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找到機會就下手(17)
這個地方算是禾丹峰的最高機密,這個地方名叫輝雁塔。
如果把受重視程度分到十級的話,內院屬於五級,之前陸清晚闖的煉丹房能夠達到七級,而這個輝雁塔達到的是十級。
之前那個煉藥房放著的都是一些丹藥,輝雁塔放置的可不是隻有丹藥這麽簡單,裏麵還包括了一些上等武器,還有一些罕見的藥材,還有各種高等級的靈石,總之是應有盡有。
畢竟禾丹峰是一個有著悠久曆史的地方,經過百年的傳承好東西肯定不少,再加上向他們求要的人肯定是要拿著好東西來換,所以……
這個塔有六層高,從外麵看過去其實平平無奇,隻是稍微走近就會發現,塔的四周蘊含了各種各樣的陣法,而且有很多都是殺陣,稍有不慎就會被殺陣卷進去,屍骨無存。
陸清晚也曾經眼饞過裏邊的寶物,但是因為這裏太過凶險,比煉丹房凶險很大,所以陸清晚自動放棄了這裏,沒想到現在竟然以這樣的方式來到了輝雁塔的入口。
陸清晚摸不清這個人的真實想法,也不敢出聲,生怕讓這個人想起了自己的存在然後把自己給結果了,她可知道這個人比孫峰主還要厲害。
就在陸清晚琢磨他的想法的時候,他突然看向了陸清晚,陸清晚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或者說是直覺應該是看著他的。
那個人再一次走了過來,然後一把把陸清晚拉到了自己身邊,大踏步的往塔裏走。
“我說,你破解的了周圍的陣法嗎?”看著這個人也不像是要破陣的樣子,陸清晚連忙出聲,生怕這個人想不開拉著自己去硬闖殺陣。
就算是這個人能力再高,可是終究是對方能力高,陸清晚目前隻是一個綠玄渣渣。
那個人腳步頓了一頓,然後繼續往裏走,真的是一點聲音都沒出。
沒燈走兩步,陸清晚明顯就感覺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之前還能看到的輝雁塔消失了,身邊隻傳來一陣陣的風聲,風夾雜著沙子打到臉上,打的人生疼。
牽著自己胳膊的那個人並沒有鬆開手,他牽著陸清晚又走了一小步,風更大了,沙子卻變成了尖銳的武器,在陸清晚露出的地方劃出了道道血痕,衣服甚至也被劃破了很多地方。
那個人繼續牽著陸清晚往前走,每走出一步,沙子對他們的傷害也就越大。
陸清晚覺得這個人分明就是進來送死的,準確來說是送陸清晚死。
“喂,你要是想殺了我就利索點動手,一點點的把我往陣眼裏算是什麽,怕我死得太輕鬆嗎?”陸清晚沒好氣的說,剛說完嘴裏就被塞了一嘴的沙子。
那個人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陸清晚實力不如他,甚至可以說是弱的很。
於是那個人牽著陸清晚胳膊的手鬆了,“在這裏,別動。”
他的聲音非常沙啞,像是長久不開口說話的人,又像是在吃了一口沙子之後開口說話的人。
沒等陸清晚回應什麽,這個人就已經扭頭離開了,他一步步的往前走。
陸清晚從儲物戒指裏麵摸了一個木盒子出來,裏麵的丹藥放到了儲物戒指裏麵,然後陸清晚就用這個木盒子擋著臉還有脖子。
過了差不多半盞茶的時間,風停下了,沙子也不在那麽鋒利,然後陸清晚聽到了自己身邊響起了腳步聲,把盒子收回到儲物戒指,果然是那個神神秘秘的男人。
然後那個男人再一次拉住了陸清晚的手腕,陸清晚隻能一瘸一拐的跟在他的後麵。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是抓我還是救我?”陸清晚邊一瘸一拐的走著邊問他。
那個男人一點兒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反倒是腳步更快了,陸清晚隻能忍著痛加快了自己的步子。
陸清晚剛想說話,又來到了另一個陣法,剛一走進這個陣法,都明顯感覺到了炎熱。
往前一步就能看到岩漿、火焰,就連旁邊的小河裏麵也不是水而是火。
再看腳底下,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腳下也不再是土地,而是變成了往外冒著火星的石頭。
每個人再一次鬆開了陸清晚的手腕,然後自己朝著深處走去。
陸清晚甚至都已經感覺到了底下的火焰燒到了自己的腳掌心,不得不動用玄氣抵抗。
那個人也不知道功力深厚到什麽程度,一步步的往裏走去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那個人就回來了,然後周圍也不再炎熱,繼續拉著陸清晚往前走。
陸清晚一路皺著眉頭,想問什麽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拉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就跟葫蘆一樣,讓他開口比登天還難。
接下來兩個人又遇到了幾個殺陣,都是被那個男人給破解的。
隻是陸清晚明顯感覺得到,越是往裏的陣法,那個男人所用的時間也就越長,最後一個陣法被破解之後,每個人的黑袍被明顯的削去了一半兒,一路走來在地上還留下了一串的血跡。
陸清晚知道,他受傷了。
兩個人最終還是進入了塔內,剛一進去那個男人就摔倒在了地上,陸清晚甚至還被牽連著也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陸清晚坐在地上問。
從陸清晚這個地方看過去,剛好能看到那個男人尖削的下巴,沒有胡渣,非常光滑。
那個男人也慢悠悠的坐了起來,還是沒有說話。
陸清晚總感覺自己在像是和小哈說話一樣,怎麽說都是不理人。
陸清晚或者自己的那一隻殘腳挪到了塔門口,把門給關上,然後看看四周想找一個能夠把門給頂上的東西。
一樓的塔有六個比較顯眼的門,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陸清晚隨便打開了一個門,然後看到了很多的箱子。
有時候也來不及看箱子裏麵是什麽,陸清晚搬了一個自己搬得動的箱子到了門上,然後又轉身回去辦第二個。
那個神秘人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陸清晚來來回回的跑了五六趟,直到陸清晚彎著腰喘粗氣的時候,那個神秘人這才慢悠悠的,用他那沙啞的嗓音說:“我改了外麵的陣法,他們破陣就需要很長的時間,等他們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了,就算是離不開,你這件東西也擋不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