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心驚膽顫的驅鬼(21)
林飛白不解的看向陸清晚,陸清晚指了指樓下,“咱們現在是小偷!”
林飛白嘟嘟囔囔的說:“怕什麽,反正老板娘又不會上來!”
正說著,下麵的鐵門“嘩”的一聲,似乎有人給打開了。
“媽呀,不會老板娘想趁著白天,把咱們捉住吧?”林飛白的雙腿一抖。
陸清晚給了林飛白一巴掌說:“快點跳,你扔幾床被子下去,一會我揪著你下去就是了。”
林飛白把嘴邊的“安全嗎”咽了下去,既然陸清晚讓放被子下去,顯然就是不安全了。林飛白突然明白做鬼的好處了。
但是沉悶的腳步聲一點點的傳來,林飛白也顧不得想太多,連忙按照陸清晚說的,把幾床被子扔了下去,而陸清晚則把房門關上,靜靜的聽著老板娘一步步走上樓的聲音。
林飛白看著八九米的高度,腿肚子都在發抖。
陸清晚慶幸自己變成鬼之後力氣大了不少。
一把將林飛白扯到自己身邊,然後就往外麵跳。
陸清晚把一床床單披到自己身上,畢竟外麵已經亮了,有遮擋總比沒遮擋強。
林飛白嚇得閉上了眼睛,陸清晚悶哼一聲,剛一探出身子,身上就傳來了被灼傷的呲啦聲。
林飛白連忙睜眼看向陸清晚,此時陸清晚身上的床單下正冒著青煙,林飛白大驚,剛想讓陸清晚回到小瓶子自己跳,結果陸清晚咬牙就往下飄。
林飛白的話沒說出口,還差點咬了舌頭。
在距離地麵三四米的時候,陸清晚終於撐不住了。林飛白隻感覺自己下墜的速度突然加快,接著“吧唧”一聲,他就摔到了地上,他感覺自己的腿快被震裂了。
但是此時林飛白根本就沒喊出聲,甚至都沒喊一聲疼,反而著急的抱著自己的小瓶子問:“清晚,你怎麽樣?”
“快走,到陰涼地再說。”陸清晚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她覺得林飛白有做豬隊友的潛力。
林飛白邊跑邊把背包背上。
直到見不到賓館,林飛白這才氣喘籲籲的停下,然後掃視一眼四周,是之前來買東西的商店附近。
林飛白來到大樹底下,然後問陸清晚的情況。
陸清晚的情況並不是很好,身上火辣辣的疼,跟當人的時候被水蒸氣燙傷了一樣,不,比那種感覺還要痛苦上兩倍。
林飛白有些著急,急得捉耳撓腮。摸到自己背包的時候,林飛白這才想起太爺爺的筆記,但是翻找太慢了,又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雷明旭打電話。
雷明旭那邊的情況似乎並不樂觀,隻說讓林飛白先回去。
林飛白看了一眼身後的賓館,雖然看不到賓館的門,但是林飛白卻能感覺到老板娘正站在門口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
林飛白驀然打了一個寒戰,當即就打車,甚至十分豪氣打了出租車去了雷明旭那裏。
果然雷明旭的情況並不好。
此時的雷明旭已經將林母轉移到了他的住所,這是林飛白和陸清晚第一次來雷明旭的家,雷明旭的家是個郊外的別墅,裝飾的非常好,平時還真看不出來,雷明旭竟然是個有錢人。
雷明旭的家外麵的裝飾和普通的富人區別墅沒什麽兩樣,但是裏麵和外麵卻是千差萬別。
裏麵到處都是符紙,像是八卦鏡、桃木劍,還有糯米、食鹽到處都是,連門上的風鈴都是用的特殊鈴鐺職稱,隻要有鬼靠近,就會響個不停,所以在林飛白帶著陸清晚到來的時候,那個鈴鐺響個沒完,氣的雷明旭一把把它給扯了下來。
林飛白看著雷明旭這個架勢,顯然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雷明旭將林飛白帶到了一樓的一個房間林母就在裏麵,此時林母被貼了一身的符咒,並且還用了紅線捆綁起來,但是林母的身體一直抖個不停,臉上的表表情十分猙獰。
“媽……”林飛白想要上前,卻被雷明旭一把拉住說:“女鬼,也就是華淑瑤想要把伯母的靈魂驅趕出去,隻要她掌握這具身體,那麽我們即便是把女鬼收了,那麽也無法讓被逼出身體的伯母的魂魄回去。”
林飛白想起了自己包裏的手鐲,連忙遞給雷明旭,雷明旭捏著符紙將手鐲拿了過來,打量了一下說:“的確是帶著怨氣。”
“行嗎?這東西?”林飛白緊張的看著雷明旭,生怕雷明旭說不行。
雷明旭沒說話,這他也說不好。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了雷明旭。
雷明旭在裏麵做法,而林飛白靜了靜自己的心之後,又把小瓶給拿出來,然後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巴掌,想去找雷明旭,但是想起雷明旭在做法不能打擾。
林飛白暗罵自己一聲,然後開始看太爺爺留下的書。
太爺爺留下的東西分了兩個部分,厚厚的一本,前部分是一些故事,就像是傳記,而後部分是驅鬼的方法,林飛白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句關於溫養魂魄的方法。
林飛白的體質特殊,可不就是最好的方法嗎?
林飛白也顧不得問雷明旭這方法考不靠譜,當即就在雷明旭的房間找齊自己需要的東西,其實也就筆墨而已,筆是毛筆,沾的墨水是朱砂。而幸好雷明旭這裏什麽東西都有,沒花五分鍾就找到了
林飛白紮破自己的中指,用心頭血將朱砂研磨開,然後照著書上的內容畫了一個符咒,接著在陸清晚棲身的小瓶子周圍貼好,然後緊張的問道:“清晚,你感到自己好些了嗎?”
陸清晚蜷縮在小瓶子裏麵,隻感到自己渾身疼得厲害。
“沒……”這句話還是陸清晚咬著牙說出來的。
林飛白一把扯開那張紙,接著又開始仔細的畫了一張貼到小瓶子上,再次緩聲問陸清晚。
陸清晚其實不想說話的,但是想著現在林飛白應該也是在努力救自己,也隻能咬著牙回答林飛白。
林飛白的額頭上已經被急出了一頭的汗,但是林飛白根本顧不得擦,“清晚,若是一會你感覺好一點的話就告訴我。”
“嗯……”陸清晚從鼻腔裏擠出一個單音節詞,算是回應林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