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拉攏寒冰
北辰沙也是歎了口氣,跟他說了這麽多話,都是廢話。
“那你這樣讓我怎麽信你?”
“記得五個月前你與天地玄比試的事嗎?”
“記得啊,怎麽了?”
“你仔細想想,憑你的二十級靈力如何能勝了四十級的天地玄。若不是你的血開啟了玉石,老朽得到感應,運靈助你,你又如何你勝了他。”
這話讓北辰沙有些信了。當時比武北辰沙便覺得奇怪,隻是當時事多,並沒有仔細去想,現在想來似乎還真是這樣。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怎樣。你又不告訴我身世。”
“老朽可以答應你,隻要你靈力達到八階,老朽便帶你回到故土。”
“八階?”北辰沙重複了一遍,他半年都修不了一級,八階之後,這不是在耍他嗎?
“別那麽驚訝嗎?以你的資質,再加上有我相助,我相信不出五年,你便能達到八階靈力。”
“嗬嗬~我的資質?你知道我進階一階靈力用了幾年嗎?”
“八年啊!”
“你既然知道,還這麽保證?”北辰沙嘀咕道。
老者聽此“哈哈”一笑,道:“小娃娃,你知道逆靈嗎?”
……
皇宮,雪顏閣
雪顏閣是雲約與母親所住的地方。
如今,雲約帶寒冰回宮之後便住在這裏。如今兩人靜坐在桌前。雲約翻著那本《毒醫寶錄》,寒冰則喝著酒,相對無語。這時,隻聽門外太監喊道:“帝君駕到,柔貴妃駕到。”
雲約忙起身迎接:“女兒叩見父皇,叩見母後!”
“起來吧,約兒!”
雲約起身,這才注意到寒冰仍在座位上,絲毫沒有要行禮的意思。
這個小冰,也太大膽了些。
“小冰……”
“姐姐,我並非夏國人,見到夏帝不必行禮。”小冰冷冷的道,說著喝了杯酒。
雲約聽此一驚,小冰怎敢如此無禮,看來父皇是要生氣了。
“父皇,小冰他……”
雲約正要幫小冰說幾句好話時,隻聽夏帝道:“沒事,約兒。湛林賢弟初來乍到,不識宮中禮儀,朕赦他無罪。”
湛林寒冰是湛林天的弟弟,夏帝是夏侯碧的弟弟,夏侯碧與湛林天是姐妹,故而在輩分上夏帝該稱寒冰為賢弟。
雲約尷尬的笑笑,小冰啊小冰,別再惹禍了。伴君如伴虎,父皇可不是好惹的呀!
寒冰“嗬嗬”一笑,繼續喝著酒,完全沒把夏帝和柔妃放在眼裏。
“約兒,你和你母親先出去,父皇有話跟湛林賢弟說。”
“嗯!”
雲約自知父親意圖,正要拉柔妃出去,小冰忙攔在身前:“等一下!”
雲約與柔妃停住,這個小冰又要幹嘛!
小冰轉向夏帝,道:“夏帝,你我心知肚明,也不必躲躲藏藏的了,有什麽話,盡管說吧!”
雲約又是一驚,小冰怎麽敢用這種態度對父親說話。就算他十年後能達到頂級靈力,就算他父親是湛國的帝君,他哥哥是紅林教皇,那又如何呢?這裏是夏國,父皇若是發怒,依舊沒人能救得了他。
沒想到的是,夏帝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笑道:“看來湛林賢弟是個爽快人。既如此,朕便也開門見山的說了。此次前來,朕隻有一個問題。湛林賢弟可像成為我夏國人,永遠留在夏國,為我夏國盡忠。”
雲約聽此鬆了口氣,父皇寬容大度,重視賢能,夏國有父皇,必能千秋萬載。
“夏帝,你的一番好意,在下心領了。但在下一向散漫慣了,不願受國家的管束。至於為夏國盡忠,我想這是輕宇將軍他們應該做的事,與在下無關。不過,有一件事在下可以保證,隻要雲約公主一日留在夏國,在下便也不會離開夏國。”隻聽小冰道。
夏帝聽此,愁顏漸漸舒展,看來寒冰的意思是,要籠絡他,必須得先籠絡到約兒。
“湛林賢弟的話,朕聽懂了。賢弟放心,從今往後,朕再不會過問你的事。”
夏帝說罷,拍拍寒冰的肩頭,“哈哈”一笑,轉身離開雪顏閣。
小冰鬆了口氣,喃喃道:“但願如此吧!”
……
這皇宮,寒冰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當晚便回了櫻花穀。至於雲約,她自知小冰心煩,也不加阻撓,獨自留在宮中陪母親。
第二日雲約在丫鬟環兒的陪同下轉皇宮。
五年了,這皇宮變了太多,太多…記得五年前她還是個任人欺負的廢妃之女,而如今,她已變得太多。別說宮裏人人都懼她,至少沒人敢再動她了。
想起往事,雲約不禁想到了一個故人。她叫夏侯雲依,比雲約小兩歲,也是宮裏公主。
聽說雲依的母親曾是伍貴妃身旁的侍女,因為相貌出眾,被帝君所寵幸。隻是她獲寵沒多久,便被人害死了,隻留下剛剛出生的雲依。
雲依無母,地位低微,自己體內又無魂真,故而在宮中與雲約一樣,被人欺負,被人唾棄。
小時候,雲約常與雲依玩耍,將她當做自己的妹妹一樣對待。時至今日,卻也不知道雲依如何了?
“環兒…”雲約問自己身旁的宮女。
“公主,怎麽了?”
“你可記得這宮裏有一位叫雲依的公主。”
“雲依?”環兒回憶著,“公主說的是那個被毒死的宮女留下女兒?”
“嗯!”雲約點點頭,“她住在哪?”
“好像在同欣角。”
同欣角是宮裏一處偏僻的荒廢之所,一般隻有廢妃才會安排住在那裏。
“她怎麽會住在哪兒?”雲約問。
“聽說是伍貴妃安排過去的。”
“又是她們母女。”雲約喃喃道,她們害死了雲依的母親還不夠,竟還要害死她。
“帶我去吧!”
……
環兒帶著雲約來到同欣角,那裏到處都是斷垣頹壁,空氣中彌漫著說不出的臭味。
這地方,真不是人住的。
“啊!”一聲尖叫劃破蒼穹。
“不好!”雲約忙尋聲而去,直到一間破舊的屋子裏。
屋子裏,一個女孩赤條條著被人綁在一根柱子上,在他對麵站著一群男子,他們不懷好意的笑著,摩拳擦掌,向女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