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心驚膽顫的驅鬼(番外2)
華淑瑤將我們帶入了她臨死前的幻境之中。
在那個幻境中,我能深刻的體會到華淑瑤的仇恨、怨恨。
就在漸漸的沉淪,漸漸的想要從心底認可華淑瑤作惡報複的時候,我想到了晚晚。
在那個時候我突然能透過層層幻境看到本質了。
還好我去的及時,一把把那個禽獸給打開,這才沒讓晚晚被占了便宜。
在和華淑瑤對峙之後,華淑瑤離開了。
我那個時候對晚晚有著很強的熟悉感,似乎在之前,我們似乎也曾一通經曆過破陣,那個時候的晚晚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她應該是英姿颯爽的才對。
是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就是慕容羽,慕容羽就是我的前世。
我希望晚晚記得,但是又害怕晚晚記得。
後來我恢複的記憶就再次消失了,直到後來我給晚晚畫滋養魂魄的符咒的時候,那種強烈的熟悉感才再次出現。
我要去找和華淑瑤有關的東西,晚晚說要陪著我,
在這裏,我們認識了活死人的老板娘,還有可憐的盧雅和丁丁。
為了躲避老板娘,我們不得不跳樓。九米多的高度,即便是跳水也是有一定風險的,但是又不得不跳。後來在晚晚的幫助下,我終於還是跳了,但是代價是晚晚的受傷。
我這個傻子,怎麽忘了晚晚不能受到陽光照射?
在雷明旭將華淑瑤從我媽的身體中趕出來的過程中,我不得不自己根據太爺爺的書籍來自己摸索,也幸好,方法還是有效的。
也就是在那天我們正式的走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晚晚當時看著我的表情像是在看故人,又像是在看之前的愛人。
當時我並沒有記憶,沒有察覺,後來我想,若是我能在那個時候說一下我們前世的故事,說不定晚晚就想起來了。
當然不想起來,也有不想起來的好處,例如晚晚的性格,前世不愛說話,這一世開朗了不少。
我的記憶全部恢複是在晚晚前去墓穴的時候,那個地方正是當初繽華給我們設陣法的時候。當年的繽華和張靈萱在我們死後依舊是在世,但是後來想必也是塵歸塵、土歸土了。
我恢複了記憶,並且是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我記得晚晚就是那個晚晚,我的妻子陸清晚。
我摸著自己的生命線:晚晚,你就是我的命啊!
前世我們離世的時候晚晚說,期待下一次睜眼,這麽看來,還真是非常值得期待。
後來,我是想要幫著陸清晚恢複記憶的,但是想著這個世界該是不允許的,因為我清楚的感受到這個世界靈氣的枯竭,之前的一些法術更是完全使不出來,頂多借助外物,也就是畫符咒了。
為了能夠要到嶽父的鮮血,我足足和他聊了一個星期。幸好我有時空之瞳,所以對於嶽父想要聊的東西我都是提前準備好的,一個星期下來,果然有了收獲,但是他提出的條件竟然是要我當養子,這可是萬萬不行的,我隻能是晚晚的丈夫,說什麽也不能是哥哥。
後來,我們還是走在了一起,並且盡早公布的婚姻關係,即便是外人都說我是吃軟飯的,但是那有什麽關係?晚晚才是我的命,別說是吃軟飯,即便是不吃飯,我也會選擇晚晚的,畢竟是兩輩子的戀人。
在晚晚要去世的那天,我是有所察覺的,因為自己那雙奇異的眼睛。
我舍不得啊,明明別人的一輩子那麽長,可是為什麽在我看來,我們的一輩子這麽短?
這一輩子碰見的如此艱難,那下一輩子呢?我們還能見到嗎?
雖然我很珍惜和晚晚在一起的生活,但是不夠,遠遠不夠。
晚晚還是死了,我看著自己的生命線,也是走到了盡頭的,但是晚晚閉上眼睛之後我卻還活著,不知道會活幾天了,但是沒了晚晚的一秒鍾我也覺得是多餘。
我想要尋找晚晚離體的魂魄。
可是沒用,什麽都沒有。這個時候我無比的期待可以看到什麽,但是沒有,什麽都沒有。
為什麽連晚晚都魂魄都沒了?
那一刻我的恐懼被放到無限大,我甚至迫切的希望能在別墅裏見到那麽一兩隻鬼,問問他們,有沒有看到我的晚晚。
在絕望的時候,我聽到了晚晚的聲音,很近,似乎就近在耳邊,她在叫我,我知道的,可是我看不到。
茫然的抬起頭,看到的依舊是空落落的牆角。
明明,明明應該就在眼前,卻什麽也看不到。
我哭了,我知道,在晚晚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我就沒止住自己的眼淚,一個糟老頭子的哭泣,肯定非常醜。
眼淚掉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了紅色,但是紅色卻是最後看到的顏色了,因為在之後,我什麽也看不到了。
我坐在地上,直到天黑,才緩緩的從地上踉踉蹌蹌的站起來。
走到床邊,摸了摸已經冰冷的手心。
“你啊,總是一副從容的樣子,連死亡也是,隻是不知道我們下一次還會不會遇見,下一次也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我像是瘋子一樣自言自語。
我給早就挑選好的繼承人到了電話,從容的安排好我們的葬禮,晚晚喜歡浪漫,喜歡自然喜歡自由,所以我們的葬禮也要像是婚禮一樣精心準備。
是的,我打算和晚晚一塊離開,因為她是我的命啊!
在安排好自己事情之後,我多吃了幾片安眠藥。
藥是晚晚買的,人一到老年就容易失眠,所以晚晚總是要吃兩篇才能睡覺。
就和往常睡覺一樣,雖然胃裏疼的厲害,但是我還是想笑的。
雖然眼睛已經沒了什麽作用,但是在閉眼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晚晚,她似乎在掙紮著什麽東西的拉扯,她似乎在那過。
晚晚變成了年輕時候的樣子,在看著我。
我摩挲了一下自己和晚晚相互牽著的手,晚晚,你的下輩子可一定要記得來找我,雖然我們做了兩輩子的夫妻,但是我卻覺得那麽的不真實,你總是嘲笑我跟孩子似的離不開你,其實這這是我缺乏安全感的一種表現而已,因為……晚晚,我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