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妖城往事 下
咖啡廳。
“沒什麽，所謂gae，就是讓他在一定時間裏解一道題，解開就告他有關於以前的事。”譚嗣衍拉開了可樂上的拉環，灌了一口。
“題……？”式勝安有些擔心的看他。式詠安可是高材生中的高材生，據式勝安目前所了解到的，市麵上還沒有能難倒他的題，“老東西，你給他出的什麽題？”
“有關量子力學的，時限5秒內做出來。”譚嗣衍，“一般高中生不可能在5妙內就做出一道量子力學的題。”
“……不是，這放誰那裏，都不會做出來吧！題都有可能讀不完吧。”式勝安白了他一眼。
“所以，”譚嗣衍笑了笑，把可樂放下，向後一靠，“我們來談正事吧。”
九霄放下菜單，那對赤紅的眸子微微眯起，帶著些許無奈，語調卻微微揚起：“真是抱歉……這可沒有談的餘地呢。”
馬路。
“麻煩出示您的駕駛證。”拿著喇叭的交警走過來，“剛剛那一幕，您是要麵臨罰款的。”
浩速無奈歎了口氣，隨後迅速搖下窗，把駕駛證遞給去。
“真是抱歉，這次是我們不對，”十三，“回到妖城請你吃飯，就去你想去的那家。”
“我—支—持—！”坐在後排的青夢湊到了前麵，“那麽！浩速，我請客，十三出錢，你沒有異議吧。”
“啊我……”
“等一下等一下，為什麽是我出錢？”十三一拳錘到青夢腦袋上，“給我到後麵反思去，誰叫你非要將隔壁手臂伸出窗外。”
“唔，略，十三凶人家。”青夢吐了下舌頭，乖乖坐了回去。
浩速擺了擺手，毫不在意，他：“嘛，咱們回去還要慶祝那倆孩子的到來，那就……”
“打擾下，”交警微笑著敲了敲車門框，他：“那個，你們談完了嗎？罰單已經寫好了。”
“辛苦您了。”浩速點了點頭，接過後卻沒看，直接壓到遮陽板間。車窗緩緩升起，他準備發動車離開。可交警又敲了敲他的車窗。
“怎麽了？”浩速有些疑惑。
“先生，您確定不看一下您的罰單嗎？”交警依舊保持原來的笑容。十三皺了皺眉，不知有什麽名堂，便從遮陽板間拿出那張罰單。
“浩速先生，”十三輕輕念出，這時那位交警已向警車走去，“您的罰款是00元…附加三條性命？這張去往黃泉路上的車票，還請您收好。”
這是搞什麽惡作劇……十三皺著眉頭翻過罰單，看了眼紙後，卻看到一個黑色“炸”字，下麵是在逐漸遞減的紅色數字。
還剩下八秒的炸彈？！
她猛的搖下車窗，將那張罰單扔出去。就在那一刹那，炸彈爆炸附帶的衝波震碎了玻璃。
咖啡館。
“哈？為什麽不能談，我你們，是不是……”式勝安一拍桌子站起，卻被譚嗣衍拽住後衣，刷的拽到椅子上
“我們談的不是他們去不去妖城的問題，二位過於緊張了，”譚嗣衍無視旁邊咬牙切齒的式勝安。“我們要談的是，他們去了妖城住哪裏，去哪裏上學的問題。”
“誒？你這個啊，”離宿回答到，“這個不用擔心，他們會住會館，和我們要一起，至於學校，我們會把他們送到最好的學校。畢竟，他們是式道明的孩子。”
式勝安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以沉默結束。
“要這樣，我也放心了，”譚嗣衍拿著那瓶可樂，“我一會兒會帶這倆子辦退學手續，你們給他們的青石牌準備好了嗎。”
“在我的包裏。”離宿回答。
“真是辛苦你們了，那就一會兒的五點，在區外的lvea酒吧門口見麵吧。”
“好，那就約定時間見了，”九霄拿起譚嗣衍給他倆的還未拆封的可樂，“你們先忙，我們先去和他們會麵。”
“他們？浩速他們？”
“是啊，”九霄佯裝很驚訝的模樣，“這麽好來這裏玩的機會，他們怎麽會錯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些生活在妖城裏的人，沒有特殊理由，是無法拿到青石牌，走過朱雀門的。”
“那就先告辭啦。”
掛在門口的鈴鐺隨著門的推開發出清脆的聲響，華爾茲樂曲依舊在播放，環繞在咖啡廳的每一個角落。式勝安拉開了可樂的拉環。
“其實你比誰都清楚這是逃不掉的吧。”譚嗣衍緩緩睜開雙眼。他在以前好像受過什麽傷，雙眼總睜著會有幹涉的感覺，所以他總喜歡在空閑時間裏閉著雙眼，美名曰：養生。
“哪有你的那麽輕巧。”式勝安趴在桌子上，之前的傲氣在一瞬間散去。“確實，我知道我們必須回到妖城，因為隻有我們才能進入蕪白之境中。其實，如果詠安還記得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也不會這麽拐彎抹角的。”
譚嗣衍抱臂沉默的看著著式勝安。式勝安自顧自的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譚嗣衍。
“昨是紅門之戰勝利七周年的紀念日吧……七年前發生的那場紅門之戰，母親犧牲，父親借用蕪白之境的力量，贏得了最後的勝利。可代價是什麽？他將失去自由，永遠囚禁在蕪白之境。真是好笑啊，真是一對自私的父母啊……他在離開時，甚至都沒有和我和弟弟告別。”
“別想了，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譚嗣衍揉了揉他的腦袋，“我們去辦理退學手續吧。”
馬路。
“咳咳咳…真是來者不善啊…”十三在爆炸所留的濃煙中站起。浩速則著蹲在地上，讓坐在地上的青夢靠著自己。
這爆炸聲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包括走著的，開著車的，窩在家裏的。十三可不喜歡待在這裏，無數人的注視讓她心裏打癢。她踹了一腳那已經炸的不成型的汽車，緊接著環顧四周，可攔住他們的交警早不知道什麽離開。。
可在他們的車周圍，就連汽車底部的地麵，都沒有因爆炸而損壞。四周萎靡的群人，都因這爆炸搞得精神抖擻起來。
十三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