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威脅
金可可的大業還沒完成,她不管馮子鳴怎麽對羅文素噓寒問暖,怎麽關懷備至。
即便心情惡劣如六月雪,金可可仍舊穩坐如泰山,咬緊牙關,奉陪到底。
“林嫂,你扶素素回房休息。”馮子鳴讓韓忠買了止瀉藥,親自喂給羅文素吃下。
韓忠放下藥便火速離開,他見識過金可可的厲害,也很清楚止瀉藥的源頭是什麽,才不想撞槍口。
羅文素不願意讓馮子鳴和金可可獨處,便主動靠近馮子鳴,軟綿綿道,“大少爺,我怕,你陪我。”
馮子鳴不假思索的點頭,正準備扶起羅文素,耳邊傳來金可可的警告聲。
“馮子鳴,你確定你能二十四小時陪在她左右?你們倆喜歡膩歪在一塊,我可以不管,但是,後果自負!”金可可撂下狠話,仍舊穩坐在沙發上,嘴裏還嚼著瓜子。
羅文素眸光寒光乍現,故意裝出一副隨時昏厥的模樣,直接靠在了馮子鳴的懷裏。
“大少爺,我,我頭好暈。”
自打聽說金可可的名字起,馮子鳴的人生便進入了死胡同,四麵八方的威脅聲不斷湧現,令他深惡痛絕。
如果不是金可可出聲威脅,馮子鳴不一定會抱起羅文素。
馮子鳴不僅抱了羅文素,還故意走金可可的跟前。
“你!”金可可氣急敗壞,幾乎要暴跳如雷。
金可可豈能容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羅文素當著她的麵都敢這麽囂張,鬼知道進了房,關了門,馮子鳴還能不能純潔的走出來?
“站住!”金可可擋住馮子鳴的去路,掏出手機,指著上麵曖昧不清的照片,“剛才不小心拍了你們倆的照片,你們說,這張照片要是流露出去的話會怎樣?對了,標題我得想個勁爆刺激的,哦呦,這樣一來,我就可憐了。”
既然羅文素是馮子鳴心尖上的人,那麽想要對付馮子鳴,隻能從羅文素的身上下手。
“金可可,你真是心機了得!”難怪她之前看著手機,露出一個怪笑,原來早就在籌謀這一切。
“哎,沒辦法啦,為了不讓小狐狸精得逞,為了挽留住丈夫的腳步,我隻能用點心。哎!我真是個苦命的人。”
金可可故作一臉無奈,朝馮子鳴做手勢,叫他快點把羅文素放下來。
見馮子鳴不聽話,金可可麵色一沉,一臉認真的戳著手機屏幕,似是又要拍照取證。
“大少奶奶,你別為難大少爺,我自己走就是了。”羅文素倒是希望被曝光,之前那次不就是她故意找人拍照發到網上的。
本以為故作柔弱,馮子鳴會堅持抱著自己,然而金可可一怒之下拍照發到網上,這樣一裏,她就能名聲大噪。
可馮子鳴竟然妥協了,“素素,這女人腦子有點毛病,我們不和她硬碰硬。”
羅文素眼中快速掠過一抹失望,心口隱隱作痛。
腳剛落地,她虛軟無力的靠向馮子鳴,金可可早就洞悉到她的小伎倆,往前兩步,成功隔開機密貼近的二人。
“哎,瞧瞧這張我見猶憐的小臉蛋,真是慘白的讓人心疼。”金可可親熱的扶著羅文素。
羅文素嫌惡的掃了眼惺惺作態的金可可,偏偏又無法發作,隻能任由金可可扶著自己,“謝謝你,大少奶奶。”
“來者是客,我知道你和子鳴是打小的情誼,你放心好了,我會像照顧親妹妹一樣,照顧你的。”金可可皮笑肉不笑,要不是顧及到馮子鳴就跟在身後,她真想直接甩開這個虛偽的女人。
馮子鳴在,她就是柔弱不堪的小女人;馮子鳴不在,她就是隨時會出手害人性命的母夜叉。
金可可咬緊牙關熬到房門口,十分沒有禮貌的將羅文素推進去。
在一道驚呼聲中,快速關上房門,轉身看向陰沉著臉的馮子鳴,露出一個明媚的笑。
“老公,你真好,看在你聽話的份上,給你一個大大的擁抱。”金可可伸手便要抱馮子鳴,雙目放光,形似女流氓。
馮子鳴側身避開,即便金可可笑靨如花,明媚的好似炙熱的太陽,仍舊無法讓馮子鳴輕易饒恕她的粗魯無禮。
金可可撲了個空,倒也沒有表現出尷尬,隻是心底有些失落。
“金可可,你一再挑釁我的底線,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再敢碰素素一根手指頭,我絕不會放過你!”
深邃的眸中攢動著熾烈的火焰,似是要將金可可燃燒殆盡。
春風得意的金可可瞬間就蔫了,她今天的舉止確實過頭了,認識到錯誤卻不代表她會認錯,“那你呢?你就沒挑戰我的底線?你是商業聯姻,被逼無奈,我就是恬不知恥往上湊?要不是高中的時候,被你光之子的氣質給吸引了,鬼才稀罕你!”
W市就一家貴族學校,金可可是豪門千金,能夠和馮子鳴在一個學校,並不奇怪。
金可可在學校可是出了名的人物,馮子鳴想不認識她都難。
“結婚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離我遠點!”馮子鳴眸光一凜,氣勢逼人,話落便轉身離開,不願再和金可可多說一句廢話。
打開房門時,馮子鳴被煥然一新的臥室嚇了一跳,以為走錯了房間,準備退出房間時,一腳踩住了一個軟綿的東西。
“結婚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我喜歡你!”金可可忽略掉腳背上的鑽心疼痛,不顧馮子鳴麵臭如陰溝水,深情告白,“好吧好吧,我承認我答應過會幫你找到羅文素!並且願意等你忘掉羅文素,可,誰叫你強了我?”
近在咫尺的小臉蛋緊皺成一團,馮子鳴下意識的挪開腳,麵對意誌堅定的金可可,馮子鳴突然有些力不從心。
馮子鳴雙手扣住門欄,阻止金可可闖入他的領地,深邃的眸中閃爍著危險的訊號。
“金可可,你的一意孤行隻會讓你陷入痛苦的深淵,我勸你自重自愛!至於你說的,我強了你的事情,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當時也挺享受的,還放蕩的糾纏著我,求我不要停!”
馮子鳴輕飄飄的說著,表情冷漠,言語中盡是對金可可的嘲弄。
金可可臉一熱,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心如鹿撞,卻仍舊固執的說:“你是我丈夫,我追求我丈夫,怎麽就不自重不自愛了?我還沒說你,都結了婚了,還妄想騷浪出一個新天際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