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惡人先告狀
幾個奴婢捂著嘴巴偷笑。
宋水凝知道這些事情都是綢司搞的鬼。
“綢司是不是你,肯定是你今天自己有麻煩了,心理不平衡,就來陷害本宮,你好大的膽子,本宮可是皇後。”
“哇,皇後娘娘,我勸你現在還是趕緊去看看太醫吧,流了這麽多血,還有心思來訛人啊?”
“是你放的石頭吧?”
綢司故作委屈。“什麽石頭?皇後娘娘你可真凶,就算真有石頭,這天底下的石頭都是大同小異,你怎麽能說石頭就是我放的?”
宋水凝大概是在氣頭上,直接說道:“要不是因為你懷疑今天你點心的石頭是本宮所放的,現在故意來報複本宮,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皇後娘娘,我哪有懷疑是你,我是懷疑你的奴婢啊,你身邊的奴婢不也自己承認了嗎,而且還是你親手懲罰了她,這件事就過去了,我綢司也不是一個記仇的小人啊。”
身邊的奴婢也是馬上勸道:“皇後娘娘,你.……流血了,要不還是趕緊讓太醫看看吧。”
宋水凝見著有血從指縫間流出來,也是嚇得顧不上綢司了,連忙就往外跑。
“傳太醫!”
見著她的那個模樣,綢司真是心有餘悸,幸虧她吃東西比較慢,這麽慘的不是她。
“公主你這一招可真是厲害,瞧著剛才那皇後娘娘的樣子好滑稽,這次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綢司知道宋水凝一會兒肯定就要去綢尚那裏告狀了,現在也隻想要養精蓄銳,一會兒好有精神去對付她一番。
宋水凝疼的哇哇大哭。
“這個綢司,本宮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她,輕點輕點,疼死本宮了。”
一晚上疼了過去,第二天一早,去給皇上請安的時候,宋水凝就直接在皇上麵前嗚嗚的哭了起來。
“皇上,你看這都是公主所為!”宋水凝指著自己的嘴巴說道。“皇上,臣妾可是得很了,嘴巴都腫了。”
綢尚見著皇後娘娘的嘴巴的確是有些紅腫,心裏也氣憤起來。
“這個綢司,估計是吃多了閑的吧,怎麽總是惹事,沒有一天安生日子。”
宋水凝唧唧歪歪的就數落著綢司的不是,綢尚也很清楚,她說的也不過就是一部分,相信那綢司無理取鬧也該是有個底線,不可能宮中那麽多的人麻煩都不找,偏偏就去找皇後的麻煩。
“皇後,你可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公主的事情?”
“皇上,難道你還不相信臣妾嗎?臣妾說的可都是句句屬實,就是公主無理取鬧,找臣妾的麻煩,鳳鸞殿的人都是見到了的,當時還有花貴妃在場,臣妾有怎麽敢在皇上的麵洽胡言亂語?”
綢尚又是將視線放在花貴妃的臉上。
“貴妃,皇後說的可是真的?”
花容本來就是站在綢司這邊的,這個時候也不能是當著皇上的麵兒就得罪皇後,免得還會讓別人誤以為自己有其他的想法呢。
“皇上,臣妾並不是很了解事情的真相,不過當時公主的確是去了鳳鸞殿,但應該是事出有因,皇上倒不如直接去問問公主。”
宋水凝知道花容是在幫著綢司,有些氣憤的說道:“花貴妃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還覺得這事情不是公主所為?”
“皇後娘娘恕罪,臣妾的確是沒有親眼所見公主陷害皇後娘娘,也不能是擅自斷言,還望皇後娘娘息怒。”
“好了,皇後你也不要再繼續說公主的不是了,你們兩個沒有一個讓朕省心。算了,此事朕自有定奪,你既然不舒服,就回去休息,近日若是沒有辦法管理後宮,就交給貴妃來管理。”
宋水凝一聽要把後宮權力給讓出來,當然是不高興了,這不就正好讓綢司和花貴妃稱心如意了?
連忙說道:“沒事的,皇上,臣妾沒有任何不舒服。”
綢尚看了宋水凝一會,也沒有多說。
“既然沒有問題,那就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從那裏出去以後,宋水凝攔住花容。
“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為何要陷害本宮?”
花容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一臉無辜。
“皇後娘娘你在說什麽呢?臣妾怎麽一句都聽不懂了,什麽陷害?”
宋水凝更是生氣。
“你以為本宮當真是什麽都不清楚嗎,要不是因為你在背後,在綢司的麵前說本宮的不是,她為何要陷害本宮?
花貴妃,你可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個胡人,即使是你現在在皇上的麵前受寵,這輩子也不可能是有孩子的,母憑子貴這句話你也該是明白吧?”
“皇後娘娘說的話臣妾自然是明白,不過你說公主陷害你的事情,臣妾還真的是不知情,若是皇後娘娘懷疑公主,為何不直接去找公主問清楚,何必還要為難臣妾?”
宋水凝聽著她那麽說,臉上的表情更是有些難堪起來,這樣的事情換做是誰的身上也不會是忍氣吞聲的,何況她還是堂堂的一國之母?
花容見著皇後娘娘沒有說話,又直接說道:“還有方才皇後娘娘給臣妾說的母憑子貴,這樣的事情可不一定,臣妾不是生不出來,隻是為了按照朝中的規矩不願意生而已。
倒是皇後娘娘,你現在都這個年紀了,為何還不生?難道也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你?”宋水凝氣的是咬牙切齒,可也不敢對花容如何,知道她是皇上寵愛的嬪妃,現在要是正大光明的在這裏對她動手的話,她隻要轉身告狀,自己的這個皇後怕是都沒有了。
“花貴妃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以為有公主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在後宮為所欲為!”
花容知道她現在是在氣頭上,也不願意繼續和她說下去,不過看著她的樣子,倒是忍不住的想要笑。
也是在心裏佩服公主有本事,這麽輕鬆就把仇給報了,也真的是厲害。
她來到紅鸞殿,將在金鑾殿發生的事情都給綢司說了,綢司的臉上也並未有太高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