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翟炳德被免職
陳靜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他們貼在了一起,彼此強烈地感到了對方的心跳,彭長宜用下巴磨著她的頭髮,說道:「害怕嗎?」
小姑娘點點頭。
他一用力,便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腿壓在了他聳立在腹部間的東西,她慌忙挪開了身體,哪知彭長宜再次用力,讓她完完全全地壓在了自己身上……
她不忍,就說:「會把你壓疼的。」
彭長宜親住她的耳垂,說道:「沒事,一會你再給我治。」
她心跳不止,顫聲說道:「討厭了——
「哈哈哈。」彭長宜笑了,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自己身體下邊,說道:「我要看看你。」說著,就拱起身子,看著她。
青春,是上帝的恩賜,她簡直是太美了,飽滿的傲聳,修長健康的腿,圓潤的小腰,肌膚光滑如玉……他衝動地雙手覆在了她身前兩隻綿軟上,用力的摩挲著,摩挲著那兩粒小嬌蕾,嘴便覆了上去……
一聲輕盈的驚叫從她的嘴裡逸出,他聽著是那麼的舒服、自然,如同天籟。他向上,一下子就吻住了發出天籟之音的那個地方。
她也積極地回應著他的吻,似乎已經做好了迎接他的一切準備,他們便緊纏在一起……
當彭長宜小心翼翼地抵入她的時候,她戰慄不止,無比的溫熱和狹窄,瞬間激活了他全身的所有角落,甚至每根神經的末端都在這一刻蘇醒了,不由得讓他失聲叫囂起來……
他的感覺太神奇、太美好了,那種美好,是一種由表及裡的對於懷裡女人的感動,是一種激蕩全身心的震撼!
他低下頭,感激地吻著身體下的這個女孩,吻幹了她痛楚的淚水,儘管他極盡溫柔,但他帶給她的終究是痛楚,他極其溫柔地吻著她、撫慰著她,小心地使用著自己,最終讓她慢慢綻放、融化在自己的懷裡……
如果說當初葉桐有引誘他激發他姓欲的話,那麼今晚,他是發自肺腑地想要她,發自肺腑地想要佔領她,是在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下進行的。在經過最初的艱澀和困難過後,他瘋狂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他的懷裡,依然抱著她,看著她安寧的神態,他不由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他感覺自己應該好好珍惜這個女孩子。
昨夜的激蕩和震撼,讓他釋放出了所有的壓抑,所有的激情,也迎來了他人生的第二春。
是的,彭長宜至此深信,男人是有第二青春的,當他遇到令他想要的女人時,便一觸即發,身體里所有的脈絡都打開了,所有沉睡中的神經都激活了,他能清楚地感覺得到,因為,他抵入她時,那種的壓迫感和緊窄感,險些讓他不能自控,好在洗澡的時候有過了一次宣洩,不然他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會丟面子的,到最後,他更是感到了那種觸電般的震撼,遍體通透,精神煥發,當他和陳靜達到仙境之後,他才發現,她帶給自己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愉悅,還有精神上的放鬆和意志上的自由。
他看著懷裡的這個女孩子,儘管他目前無法預測他跟她能走到哪一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會善待她的。
昨晚,他連續要了她兩次,第二次他不再溫柔,而是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直到她上氣不接下氣,直到她幾近昏厥……
儘管他想一直這樣要下去,不停地和她做,但是他不敢過於暴力和過分索取,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
陳靜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正在看著她,揉揉眼,懶懶地說道:「幾點了?」
「四點多了。」
「天啊,都快亮了,我得趕緊回去。」她驚慌地說道,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怎麼了?」彭長宜問道。
「我怕讓人發現我沒在自己的房間。」小丫頭還很有心眼。
彭長宜笑了,說道:「你的房間,別人能進去?」
陳靜說:「她們早上吃飯會叫我的。」
「時間還早呢,再躺會吧。」彭長宜說著,又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
她聽話地把臉貼在他的懷裡,說道:「你什麼時候走?」
「我不知道領導什麼找我。怎麼了?」彭長宜問道。
她的嘴蠕動了一下,沒說話。
「捨不得我走,是嗎?」他溫柔地問道。
「嗯。」陳靜抱緊了他。
彭長宜拍著她說:「你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
陳靜抬起頭,說:「我可不敢打,單位的電話都是串著的。」
彭長宜這才知道,她沒有電話。
很多年以前,他曾經給一個女孩子留著一部電話,但卻沒能送出去,因為,同樣有一個男人先他給了她同一個款式的電話。如今,這部電話還鎖在自己的抽屜里,沒有開封。但如今,似乎那個樣式也過時了,而且,他是不能把準備給一個女孩子的東西給另一個人的,那樣是對陳靜的不尊重。他就說道:「我給你買一個電話。」
她笑了,說道:「我可不敢要。」
「為什麼?」彭長宜有些吃驚。
陳靜笑了,說道:「誰都知道,我掙的錢怎麼能買得起電話,即便買得起,也打不起。」
「你就說是我給你買的。」彭長宜顧慮她說道。
「真的?」她抬頭驚喜地看著他。
「真的。」彭長宜也看著她說道。
「呵呵,你開玩笑,我可不敢說。」陳靜一瞬間眼裡沒了光彩。
「為什麼?」
陳靜笑了,又把頭放在他的身上,不說話。
「我明白了,是我配不上你。」彭長宜故意說道。
「呵呵,才不是呢?」陳靜拍了一下他說道。
「那是什麼?」彭長宜繼續問道。
「你明明知道是什麼意思還問,討厭——」
彭長宜不問了,他能理解她的意思,就說道:「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沒什麼敢不敢的,沒人敢說什麼。」說著,就抬起她的頭,仰起身,吻住了她……
下邊的部位,再一次怒聳起來,他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體下面,無疑,他又再一次要了她……
這次,他們都睡過頭了,直到電話鈴聲響起來,彭長宜才驚醒,一看,天已大亮,錶針就要指向八點了,他一激靈,趕快抬起上身,拿過手機。
他以為是翟書記找他,趕快接通了電話:「喂,您好,彭長宜。」
「長宜,怎麼聽著你好像還在睡覺?」
是江帆。
彭長宜鬆了一口氣,頭重重地摔在枕頭上,說道:「呵呵,是您啊,我在錦安賓館呢,的確剛醒。」
「哦?」顯然江帆很奇怪一向有早起的彭長宜,怎麼這個時候還在賓館睡大覺。
彭長宜當然知道江帆的驚訝,就解散說道:「昨天來錦安開會,散會後把我和孟客留下了,結果我等了一晚上,也沒找我談話,我也不敢回去,就住在賓館了。」
「哦,是這樣啊,說話方便嗎?」江帆說道。
彭長宜看了一下懷裡的陳靜,陳靜就悄悄地起身,扯過浴巾,裹住身體,去洗澡去了。
「呵呵,方便,您說。」
「長宜,他可能不會跟你談話了,他現在還在省里,一時半會回不去了。」江帆語氣有些莊重。
「是嗎?您怎麼知道?」彭長宜奇怪地問道。
「他工作中可能有些違紀行為吧,昨天下午是被紀委請來的。」江帆平靜地說道。
彭長宜一聽,「噌」地坐了起來,靠在頭上,愣了半天才說道:「真的?我說怎麼把我們涼起來了?到底是因為什麼?」
江帆說道:「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星光集團前任副總潘菱,給北京市紀委寫了一封信,信里揭發了尤增全一些不法行為,其中牽出了他,北京方面跟京州省溝通了情況,這樣,他就被請來了,可能還會涉及到這次亢州征地的事。」
「和他有關係?」彭長宜皺著眉頭問道。
「和玉瓊有關係,當然就和他有關係了。」江帆篤定地說道。
「哦——明白了。」彭長宜長出了一口氣,他想起了吳冠奇跟他說的話,隨後又問道:「市長,那個潘菱,是不是還在亢州呆過?」
「是啊。」江帆說道:「可能也會牽出袁家來。」
彭長宜點點頭,這樣的案子,不出是不出,一出準是窩案,就又問道:「這個女人現在在哪兒?膽子真夠大的!居然敢實名舉報他?」
江帆平靜地說道:「現在國外。」
「國外?」彭長宜又吃驚了。
「是啊,估計他們的恩怨起於分贓不均,或者還有爭風吃醋吧。具體不太清楚,我也是猜測的。」江帆敷衍著他說道。
彭長宜明白他敷衍的含義,涉及到他前妻袁小姶和他們的過去,此時的江帆能說什麼,他又問道:「您怎麼知道的?」
這話問出后他就後悔了,憑藉他對江帆的了解和江帆的為人,他不會捕風捉影也不會閑得沒事傳播小道消息的人。
「昨天晚上我給樊部長打電話,問家棟的情況,他跟我說了這些,我想告訴你著,不過當時太晚了。」江帆的口氣依然平靜不驚,似乎他從來都沒有跟翟炳德認識過。
彭長宜看了一眼浴室門,笑了一下,說道:「呵呵,我又想起了那句話。」
江帆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我不後悔當初的選擇,痛苦,可以把日子拉長,一天相當於兩天,儘管在草原我也很孤獨,有時也很痛苦,但但心情是舒暢,工作是自由的,這裡民風淳樸,而且當地幹部對我們這些人沒有偏見,領導也是這樣,真心實意地待你,所以,我不後悔。」
彭長宜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是啊,您說的也對,但是有人可是受苦嘍——」
他後面的音拉得很長,顯示出了自己的無奈和江帆的無奈。
果然,江帆沉默了幾秒后說道:「長宜啊,你捅我痛處了——」
「對不起市長,我是既心疼有著急,您跟小丁聯繫過了嗎?」彭長宜問道。
江帆說道:「你怎麼還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人家躲的就是我,怎麼有可能讓我聯繫到呢?你呀——」聽口氣,似乎江帆心情不錯。
「呵呵,我怎麼感覺,這些都是逃避的辦法都是您教給她的呀?」彭長宜挪揄道。
「得嘞,長宜,就不要挖苦我了,前前後後的事我可是沒有瞞你啊。」江帆無奈地說道。
「呵呵,是啊,我這不是跟您開玩笑著嗎。」彭長宜不好意思地說道。
「她,跟你……們聯繫著嗎?」江帆問道。
彭長宜說:「她跟雯雯聯繫著,我聽雯雯跟我提過,對了,部長出來了,您知道了嗎,在北京住院呢。我還沒去看他。」
「是啊,我聽說了,剛才給樊部長打電話就是這個意思,準備年前抽時間去看看他,到時候我再跟你聯繫。」江帆說道。
「市長,聽說誰來錦安當書記了嗎?」
江帆說:「這個沒有聽說,我也沒問。」
「乾脆,您回來算了,對了,我忘了,您是不會回錦安了,閬諸等著您。」彭長宜失望地說道。
「哈哈。」江帆開心地笑了。
彭長宜說道:「雯雯說,小丁也沒有給她電話,她曾經跟她要過電話,可是她說想雯雯的時候,自然就會給她打了。」
江帆說道:「長宜,用不著電話了,我現在心已經完全安定下來了,不急,她總會有回來的那天,所以我不急。我那天已經在電話里跟樊部長彙報了我的工作情況和思想情況,等哪天有時間,在當面彙報。最近這裡下了大雪,凍死了許多牲畜,我們都有下基層的任務,等過了這幾天我就回去,也去看看家棟。」
聽得出來,江帆現在心平氣和了,而且做好了再次追求丁一的準備。彭長宜說:「好,我等您。」
掛了江帆的電話,他把頭枕在雙手上,腦子裡一片空白,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出神。
「怎麼了?」坐在他旁邊,她問道。
彭長宜把她拽進自己的懷裡,說道:「我要等的領導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為什麼?」
彭長宜心裡突然有些沉重,說道:「他可能是犯錯誤了,做了不該做的事,太可怕了。」說著,就把頭扎在了陳靜的懷裡。
陳靜抱著他,說道:「你也害怕嗎?」
「是,我怕。」彭長宜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你怕什麼,怕犯錯誤嗎?」
彭長宜點點頭。
那一刻,陳靜感到這個男人很軟弱,就說道:「沒事,你不會犯錯誤,只要心裡怕犯錯誤,就不會犯錯誤了。」
聽了這話,彭長宜抬起頭,看著她說道:「你這麼相信我?」
「相信。」小姑娘認真地說道。
他突然抱緊了她,說道:「謝謝,我今天不回去了,就在這裡陪你了。」
「不行啊,我今天還要上課。」陳靜驚叫了一聲,就坐了起來。
「今天周末。」彭長宜說道。
陳靜認真地說道:「周末我們也不休息,我們兩周才休息一天,老師說我們是接受培訓來了,不是睡大覺來了。」
他看著她說話時天真無邪的表情,剛剛沐浴出來的她,更有著一種純凈的美麗,他重新扳倒她,狠狠地吻上了她,很想再要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除自己剛才因為翟炳德被調查所帶來的恐懼感。
翟炳德可能會倒台,說真的,對於這個消息,他沒有表現出任何驚喜,其實就是江帆,也只是平靜地跟他溝通了這一消息,也沒有表現出驚喜或者是幸災樂禍。
彭長宜知道,江帆是君子,是個有風度的人,儘管當初翟炳德將他擠走,但當談論起他來,江帆還是能客觀評價翟炳德這個人的,如果換做其他人,聽到翟炳德倒霉的消息,肯定會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肯定會幸災樂禍地詛咒他早該有今天,但是江帆沒有,也正因此,彭長宜對江帆一直是敬重有加的。
江帆都沒有表現出驚喜,對於彭長宜來說就更不會了,翟炳德沒有虧待他,不管他是抱著什麼目的,他畢竟給了自己這個舞台,讓他有了施展才華的機會。儘管他對部長有些過分,但他始終認為翟炳德是出於某種政治目的才這樣做的,只能說部長當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如果江帆說的情況屬實,那麼,翟炳德的倒台不是倒在樊文良的身上,還是倒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通過王家棟、韓冰、鐘鳴義,還有眼下的翟炳德,彭長宜忽然感到,官員,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成了高危職業了。看來,需要謹慎地走好每一步啊。官場,真的是險象環生,真不知道你會從何處跌倒,想想昨天下午翟炳德還正襟危坐在主席台上,甚至今天自己還會等著他訓話,但是他卻不能跟他訓話了,因為,他此刻正在被人訓呢?真是旦夕禍福,對於官員,更是這樣,甚至是禍福於分秒之間。
想到這裡,他再次感到了一種莫大的恐懼,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只有懷裡的女人才能讓自己實實在在地享受得到,他緊緊地抱住了陳靜,深深地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