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半夜遇鬼
大概就是因為綢尚的與望吧,身為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當感覺到自己的位置已經被受到威脅了以後,他就會顯得著急。
想要擴大疆土來滿足他自己心裏的利益,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綢司覺得這的確是一個很冒險的方法,她雖然對夜冥國並未有多少的了解,可身為一個國家,一個國君,沒有任何人會讓其他國家的人來侵犯自己的地盤。
盡管現在雪城到底屬於誰,都不是他們各自說了算。
與其是讓給她人,當然是抓在自己的手中最為安全。
“公主,天要完全黑了,我們這前不著村,後不見店的,可如何是好?”
“你真是笨了,什麽地方有人煙,就朝著什麽地方去,總比是待在路上要好吧,這麽黑壓壓的,還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來!”
綢司這會兒其實也是後悔的,要是剛才留在那裏的話,至少也不用現在趕夜路,心裏也是害怕起來。
之前怕有危險,現在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可臉上還得表現出來不畏懼的樣子,自己選擇的哪怕是哭著也要走下去。
綢司過了一會兒,又是問道:“你怎麽不走了?”
桃花哆哆嗦嗦的說道:“公主,前麵的確是有不少的燈光,不過那邊還傳出來了怪聲,鬼哭狼嚎的,好嚇人,要不我們還是往回走吧。”
“你瘋了,現在往回走?”綢司掀開簾子,朝著前麵看了過去。
“那明明就是村莊,不是和之前走過的那村子差不多的嗎?你往那邊去就行,我們就當是路過,要是覺得環境不錯的話,勉強就在那裏住下來,可要是髒亂差,那我們就不要考慮,快馬加鞭的離開。”
“可是公主,你真的沒有聽見什麽聲音嗎?”
綢司聽了一會兒。
“什麽都沒有,你肯定是害怕的,膽小鬼。”
桃花也隻能是聽命的往前走,可越是往前,那聲音也就越是明顯起來,綢司也是聽見了,這會兒的身體不停的開始在顫抖。
這大半夜的該不會是遇見鬼了吧?
綢司的心裏已經是嚇得不輕了,外麵的聲音越發的清晰起來,一邊還有桃花不停的在說著什麽,綢司就更是害怕,責備她:“你鬼叫什麽?不過就是一些村民而已。”
“公主,我聽這聲音可不像是村民說話的聲音呢,奴婢實在是害怕,我們還是回去吧?”
“要回你回,這麽晚了,現在回去的話,路上還不知道要遭遇什麽,你就不要管那麽多,直接是往前麵走就是,白天不做虧心事,晚上也不怕鬼敲門。”
綢司想著自己白天對那些村民不敬的話,也不算是什麽大事吧?老天爺就算是真的要責備自己,應該也不會是在這個時候。
她的心裏也是不停的祈禱著。
桃花見著公主沒有要回去的意思,也隻能是硬著頭皮往前走,前麵的不是燈光,而是火光,應該是什麽人在燒火,還有不少的人站在路邊。
看上去非常的滲人。
綢司也是捏緊了拳頭,想著那些人就算是真的衝上來,她也不會害怕的,摸了摸屁股下麵的匕首,還在。
“你死的好慘呀。”
“娘。”
“公主,好像是死人了。”
額,大晚上的碰見死人,綢司臉色在夜光之中也有些蒼白,不過馬車已經是被攔住,根本就沒有辦法前行。
她壯著膽子掀開簾子,露出一個縫兒,朝著外麵看去,果然是見著那些人辦喪事,好像還不止一家,難不成這裏發生了什麽大事不成?
“有人來了。”
也不知道人群裏是什麽人大吼了一聲,一些人朝著這邊圍攻過來,綢司見狀,這下隻怕是想跑也跑不掉的,隻能是坐在那裏。
桃花也感覺到大事不妙,朝著綢司看了過去,哆哆嗦嗦的問道:“小姐,我們現在是下去,還是繼續坐著呢。”
“我要吃東西。”
“娘,她肯定有東西吃。”
哭聲叫喊聲,都圍繞在綢司的身邊,她現在隻想著趕緊的天亮,要不來一個好人也好,不過也知道這都是自己妄想的。
有的小孩子已經是在往她的馬車上爬,綢司見著那一雙雙的手在自己的馬車上,還有身上到處的抓著,她氣憤的喊道:“那麽都給我滾開。”
那些人的動作停頓下來,也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繼續的在她的馬車上翻找著東西,沒多一會兒,自己帶來的幹糧就被人給打劫一空。
綢司呆呆的坐在那裏,整個身體幾乎都是蜷縮的。
“你們要做什麽,趕緊讓開。”
一群小孩子渴望的望著她。
“吃的。”
“我要吃肉。”
“我可沒有東西給你們吃,吃的都被你們搶走了,趕緊讓開!”綢司現在恨不得是讓馬車飛起來,不過她也沒有那個本事。
很顯然的這些人也沒有打算要放過她的意思,再次在她的身上翻找著,確定沒有東西以後,才有些失望的離開了,嘴裏還在嘰嘰歪歪的說著什麽。
桃花的頭發也是被扯的亂七八糟,她顧不得自己,馬上詢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綢司都快要吐了。
“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沒事的樣子嗎?剛才那群到底是人還是惡魔,身上怎麽會那麽臭,我這馬車現在根本就沒辦法坐了。”
“小姐,這個村子應該還是有不少的人,要不我們暫時在這裏休息一晚上,現在天這麽黑,根本也沒有辦法趕路。”
綢司選擇是非常的後悔,怎麽不留在白天的那個村子裏,至少那個村子的人,看上去還是比較善良的,不像是這群人,就像是餓狼。
綢司命令道:“你過去詢問一下,這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大晚上的辦喪事,還有那些小孩子為什麽要晚上出來找東西吃。”
桃花雖然也是非常害怕,但是對於公主的命令也不敢不從,隻好是從馬車上下去,畏畏縮縮的朝著那群大人走了過去。
那些人也沒有把她放在眼裏,該哭的繼續哭著,嘴裏還在不停的絮叨著什麽,應該是悼詞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