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打了薛美人
她的確是不想要花容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當然她既然都已經說出了那樣的話來,綢司自然也不高興了。
不然她受到的委屈,還能去找誰說呢?
花容在一邊坐了下來,示意下麵的人將鸚鵡拿出去埋了。
“公主,你可真的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當然知道你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了,你想要是你今日和一隻鸚鵡過不去的話,到時候在宮中被人給傳起來,對你的名聲也是不好,我這麽做也都是為你好。”
綢司可不覺得她在幫自己,至少現在明顯的就是站在薛美人那一邊的。
本來也沒覺得多氣,結果突然被一句一句“跟鸚鵡計較”,還真把綢司弄的不開心了。
她其實並不了解薛美人,但就因為不了解,綢司就覺得怎麽根本不熟悉的人,薛美人還能教給鸚鵡說那麽難聽的話?
是薛美人做的,還是另有其人?
便故意說道:
“我還以為花貴妃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沒想到也不過如此。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不然別人還以為我綢司好欺負呢,來人,薛美人敢頂撞我,給我掌嘴。”
薛美人這下可真的是無辜了,連忙跪了下來。
“公主,這說錯話的是鸚鵡,你掌我的嘴,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怎麽,你還有什麽怨言?”
“我不敢。”
“桃花動手。”
“慢著!”花容又是出來阻攔。“公主,這樣不太好吧,畢竟薛美人也是後宮嬪妃,公主當真要打?”
綢司差點吐血,花容看來豬隊友啊,都看不出來她隻是要比劃一下。
“桃花,打,我可是要聽見聲音,不然可是不算數的。”
“是,公主。”
薛美人真的害怕起來。
“公主恕罪,我是真的不知道那鸚鵡怎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若是頂撞了公主,我願意給公主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薛美人你說的還真的是輕鬆,照著你這麽說的話,是不是我把你給殺了,然後再給你送個花,這件事就可以過去了?”
花容沒有想到綢司會那麽的生氣,畢竟這件事對她來說也不過就是小事一樁,可為什麽到了公主那裏,就變得是那麽嚴重了。
可眼下她也不好多說,知道公主有皇上的寵愛,自己好不容易在宮中才站穩腳跟,而且還能公主成為朋友,這麽好的運氣,要是因為得罪了公主,說不準還有可能一無所有。
她也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巴掌聲很明顯,花容也聽的很清楚。
綢司卻是非常不滿意,沒好氣的說道:“桃花,你是沒有吃飯嗎?這麽的沒有力氣,要是不狠一點的話,一會兒我可讓陸玩動手了。”
桃花也隻能聽從公主的意思,加重了一些,房間裏都是薛美人咿咿呀呀的叫著,還不停的在給綢司求饒。
“公主你就饒了我吧。”
過了一會兒,綢司又是問道:“打了多少下了?”
“公主恕罪,奴婢剛才忘記記錄了。”
“既然如此,就現在重新開始吧,二十下。”
“是,公主。”
花容看著也覺得疼,那桃花下手還真的是一點兒也不手下留情。
“公主,我看這事情就算了吧,都打了這麽多下了,再打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呢。”
綢司朝著花容看了一眼。“花貴妃我看你對薛美人倒是挺關心的,那鸚鵡和你是親戚,還是薛美人和你是親戚?”
“都不是。”
“既然如此,你又是何必多管閑事,貴妃娘娘你可是在後宮都是一個紅人,皇上也是非常的寵愛你,有的時候能不管的時候就不要多管了,再說這後宮之主又不是你,你又何必還要不討好?”
花容知道綢司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她的目的也並非是要對付這些人,而是想要那宋水凝出來而已,不過皇後娘娘也不是傻子,怎麽可能還會出來管這些事情,誰都知道惹怒了公主都不會有好事情。
綢司大概也是覺得太無聊了,就離開了那裏。
薛美人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開始嗚嗚的就哭了起來。
其實更多是嚇得,桃花打的雖然響,其實都是在比劃,其實都是另一隻手拍自己手臂發出的響聲。
那陣子綢司一個眼色,桃花就明白她什麽意思了。無非是把事情看上去鬧大,知道這後宮除了皇後還有誰這麽討厭她,連鸚鵡都給教會了。
“薛美人你也別哭了,這打過了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公主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看她甚至連我這個貴妃都沒有放在眼中!”
花貴妃見著眼前的薛美人看上去也的確是非常的可憐,便是叫人馬上去請太醫過來。
不過仔細看看,薛美人臉上也沒什麽傷,甚至連個巴掌印都沒有,也覺得奇怪了。
“以後我看你就不要養任何的東西了,免得是反而還給自己找了麻煩。”
“貴妃娘娘,臣妾真的是冤枉呀,那鸚鵡是之前在宮中撿回來的,臣妾也是看著它可憐,卻是不知道是哪個宮殿裏的姐妹給養著的,帶回來的時候它就開始說公主的不是,為此臣妾還打了它的,誰知道今天運氣那般不好,偏偏就是遇上公主了。”
花容也是有些同情她,都說好人有好報,可是在這座宮殿裏,有的時候,就算是好人,也不見的還會有好日子過的。
“行了,這件事你也不要多說了,我知道你的心裏不好受,鸚鵡不管是誰的,現在也都死了,有什麽事情你還是隻能暫時受委屈的。”
薛美人對公主也是有些意見,剛才也看的出來,花貴妃還在幫著自己說話,便是在她的麵前告狀。“公主根本就是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對我們這些後宮嬪妃動手,想要去皇上那裏告狀吧,皇上也還根本就不會說她的半句不是,總覺得像是我們在冤枉公主一樣。”
花容對她說的話,也隻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公主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哪裏是還需要別人在自己的麵前說,她再清楚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