多或少的驚恐和不敢置信,也難怪,三帝士之一的沂安和居然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和聶星河站在一起。
“你們如果不相信的話……”沂安和的眼神突變,一雙金黃的蛇眼中滲著濃濃的殺意,她隱藏的氣息驟然爆發,隻是釋放出來的一點氣息,就把周圍的樹幹都撕裂了。
沂安和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剛才那個讓人覺得舒心的沂安和一下子轉變成了一個冷若冰霜的人。
站在沂安和旁邊的聶星河和那五個人一樣,都被剛才的氣息給深深地震懾住了,如果麵對沂安和這樣的至尊強者,恐怕早就被那股氣息嚇地無法動彈了。
沂安和隻是釋放了氣息而已,但就足以讓霸刀五人斬清楚地認知到,自己根本沒有贏的機會。
本來晴朗的天空,憑空卷來一陣風雲,這就是接近於神的帝士擁有的力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呼一吸就能牽引那風和雲。
溶洞沼澤裏傳來的吞沼獸的悲愴聲,它們紛紛躲到沼澤深處,幾百年來溶洞沼澤都不曾下過雨,而天空突然飄來的雲海,遮蔽了天日,天象的變化令吞沼獸都感到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