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誤會
沈司墨抱著楚蔻滾燙的身子,準備往醫院跑,言域製止了他。
“大哥,去醫院也沒有用。”他沉重的說道,沈司墨也明白。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沈.墨不是不想擁有楚蔻,而是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擁有她,另外他也怕她醒來後悔。
“還有一個辦法.……”言域想了想說。
“什麽辦法?”
“忍著,用其他方法轉移注意力,直到藥效過去,但是這個方法必須要有嚴重的自製力,不是她要有,而是你。”言域頓了頓。
沈司墨不是懷疑楚蔻堅不堅持得住,而是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得住,他對她的自製力幾乎為零。
酒店的房間裏,楚蔻極力忍受著藥性的折磨,而沈司墨卻忍受著楚蔻的折磨,兩個人都不好受。
再加上楚蔻從來沒對自己表態,即使她是有點喜歡自己的,可是如果她醒來後後悔了怎麽辦。她的性子他了解,即使有時軟綿綿的,但是她做了決定就不會回頭了,所以自己即使忍不了也要忍。
此時的楚蔻,早已意識不清,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風情看的沈司墨有些心猿意馬,他從來都知道自己的自製力在楚蔻麵前不堪一擊。
“嗯~好難受。”她呢喃的咕噥著,軟軟糯糯的,撩人心扉,雙手也不安分,動來動去的。
沈司墨想把她抱到床上,隻是剛剛想把她放下,一條玉臂就攀上了他的脖子。
“蔻兒,別這樣,快放開。”他難耐,隻因為是她,他必須忍耐。
她的玉手攀上了她的他的胸膛,扒開了他的衣服,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摸索,像是在探索什麽寶貝,沈司墨稍微一側身躲開了她。
“別動!”她生氣的叫道,這個東西怎麽這麽難控製,還動來動去的,真不聽話,嬌憨的樣子惹得沈司墨心中一片柔軟,但是現在並不是溫柔的時候。
“蔻兒,不要再撩我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麵前,卻不能碰她,簡直是酷刑。
楚蔻遞上了自己的粉唇,樣子嬌憨無比,沈司墨隻覺得腦子如同炸開了花一般,微閃著光,“司墨,救救我.……我難受。”
沈司墨沒法,他不忍心看著她難受,就算她明天把自己踢下床,自己也認了。
昏暗的燈閃著曖昧的光,映出牆上搖曳的身影,經久不息,月兒羞答答地藏在雲朵裏。
衣衫散亂,滿室旖旎.……
一番雲雨後,沈司墨看著她睡著的臉,隻覺得心裏滿滿的。
她臉上還沒退去的潮紅,見證著她剛剛經曆了什麽,突然她被臉上的觸感驚醒一聲,眼睛睜開來。
沈司墨看著她忽然驚醒,突然有點慌,萬一她生氣怎麽辦?要是生氣了她會怎麽做?
“蔻兒,今天這件事情雖然是你中藥,但是沒把持住是我的責任,你要打要罵都可以,隻要不說離開我都可以。”他連忙道歉,生怕她吐出什麽他不想聽的話來。
“噗!”她笑了出來,“混蛋,都不溫柔一點,好累啊,哼,再也不理你了。”
“那我下次溫柔一點好不好?”他看到她並沒有意料中的反應,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哼!你還想下次?”她美目含怒的看著他。
“蔻兒,難道你不喜歡嗎?我可是記得有個小笨蛋明明喜歡的要死,還不要承認?”他有些痞痞地說。
“流氓!”她羞極,轉過頭去,不理他。
“蔻兒,終於擁有你了,真好。”他臉上一副擁有了全世界的表情,讓楚蔻感動得紅了眼眶。她知道他對她的付出,她不後悔今晚將自己給他。
看到楚蔻紅紅的眼眶,沈司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為什麽剛剛還好好的,現在為什麽又哭了呢?
“蔻兒,不哭不哭,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對不起,蔻兒,還疼嗎?我去給你買點藥。”他心疼的安慰的說。
“傻瓜,別去,我不疼,我隻是太感動了。”她笑他的傻,也感動他對她的在乎。
“不疼了就好,蔻兒,我保證下次不弄疼你,我保證。”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卻讓她紅了臉。
“好累,我要睡覺了。”她害羞了,極力掩蓋著羞澀,沈司墨也知道她累了,便陪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他們相擁而眠,一夜黒甜.……
“啊!”
此時在酒店的另一個房間裏,葉橙橙雙手抱著被子,大聲的叫著。
而罪魁禍首此時正躺在她旁邊。
“大清早的吵什麽,再睡會,別吵!”他還沒醒,昨晚折騰那麽久,以及淩晨四點才睡覺,真的是累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她慌張的說道。她一早醒來就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不著一縷的躺在床上,旁邊還有一個男人,昨天晚上跟她吵過架的臭男人。
“你說呢,這不是很明顯嗎?嗯?”他邪魅地說,還刻意將身體往她身邊移動一下。
“你……流氓!你趁人之危!”她大叫著後退。難道自己守了十幾年的清白就這樣沒了嗎?嘶,想想就肉疼。
“趁人之危?不知道誰昨天晚上對我又抱又親,熱情如火,本少爺不是柳下惠,瞧你還有點姿色,還那麽熱情,就便宜你了。”他吃虧的說。
“你的意思是你還虧了,姐姐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她不服氣的說。
想著自己的清白給了這麽一個混蛋,她真的是無比的惋惜啊。畢竟隻是個剛成年的小女人,雖然她向來比別人樂觀,但是此時還是掉了眼淚。
“哎,你別哭呀,我什麽都沒對你做過。”他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了,連忙安慰他。
“都這樣了,你還說你什麽都沒做,哼!流氓!還不想承認?”她氣死了。
“真的,女人,你是不是傻啊,聽你說的,你還是處女吧,為什麽床上沒有落紅?”他一一給她解釋。
“這麽說,我沒有被你那什麽了?可為什麽會有這個?”她不哭了,指了指脖子上的吻痕,身上也是很多的吻痕。
“咳!那個,誰讓你昨晚那麽熱情如火,我可是男人。幸虧爺懸崖勒馬,昨天晚上照顧你那麽久,我都快累死了,不收點兒利息怎麽行?”他痞痞地笑到。
“哼,流氓!”她氣極。不過還是有點高興的。
“怎麽,這麽一個大美女在你麵前,言三少爺都能不動如山,難不成.……你不行?”知道自己的清白還在,便回複本性,調戲起他來了。
“該死!女人你說什麽?”男人都討厭質疑自己能力的人,看來要給他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你要幹什麽?”她警惕的問道。
“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我要讓你看看我行不行?”他做勢要吻她。
“停停停!我錯了,你行,你很行,求大爺放了小女子吧?”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暫時不跟他計較。
他翻身,倒在一邊,好久也沒聽見他說話,“言域?言大流氓?”她試著叫到。
“別吵,讓我睡會!”他模糊不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