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追逐
第719章 追逐
利刃光芒閃過,直指黑杉中年脖頸。
黑杉中年雙手凝氣,一掌拍出,卻無法對蕭陽形成任何影響,蕭陽體表光華,徹底將黑杉中年的氣給抵消。
黑杉中年明白,自己憑借氣,是無法傷害到麵前這人的,隻能依靠拳腳功夫。
可論拳腳功夫,這黑杉中年,又怎麽可能是蕭陽的對手,先不說蕭陽熟通百家拳法,就說豐富的戰鬥經驗,也不是黑杉中年能比的。
在樓道這個狹小的空間內,黑杉中年險之又險的避開蕭陽的攻擊,可他能做的,也僅限於躲避了,無法做到任何一點有效的反擊。
蕭陽在近身攻擊的力量上,是完全碾壓黑杉中年的。
黑杉中年看準時機,衝身旁過道猛地一撲,逃出狹小的樓道地帶,此刻他的衣服已經被劃開了數道口子,身上也隱隱傳來痛感,不用看都知道受了不少刀傷。
黑杉中年所進的這棟大樓,是一棟商業大樓,五層以下,幾乎都是些店鋪,美食,娛樂之類的商家,而再往上,則是一些私人公寓。
現在他身處四層,這裏到處都是商家,蕭陽追出來後,也沒法再將利刃持在手中,舞了個刀花,手中的利刃被蕭陽折疊起來,藏在袖口中。
黑杉男人衝出來後,沒有任何思考,隨便找了個方向就開始狂奔,他心中是真的害怕了,就在剛才,他明顯感受到了蕭陽身上那份殺意。
作為一個化形頂尖高手,黑杉男人能有今天,付出巨大的努力,隱世數十年,氏族出世在即,榮華富貴就在眼前,他絕對不甘心自己今天就飲恨在這裏。
蕭陽緊緊追在黑杉男人身後,這種追逐戰,在蕭陽這十年當中,經曆過太多回了。
黑杉中年眼看蕭陽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大力推搡著身前的人,破口大罵道:“滾,快滾啊”
四樓一家搏擊訓練中心內。
一名教練正滿心歡喜的看著自己身前十名秀色可餐的女學員,在這些女學員麵前賣力展示著自己的肌肉。
“想要學搏擊,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
搏擊教練用力一腳踢在身前的沙袋上,那強大的力量感充斥在十名女學員的心頭,看的這十名女學員心花怒放,嘴裏喊著好帥之類的話。
搏擊教練聽的心中歡喜,“你們想要做到這樣,有些困難,要知道,這沙袋是我特製的,若非有著極強的基本功,根本無法踢動這沙袋”
搏擊教練又是一腳,踢得這沙袋搖晃不已,十名女學員眼冒精光。
搏擊教練幹咳一聲,正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就見搏擊館大門被人一把推開,一名衣衫破爛的中年男人從外麵慌忙竄了進來。
“你幹什麽的”搏擊教練大喝一聲,朝黑杉中年走去。
“滾”黑杉中年一把推開搏擊教練。
那身材壯碩的搏擊教練,就這麽輕輕鬆鬆被黑杉中年推到在地,這讓搏擊教練的臉色非常難看,在這麽多女學員麵前,自己竟然這麽丟臉。
正當搏擊教練準備起身找黑杉中年麻煩的時候,會館大門再一次被人推開,蕭陽從外麵衝了進來。
“陰魂不散”黑杉中年大吼一聲,將那搏擊教練傾盡全力才能踢動的沙袋直接拎起,隨後隔空向蕭陽砸來。
這一幕,看的搏擊教練是瞪大眼睛,這沙袋可有數百斤啊,就這麽被人輕鬆扔出去了
麵對這飛來的沙袋,蕭陽迅速一腳踢出,直接將這沙袋踢爆,一刻都不停留,朝黑杉中年追去。
黑杉中年撞開一扇窗戶,飛身躍了出去。
蕭陽也是往前一撲。
當兩人全部消失在搏擊館內的時候,搏擊館裏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名搏擊教練呆若木雞的看著被蕭陽一腳踢爆的沙袋,這這到底是什麽樣的力量啊
十名秀色可餐的女學員在看到蕭陽踢爆沙袋的一幕後,再看那身材健碩的搏擊教練時,心中已經沒有了剛剛那種敬佩,剛剛那名青年,才是真的帥爆了啊。
黑杉中年衝出窗戶後,落在了一處商業房的房頂上,開始狂奔,每一間商業房之間都有三四米的間隔,麵對這足以讓普通人止步的間隔,黑杉男人沒有一點猶豫,大步跳了過去。
蕭陽緊緊跟在黑杉中年身後,在這房頂展開追逐。
“姓蕭的,你真要把事做絕麽”黑杉中年發出大吼。
“你們屠殺祝家滿門那一天,可曾想想什麽是把事做絕”蕭陽藏在袖中的利刃重新持在手中,他以極快的速度向黑杉中年逼近著。
黑杉中年大聲道:“你已繼承天蓮,何必要在乎那些螻蟻的死活,你有更廣闊的天地,氏族才是你的朋友,那些古武世家,不過是一群該死之人”
“嗬”蕭陽嗤笑一聲,“一群不敢出世之人,卻一直自詡高人一等”
“並非不敢出世,隻是沒到時候”
“那還是不敢”蕭陽一個起躍,追上黑杉中年,一刀朝對方後心砍去。
黑杉中年來不及閃躲,生生被蕭陽這一刀劃開背部,那皮膚被撕裂的疼痛讓他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正在逃跑的身形也是一個趔趄。
蕭陽不給黑杉中年反應的機會,再次一刀刺去,直指黑杉男人後心,哪怕是化形高手,心髒被刺穿,也得飲恨
麵對蕭陽這一刀,黑杉中年頭都不敢回,身體直接一個前撲,向房頂下方栽去。
“姓蕭的,不得不說,在同齡人當中,你很優秀,但,還是有些太嫩了”黑杉中年發出一陣大笑聲。
蕭陽定睛一眼,就在黑杉中年墜落的下方,一輛垃圾車正從不遠處駛來,以黑杉中年的速度,完完全全能夠落在這輛垃圾車上離開,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
蕭陽心生焦急,真要讓這黑杉中年跑了,再想抓他,就有些太難了,自己擁有天蓮的事,也會被暴露出去。
正當蕭陽心中焦急的時候,就見黑杉中年臉上的笑容猛然一頓,隨後他整個身子,從空中斷開,仿佛被某種利刃割成了兩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