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奇怪案件找真凶(5)
“宿主,你要是再辱罵本係統,本係統就將你按消極怠工的態度上報。”係統A1威脅。
“好啊,自從連上網,你不但沒長知識,反而會威脅我了。”陸清晚氣呼呼的說。
係統A1高傲的冷哼一聲,一副我有後台的樣子。
陸清晚也冷哼一聲:“你等著,等我完成所有的任務,我就跟你的上級打報告,說你不合格,需要回爐重造。”
“宿主,沒有我的引薦你根本見不到管理者。”係統A1“好心”的提醒。
陸清晚氣的咬了咬牙:“你給我等著。”
正在和係統A1鬥嘴的時候,,有人來喊陸清晚過去一下。
陸清晚站起身跟著過去,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靳明達。
“你怎麽在這?”陸清晚看了一眼同事,然後看向靳明達。
“我來簽字。”靳明達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
“清晚,你幫著他辦理一下手續。”同事說。
陸清晚點了點頭,畢竟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陸清晚在找證據,並且那個司機還有胡俊哲等證據、證人都是陸清晚找的,所以就讓陸清晚來幫著靳明達辦理無罪手續。
“清晚……”靳明達呢喃了一聲。
“跟我過來。”陸清晚衝著靳明達說道。
“好。”靳明達立馬跟過去。
一係列的手續,靳明達完全都沒看,陸清晚怎麽說他就怎麽做,表現的非常信任。
在文件的最後,靳明達看到了陸清晚的簽名——陸清晚。
一個非常清秀古典的名字,字體方方正正,看起來十分的嚴謹。
其實這個世界的陸清晚是一個看起來非常禁欲係的一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嚴謹,畢竟是從警官學院畢業的。
而內裏的陸清晚卻是漢語言文學畢業,氣質就這麽複雜而又統一的融合在了一起。
陸清晚收好文件,“好了,你可以走了,不過你還是要等著傳喚。”
靳明達點了點頭,看向陸清晚。
“怎麽了?”陸清晚奇怪的看向靳明達,“是不想出獄?還是說你想自首或者還知道什麽?”
“額……”靳明達撓了撓頭,“不是,就是……”
靳明達還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如果你有什麽事找我盡管說,我保證盡全力幫忙……”靳明達拍了拍胸脯。
“恩。”陸清晚點了點頭,“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陸清晚拿著文件準備去放到檔案室。
“哎……”靳明達撓了撓頭,有些失落的應了一聲,他還沒有說自己的聯係方式和問陸清晚的聯係方式呢。
靳明達還是戀戀不舍的走了,他的父母正在外麵等著,一見他一步三回頭的出來,靳母上去就揪住了靳明達的耳朵:“你看什麽看?還想回去是不是?你說你這個熊孩子,怎麽就惹上了命案!”
“媽!媽!媽!”靳明達捂著自己的耳朵哀嚎。
靳母這才鬆了手。
“媽,明達也不是成心的不是,咱們回家再說。”靳明達的哥哥靳明連無奈的說道。
三人這才上了車回家。
這邊陸清晚剛放好文件,那邊譚伯安過來敲了敲陸清晚的辦公桌,陸清晚疑惑的看向譚伯安:“走,跟我去一趟B大。”
陸清晚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資料就帶上警察證,拿上外套離開。
陸清晚和譚伯安找了B大的校長,然後又找了幾個老師了解情況。
不過,對比來,對比去,卻也隻是查出這五個人曾經是舍友,這是唯一的交集線,而和她們同舍友的還有一個,不過那個女生很早因為一些謠言自殺了。
至於這五個女生私底下的關係如何,這就需要去問一下這些人的共同好友了,也就是同班同學。
從老師哪裏要到了幾個同學的家庭住址,又挨著找了過去。
結果這一問,卻又引起了更大的問題,那就是她們的交際圈子完全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除了同宿舍住之外,根本就是完全沒有交集的朋友圈。
現在死者的死因已經被分析出來了,而凶器也在現場,可是卻就是解不開這個局。
首先就是這個“密室”是怎麽做成的,畢竟這個公寓可是隻有一個門,但是這個門卻是被人從外麵給鎖上的。
再者,這五個人中,隻有兩個人是住在那個公寓的,那麽其他的人為什麽來這裏?難道是聚會?半夜聚會?還是選擇在公寓?這也太奇怪了。
第三點,那就是為什麽沒有聲音,因為樓上的住戶是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詭異,太詭異了。
“走,再去那個公寓看看。”譚伯安和陸清晚原本是打算找一下包妍麗的男朋友的,但是沒見到,隻能先離開,先去那個公寓看看,至於尋找包妍麗的男朋友的工作,就被交給了其他警員。
這個公寓因為死過人的關係,被查封了,但是因為是公共場合,所以並不方便,隻是給了三天的時間搜證,而警官搜查的時候,自然是將目標放在死人最多的大廳。
至於死過人的那個房間,現在自然也進行了封鎖,沒人能住,也沒人敢住。
“究竟有什麽方法能從外麵把公寓鎖上?”陸清晚跟著譚伯安下了車,有些納悶的站在門口。
譚伯安看著已經研究了很多遍的公寓大門,對於這個大門,他們已經研究了很多種方法,甚至從之前的案件和小說,乃至《名偵探柯南》中提到的方法都試過,或者是設想過,但是完全沒有頭緒。
“師傅,你說會不會是有人直接從外麵鎖上的?”陸清晚疑惑的問。
譚伯安想了想說:“有可能,可是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是殺了人之後離開?還是說見到了什麽人,或者是裏麵的人的動作,為了保命這才鎖了門逃跑?”
“我覺得如果真的是有人從外麵鎖門的話,那麽這個鎖門的人肯定是知道些什麽,不然不會留不下鎖門的指紋,顯然是有備而來。”陸清晚摸了摸下巴上的痘痘說道。
譚伯安點了點,“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一種解釋,不管多不可思議,都是事情的真相”,這句話一直都是譚伯安所信賴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