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奇怪案件找真凶(26)
陸清晚一臉的莫名其妙,但是為了兩個人的安全,還是忍不住提醒說:“好好開車!”
“好的!”靳明達語氣輕快,顯然是非常開心。
看著靳明達傻乎乎開心的樣子,陸清晚心中也覺得一陣好笑,不過為了保持人設,她並沒有笑出來,臉上還是一份十分正經的樣子。
“假正經說的就是你們這種人!”係統A1十分嫌棄的說。
“嗯,彼此彼此。”陸清晚麵對係統A1陰陽怪氣的語氣當然不會嘴下留情。
來到醫院,兩個人甚至都沒用掛號,隻是買了藥就離開了。
“需要我幫你上藥嗎?”
“你要回去上班了嗎?”
沒想到兩個人竟然同時出聲。
“不用。”兩個人竟然又是異口同聲。
之後兩個人互相看向對方,沉默了一下之後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我下午不去上班,那邊放了一個下午的假,所以幫你上藥?”陸清晚稍微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行程,然後指了指靳明達手中的塑料袋,裏麵有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
“我……”靳明達本來想說我可以的,但是話到嘴邊卻成了“好”。
於是兩個人就去了附近的公園,因為不是周末,所以人並不多,兩個人找了一個長椅坐下。
其實靳明達家裏也常備著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完全沒有必要買,更完全沒有必要讓別人幫,但是有機會能和陸清晚單獨相處,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推辭?
陸清晚的手法很嫻熟。
“疼嗎?”陸清晚幫靳明達擦藥,見靳明達一副出神的樣子,開口將他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你說什麽?”靳明達有些尷尬的問。
“我問你疼不疼?”陸清晚十分好脾氣的重複一遍。
聽著陸清晚這麽一問,靳明達還真的有點疼,於是誠實的點點頭。
“你在想什麽呢!”陸清晚把手上的棉棒放下。
靳明達看著陸清晚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倒映著他的臉,認真而專注,導致靳明達情不自禁的吞口水,雙手握成拳,非常緊張的樣子。
陸清晚就坐在他的身邊,明顯的感覺出了他心情的變化:“你沒事吧?”
話剛說完,靳明達就像是下定了做某件事的決心一般,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脹得通紅不說,緊張的都手足無措了。
“我喜歡你,很喜歡。”靳明達突如其來的表白讓陸清晚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靳明達表白的這麽突然。
“是我錯第1次看到你或許就心動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救命之恩的原因,後來發現不是,我喜歡你,想見到你,每次想破腦袋找了無數個理由,即便是你來找我談公事,我也非常開心。”靳明達不敢去看陸清晚的眼睛,害怕從裏麵看到拒絕,或者是想要拒絕卻又的尷尬,索性閉著眼。
靳明達其實早在之前為了能夠表白早就對著鏡子練了無數次,也給自己寫過草稿,然而計劃比不上變化,再加上這麽一緊張,以前打的草稿早就忘了個幹淨,手心都出汗了。
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說完,靳明達這才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看向對方。
陸清晚笑著,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眼睛中沒有靳明達是小的拒絕,有的隻是一片溫柔。
“其實你也不錯。”
一聽陸清晚說真話,靳明達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畢竟被發好人卡的話失敗的幾率非常大。
不過陸清晚卻沒有讓他失望:“如果你能接受以後我們不要孩子的話,我想我們可以在一起。”
“我接受。”靳明達才不管陸清晚提什麽要求呢,通通答應就是了。
陸清晚看著靳明達傻乎乎一副樂翻天,也跟著笑了起來。
就這樣,兩個人順利的成為了情侶關係。為此,靳明達還跟宋翰波顯擺了好久,氣的宋翰波牙癢癢。
不過宋翰波你也不是那麽容易放棄的人,每當陸清晚過來的時候,總是平平的獻殷勤,搞的靳明達總是黑臉。
後來,宋翰波漸漸的放下了,但是看到靳明達黑臉她就會很開心,於是繼續的獻殷勤,為此還差點搞丟了自己真正的女朋友,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後來陸清晚借著婚假的由頭去了M國,找到了那個催眠大師安格斯.漢克。
安格斯.漢克是一個不到50歲的中年男人,一開始他是不見外人的,因為即便是有媒體記者,或者是一些有權有勢的人都很難見得到他,畢竟高人都保持著神秘感。
不過陸清晚說出了高衡岑的名字,這才見到了這位催眠大師。
一見麵,安格斯.漢克就問起了高衡岑。
陸清晚這是把自己能對外公布的事情都告訴了安格斯.漢克。
安格斯.漢克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用熟練的中文說:“他是個天才,但是也是個瘋子。”
陸清晚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之後陸清晚就把之前那次催眠發生的事情真假參半都告訴了安格斯.漢克,安格斯.漢克對此也十分感興趣,所以兩個人決定進行一次催眠。
這次催眠陸清晚雖然是和靳明達一起過來的,但是靳明達尊重陸清晚的隱私,所以靳明達並沒有跟進去,隻是在外麵等著。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陸清晚從裏麵出來了。
“走去吃飯吧!”靳明達並沒有問陸清晚在裏麵做了什麽,給了她充足的信任。
“你不問一下嗎?難道不好奇?”陸清晚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開口。
靳明達把陸清晚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你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強逼著你說反而會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陸清晚聞言一怔,然後輕笑道:“那我怕是這一輩子都不想告訴你了,怎麽辦?生不生氣啊?”
靳明達故作深沉的想了想說:“那敢情好,這樣我就可以一輩子纏著你了。”
陸清晚緊了緊兩個人相握的手:“靳明達,你還真是……”
“真是什麽?”
“真是可愛呀!”
“可愛指的是令人喜愛,你的意思是你愛我對不對?”靳明達說完滿懷期待的看著陸清晚。
畢竟從兩個人在一起開始,陸清晚就沒有對他說過“愛”字。
“是啊!”陸清晚彎了彎眉眼,笑得格外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