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來之不易的感謝
綢司聽著他的聲音,很有磁性,不得不說宋談諳的確是一個迷人的男人,身材好,脾氣好,有本事,床上表現也好.……天,自己的腦袋裏怎麽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且越想,身體的反應也就越大,已經感覺到渾身都是在冒熱氣的,她還忍不住的抬頭望著他,咽了一下口水。
宋談諳也是聽的非常清楚,關切的問道:“公主可是渴了?”
綢司現在不是嗓子渴了,而是身體渴了。
“我們趕緊走吧,我有些不舒服。”
“要不,我請太醫過來給你看看?”
“不用!”綢司已經知道是什麽反應了,也知道這肯定是宋水凝幹的好事,她一定是想要陷害自己和皇上,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是下媚藥。
幸好吃得少!
宋談諳也隻能聽她的話,加快腳步,兩個人上了馬車,綢司的身體就按耐不住了,才坐下,還沒有等宋談諳反應過來,綢司就已經伸手抱住了他。
“公主,你別這樣,在馬車上呢。”
綢司親吻著他的耳朵,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才不管在哪裏,宋談諳你是我的男人嗎?”
“是。”
“那不就行了,我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任何人管不著,你是我的男人,我和你親熱怎麽了,難道還要分場合嗎?”
綢司見著宋談諳有些抗拒,卻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不願意?”
宋談諳怎麽可能會不願意,隻是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他都還沒有準備呢,而且最近兩個人是不是有些太頻繁了?
綢司已經開始主動親上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既然願意,那你還不趕緊配合,奇怪,我怎麽覺得全身上下不對勁.……”
聽著她這麽說,宋談諳也隻能配合,兩個人到了公主府也還沒有停下來,後來大概是綢司折騰的累了,癱軟在他的身上。
這讓宋談諳有些尷尬,但還是迅速穿戴整齊,抱著她回到房間。
綢司是一個很愛幹淨的人,是一個有潔癖的人,要不是因為吃了藥,絕對不可能是在馬車那種地方和宋談諳做那樣的事情。
就算是真的想要,回到府上以後,肯定也會衝洗好幾遍,但是她今兒個似乎神智不清,精神也是恍惚的,就連說話也是不清楚,東拉西扯,這讓宋談諳也懷疑綢司被下了媚藥。
綢司沒睡多一會,又開始折騰起來,兩個人到天亮才沉沉睡去,很顯然宋談諳也是沒有去早朝。
桃花和陸玩站在門外卻是有些擔心。
“公主和駙馬都已經是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也不知道身體能否受得了。”
“你還是讓後廚給他們先準備上吧,免得一會兒公主醒來,又來不及。”陸玩交代著。
昨晚上裏麵的動靜很大,不用猜想,他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麽,隻能是心裏暗自的失落。
不過好在這個是宋談諳,對他,陸玩倒也沒有什麽意見,隻是擔心公主身體裏麵的毒藥,不知道需要注意到什麽,萬一到時候發作,他們怕也是始料不及。
這次綢司醒來的時候,並沒有因為自己的一絲不掛而大喊大叫,相反她摸著自己還有些疼的頭,很是鎮定。
“公主你醒了?”宋談諳端著熱粥進來。“桃花懂事,早就安排後廚的人將飯菜都已經準備好,我想著這會兒你也該是醒了,所以就去給你盛了一碗粥。”
綢司還有些恍恍惚惚的,朝著宋談諳看了過去。“昨晚上我肯定是被人下藥了,不然我不可能……”
宋談諳聳聳肩,又是親自伺候她穿上衣服,一邊喂她吃粥,一邊說道:“我與你的想法相同,公主你的表現差點嚇著我,這件事應該是皇後娘娘所為。——不過我倒是很高興。”
“滾蛋。”綢司臉一紅。“說正事,可有什麽證據?”
他搖搖頭。
“證據暫時沒有,不過昨日皇後娘娘親自邀請我到宮中,當是她給我說了一些關於你和皇上的事情,並說帶我過去看好戲,我猜想不是她的話,她怎麽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綢司覺得宋談諳說的有道理。
“這個宋水凝,處處與我作對,先是在宮中胡言亂語,宣傳我與皇帝哥哥的流言蜚語,現在還藥將你給拉進來,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宋談諳說道:“公主,人不做虧心事,也不怕她這隻鬼半夜來敲門,皇後娘娘這麽做,我想大概就是嫉妒而已,如今帝後關係緊張,皇上並沒有主動緩和的意思,皇後娘娘這麽做隻會是適得其反。”
綢司低著頭,忽然說道:“不管怎麽說,此次也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及時過去告訴了我皇後的意思,我還生怕自己會在皇帝哥哥和那些人的麵前出醜。”
“公主,你這是在謝我?”宋談諳十分驚奇,與她成親這麽長的時間,兩個人從最開始的互不理會,到後來自己單方麵的接近和討好,現在公主似乎也在他的麵前放下身段。
綢司沒有想到僅此是幾個字,就讓宋談諳那般的開心,撇了他一眼。“你可不要得意,我就是隨便的說說而已。”
“好,好,隻要公主你開心就好。”
“不對,你今天怎麽還在公主府?”
“哦,”宋談諳將熱粥送到她的麵前,淡淡地說,“公主要是不提醒的話,我還以為這是在我自己的家呢。”
綢司覺得以前對宋談諳也的確是太過分了,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不講理,見著他不僅是不記仇,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好,綢司也覺得有些內疚,當然身為公主,她覺得這也是宋談諳該做的。
誰讓天底下那麽多的女人他不要,非要她綢司呢,還不就是因為她綢司長得漂亮,又可愛?……
嗯,綢司就是堅定的認為自己很可愛。
宋談諳見公主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交代桃花和陸玩好生照顧以後,才回去將軍府。
畢竟他也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可不能隻想著兒女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