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殺雞儆猴

  綢司讓陸玩將在寧妃宮殿裏搜索到的白色衣服,還有長發都拿了上來,光是看著那些東西,都覺得瘮人。


  他知道寧妃年紀尚小,在宮中也一向都是安分守己,怎麽可能會是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皇兄,你看,現在物證都已經在她的宮殿內找到了,除了她,還會有誰,寧妃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皇上,這些東西任何人都可以有,也有可能是個人愛好而已,或許是別人為了陷害臣妾,想要把那些東西栽贓給我,也是很正常的,皇上,臣妾真的沒有做過呀。”


  綢尚見著那寧妃還不肯承認,但是也不能不給綢司這個麵子,要是不給她一個答複的話,今日隻怕她也是不可能從自己的金鑾殿離開了。


  眾人聽聞公主抓到了凶手,就是一向不多事的寧妃,也是紛紛為她捏了一把汗,還邊走邊議論,朝著金鑾殿,就等著看好戲了,隻要是事情不落在自己的頭上,他們就永遠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寧妃?公主可真是有本事,要不是她鬧出這麽一出戲來,我都怕是忘記了宮中還有這麽一個人了。”


  “說的沒錯,那寧妃向來不喜歡沾惹是非,平日裏也不喜歡與人接觸,就算是我們後宮舉辦的聚會,她也很少出現,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一犯事,居然就是落在了公主的手裏。”


  “至於此事是不是真的,也還不一定呢,公主是什麽樣的人,她想要解氣,看誰不順眼,就懲罰誰,說不準就是那寧妃倒黴,偏偏是被公主給抓住了呢,哎,真是可憐。”


  皇後娘娘聽著他們說的話,心裏也是擔心了起來,害怕寧妃是屈打成招,到時候把事情怪罪到自己的身上,隻怕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她顯得心事重重的,正好是遇見了同樣來看好戲的花容。


  “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


  皇後娘娘隻是朝著她的身上撇了一眼,對花容沒有任何的好感,這個女人是一個狐媚女子,要不是因為她的話,皇上又怎麽會不待見自己呢,就是因為她的存在,讓她的美貌也是顯得平平無奇。


  “沒有想到貴妃也是來湊熱鬧了,看來你對此事倒是很感興趣呀。”


  花容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她也知道皇後娘娘不喜歡她,不對,因為她的花容月貌,這後宮又有幾個人是喜歡她的呢。


  “公主每次做事情,總是把宮中鬧的是天翻地覆的,隻是這裝糊塗的人繼續裝糊塗,明白的人卻是一眼都看的出來,公主每次懲罰的那些人,可都是因為做了壞事呢。”


  “哼,就算是做了壞事,也有朝廷,上有皇上和王法,她不過就是一個公主,現在還嫁人了,做這些事情也不怕是被人說擾亂了朝綱。”


  花容也隻是聳聳肩。“皇後娘娘,你又何必是和公主斤斤計較呢,公主和皇上本來就是一家人,什麽朝綱呀,王法呀,這些事情也不該是哥哥放在妹妹的身上,臣妾相信皇上也是懂得這個道理。”


  皇後娘娘見著那花容與自己唱反調,更是不高興了起來。“照著貴妃這麽說,公主所做的事情還是對的了?”

  “皇後娘娘誤解我的意思了,臣妾並未說任何人的對錯,隻是想著這事情公理自在人心,皇後娘娘也不能因為是自己不喜歡公主,便是在背地裏將她說成是一個無理取鬧之人。”


  “本宮何時這麽說了?花容你可別給本宮鑽空子。”皇後娘娘又是冷冷的說道,其實知道那花容與公主的關係還不錯,要是讓她去公主的麵前告了狀,自己到時候隻怕是在皇宮裏,更是沒有任何的地位可言了。


  金鑾殿裏現在已經是擠滿了人,皇上坐在上麵,公主坐在另外的一側,下麵跪著的寧妃,還在楚楚可憐的求情。


  說著自己是冤枉的,公主的臉上格外的淡然。


  綢司已經是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皇兄,你到底治罪與否?現在證據都在了,難道皇兄還覺得我是在冤枉她嗎?”


  “你也別急,等寧妃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事情就是她做的,昨晚上我雖說沒有見著人,但是身形和她也是對的上的,我可不是瞎子。”


  寧妃說著。“公主你竟是沒有見著人,又怎麽能懷疑此事時我做的呢,皇上,臣妾真的不知公主說的是何事呀。”


  綢尚見著現在那證據都已經拿上來了,綢司也是心裏不高興,便是馬上說道:“寧妃,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陷害公主,她可是皇族,即日起打入冷宮,沒有朕的允許,永世不得出來。”


  寧妃這一聽,知道自己就算是求情也沒有用了,便是馬上說道:“好,皇上,臣妾說,這事情都是皇後娘娘安排我做的,臣妾隻是聽信了她的話,都是她一手策劃的,還望皇上恕罪。”


  “寧妃,你居然敢在皇上麵前胡言亂語!”皇後娘娘也是馬上跪了下來。“皇上,臣妾可是從來沒有做過此事呀,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問後宮姐妹,臣妾根本就不認識寧妃,又怎麽可能會加害她,加害公主呢!”


  綢尚心裏有數,這次先解決掉一個,也是能讓自己的朝堂上引以為戒,讓那些人休想是有本事還和後宮嬪妃勾結,不然下場和寧妃就是一樣的。


  綢司顯然也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麽容易,不過現在沒有抓住皇後的小辮子,也不會是在金鑾殿妄自菲薄。


  隻能對綢尚說道:“皇兄,這寧妃可是差點把我害死了,如果隻懲罰她一人,豈不是太便宜了?”


  “妹妹還有什麽想法?”


  “寧妃是禮部侍郎的女兒,她今日又這麽大的膽子,和她那位父親也有關,若不是他教女無方,想來她寧妃也不敢。”


  綢尚微微點頭。


  “妹妹說的有理,來人,冊封禮部侍郎的府邸,將其貶為素人,從此她寧家再無人可跨入朝堂半步!”


  “是,皇上。”


  “皇上,皇上……”


  寧妃趴在地上已經是哭成了淚人兒,還在連連求饒,可整個金鑾殿無人理會,再然後她的聲音慢慢的就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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