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我的地盤我做主
見著公主和駙馬似乎在賭氣,守衛又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公主,那這是見還是不見呢?”
“見。”
“不見。”
兩個人意見不合,綢司有些生氣,“宋談諳,這裏是公主府,我才是這裏的主人,我說了算,”她倒是要看看,什麽女人敢擅自到她的公主府來找麻煩,冷冷說道:“讓她進來。”
雖說怕是來的人不安好心,可要是不見的話,還以為她堂堂的一個長樂公主,還會怕了外人不成。
宋談諳見著她那麽肯定,有些無語。
但對天發誓,他是真的不認識什麽鳳娘。
鳳娘在守衛的帶領下前來,綢司隻一眼,就看穿這個女人,身上穿著的倒是不廉價,在京城也是少見的錦衣玉羅,那亮閃閃的耳墜讓她有些晃眼。
綢司朝著一邊的桃花看了一眼,桃花便上前去將鳳娘的耳墜取下來,本想遞給公主,可看見公主的一臉嫌棄,就朝著旁邊扔了過去。
“小女子鳳娘見過公主,駙馬。”
“你是什麽人?”綢司的聲音依舊是冷淡的,連一邊的宋談諳也是動了一下身體,方才還有些緊張,怕是這鳳娘是自己招募的殺手,看清楚來人並不認識以後,心裏也算是放鬆下來。
鳳娘話還沒有說,卻先哭了起來。
綢司更顯得不耐煩,她最反感的就是別人在她的麵前哭哭啼啼,感覺像是哭喪一般,非常不吉利。
厭煩的說道:“你要是不願意說的話,現在就從我的府上滾出去。”
“我說,我說,”鳳娘這才是抽泣了幾下,又是抬手抹了眼淚,抬頭看著公主,“公主,你可要為小女子做主呀。”
宋談諳想著這公主府又不是府衙,怎麽還會有人找到這裏來要公主為她打抱不平了。
“什麽事情?”
鳳娘哆哆嗦嗦的將京城府尹王大人和自己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又是說自己是怡紅院的一個紅塵女子,這讓綢司更是嫌棄,好在是和她有聯係的是王大人,而不是他宋談諳。
不然綢司隻怕是這會兒都要站起來,直接讓宋談諳去見閻王爺了。
“那王大人利用我,得到不少的好處,現在卻是把我掃地出門,小女子無處可去,就連回到原來的地方,媽媽也不願意收留我,實在是走投無路,這才是來找公主你。”
綢司想著連怡紅院都不要的人,難道自己的公主府還能要不成?
這個人女人,怕是有眼無珠。
鳳娘又是說道:“公主,我已經知道了,王大人根本就不是把府邸賣了,而是平樂公主要的,王大人隻是一個京城府尹,哪裏是敢和平樂公主作對呀。”
綢舞?
那個女人居然和這件事也有關?綢司本是不想多管閑事的,可一聽到鳳娘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就突然來了興趣。
“你可別胡說,信口雌黃,還指責皇族的不是,該當何罪?”
“民女不敢,公主此事千真萬確,萬豪酒樓的江老板早就看中了那一住處,多次找王大人所要,大人哪裏是舍得將風水寶地送給別人?”
怎麽又是把江之舟給牽扯出來了?
綢司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朝著宋談諳看了看,他倒是顯得很淡定,看來這人還真的是會偽裝,任何時候都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鳳娘還說了一些關於綢舞和江之舟相互勾結的事情,又是說那地方是靠著自己的身體換來的錢,現在反倒是她被趕出來,流落街頭,還要看著他們風風火火的在那裏做生意。
她還說王大人從中得到不少的好處,平樂公主是給了他不少銀兩的,王大人假裝說是要分給她一些,卻一文錢都沒有給她拿出來。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也不可能鬧到茶樓去,不然到時候那平樂公主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想來想去,才想到來找長樂公主求助的。
綢司反問道:“竟然那地方是你和王大人共有,你的確是該得到應有的那一份,不過我身為皇族,本就不該是插手你們百姓的事情,你怎麽不去找其他的朝廷官員求助?”
鳳娘不是沒有想過,她低頭說道:“很多官員之前都是去過那裏的,多少也是被我伺候過,他們都知道我是王大人的人,要這會兒去找他們的話,那些人肯定會給王大人通風報信,隻怕到時候我是連命都沒有了。”
“一個小小的京城府尹,居然會有這麽大的本事?”
綢司本以為這些朝廷官員,即使是官官相護,但也不至於還會是如此的齷蹉。
連女人都可以共有,還真的是夠惡心的。
鳳娘說著那王大人的時候也是咬牙切齒,看的出來現在她是很恨他的,“公主,王大人做的壞事可不止這麽一點點,還望公主明察,為民女做主。”
綢司想著那鳳娘也不過就是一個青樓女子,即使自己就算是幫了她,也會降低身份,還有可能會被人給說閑話,尤其是現在百姓對她的看法隻有貶低。
要知道自己為鳳娘強出頭的話,怕是難聽的話更是不絕於耳了。
當然,這事情又是關係到綢舞,的確是可以借此機會,給自己一個反擊的機會。
鳳娘跪在那裏,身體瑟瑟發抖。
她也本來是不想和王大人的事情鬧的是這麽大,畢竟當初對王大人多少還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是心甘情願的幫他做事。
現在他不講情義,也不要怪自己是翻臉不認人。
“來人,先將此人帶到後院去,待我理清楚以後,再召見。”
“多謝公主,”鳳娘現在好歹是有一個容身之地,而且以她對王大人的了解,他肯定不會讓她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自己知道他那麽多的事情,如今又是分道揚鑣,他肯定會擔心鳳娘將他的事情給敗露的。
雖然王大人也不相信鳳娘會有那麽大的本事將他告到官府,但在百姓之間傳來傳去的,也會讓他的名聲敗壞。
好不容易才塑造起來清官形象,豈不是就要因為這個女人給毀之一旦了。
他可不會栽在女人的手裏,而且還是這麽下見的一個女人。
利弊什麽的,他可是算的極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