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悲劇的金可可
重返宴會,束敏將心底的怨恨全部都發泄到金可可的身上,她從侍者的手裏端過兩杯紅酒,眸光陰冷的盯著正在和貴婦們談笑風生的金可可,眸中的光芒像是猝了毒般。
馮子軒一直守在金可可左右,他將束敏眼底的恨意看的一清二楚,為了防止金可可名聲受損,他顧不得別人的眼神,拉著金可可就走。
“子軒,你幹什麽?”金可可有些惱怒,她不用看都能知道那些人的眼神裏都有些什麽。
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被人傳過,金可可不想被人誤會,但是被馮子軒握在手裏的胳膊像是要斷了一樣。
馮子鳴雖然正在和一些富商在談話,但視線從未離開過金可可的周身,觸及這一幕,他眸光一沉,並未立刻追上去。
有人注意到了騷動,順著所有人指指點點的方向望去,人人皆心底猜疑,卻聽到馮子鳴淡淡道,“失陪一下!”
馮子鳴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馮子軒和金可可消失的方向,眸光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緒。
束敏發現馮子軒的行動,氣的差點摔杯子,想到身處的位置不允許她胡作非為,便隻能強行壓下心底的怒火,轉身離開。
“馮子軒,你幹什麽?”金可可被馮子軒帶到角落裏,有點煩躁,她擔心馮子鳴胡亂猜忌,畢竟他們的感情還不穩定。
這種時候一旦有居心不良的人,勢必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不管你信不信。”馮子軒不想讓金可可受到任何傷害,哪怕對方是他媽媽,他也決不允許。
“你有事什麽時候不能說?為什麽偏要挑選人多的時候?”金可可很是惱怒,那麽多人看著,就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給淹死。
人本就虛偽,更何況是在上流階層?
“我媽要對付你,情況緊急,我隻能這麽做。”馮子軒巴不得他對金可可的心被公布於眾,這樣他以後做什麽就不用瞻前顧後。
金可可沒想到馮子軒會說這話,她打量著馮子軒的表情,確定馮子軒沒有撒謊,但是究竟是束什麽讓馮子軒寧願得罪親媽都要幫助她?
“你媽對付我,我早就知道,但是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金可可懷疑馮子軒別有目的,卻又想不到馮子軒這麽說對他自己能有什麽好處。
“我說過我喜歡你。”沒想到告白會上癮,馮子軒現在沒事就想要讓金可可知道他的心意。
麵對馮子軒的熱情澎湃,金可可有些招架不住,她收回視線,轉身走向走廊的另一頭。
這種話題需要換個隱蔽的地方,金可可不想被人偷聽了去,到時候難得的平靜又要起風波。
馮子鳴躲在暗處,親耳聽到馮子軒向金可可告白,心底的怒意前所未有的劇烈翻騰,隨時會衝破最後的底線,爆發出來。
金可可有意避開人群的動作,更是令馮子鳴愈發惱怒,他疾步衝出去,眸光暗沉。
“馮子軒,這件事我已經表過態了,希望你從今往後不要再說這種話!還有,我和你媽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過問。”金可可態度堅定,但是心裏還是挺感激馮子軒的。
束敏敢當眾對她有所不軌,肯定是想做些泯滅良心的事情,要是她真的上當了,做出什麽丟馮家和金家臉麵的事情,她以後也沒臉見人了。
“喜歡一個人,告白一個人都是我的自由,你沒權利幹涉。”馮子軒固執倔強,金可可的美好值得他為她付出一切,他也是心甘情願的守護這一片淨土。
“那麽我有權利幹涉?”馮子鳴突然出現,打斷二人的對話。
金可可差異的看向悄然而至的馮子鳴,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她擔心他會多想,便主動走向他,“子鳴,子軒還是個孩子,他不懂什麽是感情。”
“二十幾歲的孩子?你逗我?!”馮子鳴冷哼一聲,眸光陰冷的凝視著馮子軒。
金可可不想兄弟反目,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現在的一切。馮子鳴周身散發出來冷漠的疏離氣息,金可可不敢伸手碰觸他,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馮子鳴。
“你怕什麽,我早就和我哥坦白了,如果他對你不好,我隨時敞開雙手歡迎你投入我的懷抱,隻要你願意。”馮子軒不怕死的精神值得所有人學習,但他的不怕死精神用錯了地方。
金可可想到馮子鳴曾經陰陽怪氣的問過她一些關於馮子軒的話,現在想來原來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預謀。
“馮子軒,你找死!”馮子鳴毫不客氣的揮過去一拳頭。
金可可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馮子鳴的胳膊,不遠處是宴會地點,這要是兄弟倆大打出手,到時候這場生日宴就會變成一場鬧劇。
原本金家明對她就意見頗深,要是再加上這件事,她以後想回來怕是都難了,更別提調查身份的事情。
“子鳴,別為這件小事生氣,不值得!不管他怎麽鬧騰,我都隻把他當成小孩子的鬧劇看待。”金可可語氣緊張道。
馮子鳴終究沒有推開金可可,但是深邃的眸中掠過一抹失望,“小孩的鬧劇?你是不準備一次性解決這件事?”
“怎麽一次性解決?你打他就能解決?”金可可幾乎要哭出來了,麵對馮子鳴質問的眼神,她覺得好委屈。
“行,今天我看在你的份上,不對他動手,但他要是再敢對你不敬,我絕不饒你!”馮子鳴說完便反手抓住金可可的胳膊,大步流星的離開。
馮子軒眸光暗沉,表情淡到看不清楚他的憤怒。
“子鳴,你弄疼我了。”金可可感覺手腕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樣,疼痛劇烈。
束蕾聽說了方才的情況,到處找金可可沒找到,正準備回屋拿手機,聽到金可可的痛呼聲。
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非富即貴,束蕾又是個好麵子的人,自然不允許發生任何紕漏。她連忙循聲找來,看到馮子鳴一臉風雨欲來的表情,連忙走上去。
“這是怎麽了?”束蕾明知故問。
“媽,我頭有點暈,想先回去了。”金可可撒著謊。
“胡鬧,頭暈就上樓休息去,現在回去,你讓那些客人怎麽想?!”束蕾立馬沉了臉,觸及馮子軒的身影,在心底暗罵:和你媽一個樣下賤,就知道勾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