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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王圓被秘密帶走

  吳冠奇這一番話,逐漸說服了羿楠,是啊,有錢不是罪,他掙的錢,哪一分不是浸透著自己的血汗?人們不都在積極努力地掙錢改善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嗎?


  但是,還有一點讓羿楠無法釋懷的就是他染指夜玫,不管是什麼原因,她想起都噁心,誰都知道,夜玫和葛兆國、鄔友福的關係,將來自己找了一個和這些人有關聯的人,想想她都噁心。可是,也許他自己說得對,你能讓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守身如玉嗎?顯然不能。他以前的確很濫情,但自從開始追求自己后,他說他再也沒有過別的女人,這一點儘管她不完全相信,但最起碼說明了他的誠意。


  想到這裡,她看著身後的那個男人,那個剛剛還被父親指責的男人,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裡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種衝動,她發誓,這種衝動以前從來都沒有過,他衝動的想撲到這個男人的懷裡,想讓他抱緊自己,想大聲嚎哭幾聲……


  也許,多年都是壓抑自己的感情無從釋放,多年來都無從寄放自己的感情,也許,她的確到了該嫁人的時候了。


  羿楠低下了頭,雙手揣進了褲兜里,看著自己的鞋尖,在地上划拉了幾下,等她抬起頭看著眼前那個不知所措的男人時,已是兩眼含淚了……


  吳冠奇見羿楠突然哭了,更加不知如何是好,想必羿楠受到了父親的責罵,他剛想說什麼,就見羿楠歪著頭,流著眼淚看著他,哽咽著說:「吳冠奇,你願意娶我嗎?」


  吳冠奇愣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羿楠會在這種情況下、在這個地方縣委大樓門口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儘管這話他夢寐以求,但還是不敢相信。


  羿楠見吳冠奇沒有立刻回答,她把頭扭向了一邊,眼淚流的更歡了,她鎮靜了一下自己,再次扭過頭,看著吳冠奇,說道:「吳冠奇,你聾了嗎?」


  吳冠奇這才反映過來,連忙說道:「我願意,願意,一百個一千個願意,只是,你說的是真的嗎?」


  羿楠噗嗤一聲笑了,不瞞地說道:「吳冠奇,這是我三十年來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你說是不是真的?」


  吳冠奇他一步向前,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把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前,低聲說道:「寶貝,太好了,太好了,我們馬上結婚!」


  羿楠也緊緊地抱住了他,在他的懷裡一邊抽泣著一邊點著頭。


  「嗨,嗨,嗨,我說,幹嘛哪?我說吳總啊,你可真夠浪漫的,這可是縣委機關大門口,怎麼在這個地方公開示愛啊?」


  羿楠嚇了一跳,她聽出是縣長康斌的聲音,一下子反應過來,就想從吳冠奇的懷裡掙開,但是吳冠奇卻沒鬆手,而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她,不使她離開自己的懷抱。


  吳冠奇抬起頭,說道:「康縣長,你太幸運了,祝賀你!」


  康斌發現,這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到來而鬆開,又聽吳冠奇這樣說,就笑著說道:「我有什麼幸運,幸運的是你。」


  羿楠從他的懷裡轉過身,沒敢看康斌,趕緊低頭擦眼淚。


  康斌說著話就走到了他們近前,吳冠奇這才鬆開一條胳膊,伸出,跟康斌握手,但是一隻胳膊還在攬著羿楠,生怕她跑了。說:「康縣長,我吳冠奇追求了這麼長時間,剛剛聽到了一句我想聽到的話,連半分鐘都沒有,您都有可能聽到她跟我說的話了,您是我們第一個見證人,您說,您有多麼的幸運。」


  「哦?羿楠說什麼了,我可沒聽見,我只聽見你說要跟人家結婚的話,別到時羿楠反悔了,你找我當見證人,我可不幹。」


  「哈哈,不會,不會了。」吳冠奇開心地說道。


  康斌當然不能打擾這對戀人的時光,就說:「我去找彭書記,你們繼續。」


  羿楠擦著眼淚,說道:「他剛走。」


  「走了?」


  「是的,去陪竇老了。」


  「嗨,說話不算數,剛跟我說了一起走,自己倒先走了,真不夠意思。」說著,就趕忙回過身,急匆匆地向那個偏門走去。


  羿楠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因激動而顯得神采奕奕的臉,半天沒有說話。


  吳冠奇也把目光從康斌的背影收回,看著她,眼光逐漸變得深情起來,羿楠害怕他再做出什麼過分的動作,頭一低,紅著臉,快步向車的那邊走去。


  吳冠奇一見,也趕緊邁開大步,緊跟在羿楠的身後,替羿楠打開車門后,開著車便消失在三源縣委的大門外……


  彭長宜來到賓館后,直接去了竇老的房間,趙豐便去餐廳查看。


  竇老在彭長宜、康斌和小強、小竇等人的陪同下,走進了餐廳,主賓落座后,彭長宜站了起來,手裡端著酒杯,剛準備敬竇老酒時,兜里的電話就傳來了震動,他沒有理會,說道:「竇老,今天咱們這頓飯是家宴,老百姓有一句土話叫三十吃餃子沒外人,我們都幹了,您隨意。」儘管這話是以致酒詞方式說出的,但卻少了許多客套,多了幾分溫馨。


  是啊,本該翟炳德留下陪竇老,但是他不知是何種原因提前離開了,彭長宜只能以家宴的形式招待這位可敬的老人。縣裡只有康斌和趙豐參加,其餘就是褚小強和小竇。所以,第一杯酒喝完后,竇老也深有感觸地說道:

  「我每次來三源,總有一種轉戰歸來的感覺,這裡不但長眠著我許多的戰友,如今,還有著我是孫女和孫女婿,的確是一種家的感覺。」


  褲兜里的電話再一次震動起來,彭長宜仍然沒有理會,他在敬竇老第二杯酒。


  電話停止震動后,褚小強的電話卻震動了起來,他掏出后,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直到喝乾了第二杯酒,又給竇老和在座的各位滿上后,才拿著電話急忙走了出去。


  他來到外面,回撥了電話,說道:「師兄,有事嗎?」


  電話里傳來陳樂急切的聲音,他顧不上客套,著急地說道:「小強,你儘快給我找到彭書記,我給他和老顧打電話,都沒有打通。」


  褚小強笑了,說道:「師兄,你找著了,彭書記跟我在一起陪客人。」


  「啊?太好了,快,我有急事,十萬火急!」


  褚小強愣住了,陳樂不是一個火爆的脾氣,如果他認為是急事,那肯定是急事了,他說了一聲「好」后就拿著電話進了屋,走到彭長宜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就把手裡的電話給他了。


  彭長宜看了小強一眼,接過他手裡的電話,跟竇老說道:「對不起,我接個電話,小強,照顧好爺爺,這日子你不表現什麼時候表現?」


  「哈哈。」大家都笑了。


  氣氛起來后,彭長宜就拿著電話走了出去,他來外面,對著電話「喂」了一聲,說道:「小樂,有什麼急事?」


  就聽陳樂在裡面焦急地說道:「我給您打電話了,您沒接,我才找的小強。」


  彭長宜說道:「嗯,我聽到了,沒抽出功夫接,正在招待客人。你說吧。」


  陳樂沉默了一兩秒種后,盡量放鬆緊張的心情,長出了一口氣后說道:「彭書記,王圓出大事了!」


  彭長宜心裡咯噔一下,緊張的變了臉,低聲說道:「出了什麼大事?」他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進了剛才竇老呆的接待室,關上了房門。


  陳樂說:「一個小時前,王圓被秘密帶走了。」


  「啊?什麼人帶走的?」


  「是省廳和深圳海關的人帶走的,來的都是便衣。」


  「便衣?」


  「是的,我沒騙您,我剛才去局裡找尚局,他正要出門,見我進來后就跟我說王圓出事了,我來不及多問,他就急忙走了,說是去找王書記彙報。他就跟我說了這麼幾句。」


  彭長宜一屁股癱坐在了沙發上,自從賈東方綁架雯雯和丁一被擊斃后,王圓跟他訴說了他和賈東方之間的一切恩怨,以及他對賈東方所做的一切,這些事,他依王圓的囑咐,沒有跟部長說過,但這是他一直以來都擔心的問題,儘管賈東方死了,有些事可能沒有人知情了,但是王圓畢竟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犯走私罪,我也犯走私罪……」但是,畢竟賈東方死了,禍,又是從什麼地方起來的?


  這時,彭長宜的腦海里,猛然跳出一個名字,那就是古卓……


  想起古卓,彭長宜的心就提起來了,沒錯,肯定是古卓出事了,不然為什麼是深圳海關來的人?如果王圓要是有其它的問題或者是賈東方的原因犯的事,不會是深圳海關直接來帶人的。看來,一定是古卓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陳樂見彭長宜半天不說話,也知道這個消息把他驚住了,小心翼翼地說道:「您還在聽嗎?」


  彭長宜回過神,說道:「嗯,小樂,這樣,你高度關注這事,通過你的關係,秘密地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消息告訴我。再有,派一些可靠的人,暗中監視他們的財會室,防止意外發生,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暴露目標。」彭長宜通過陳樂暗中保護江帆這件事,知道陳樂手下有幾個鐵杆弟兄,所以他才給陳樂安排了這個活兒。


  「好的,我一會就去安排。」陳樂說道。


  「對了,雯雯是不是快生了?」彭長宜忽然問道。


  陳樂說:「是啊,好像就是這幾天,我昨天去那裡吃飯的時候還問王圓著呢,說快了。」


  彭長宜說道:「小樂,你看啊,王圓被抓,肯定生意上會有許多問題要出來,你呢,如果工作不太忙的話,就多關注一下這個酒店,有事沒事的、明裡暗裡的多去幾趟,我實在是不放心。」


  陳樂說:「您放心,我會的,不管工作忙不忙,是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再有,王書記對我不薄,這個時候我知道該怎麼做。」


  陳樂的為人彭長宜十分清楚,他之所以能很快成為局黨組成員,這與王家棟的提攜也有很大的關係,於是又進一步強調:「小樂,我再強調一遍,還是以往的那個原則,不再任何人面前暴露咱們的意思,只有咱倆知道就行了。」


  每當彭長宜讓陳樂去辦一些秘密事情的時候,總是這個原則,有點近似於過去地下工作者的單線聯繫,不暴露自己,也就是保護自己。彭長宜把一個工地上幹活的小民工培養成一位訓練有素的幹警、看守所所長、局領導班子成員,這個過程傾注了彭長宜的心血,所以,每當讓陳樂去做一件事時,彭長宜都會把陳樂的政治風險放在首位來考慮,他必須保存自己的實力,不會去讓陳樂做一些無謂的犧牲。


  彭長宜反覆強調這個意思,陳樂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再說,自己也不是莽撞之人,彭長宜交給他的事情,都是極為隱秘的、甚至就連彭長宜最信任的領導都不知道,所以,自己每去辦一件事,都有一個底線,那就是辦不成事沒關係,但絕不能給彭長宜找事。於是他說道:「小樂心裡有數,您儘管放心。」


  彭長宜不用再去囑咐他更多的話了,就又問道:「小許是不是還在市區的警隊?」


  「在。」


  「好,你去安排吧,保持聯繫。」說著,彭長宜就掛了電話。


  彭長宜沒有片刻的遲疑,他又撥通了小許的電話,很快,小許就接了,他嘴裡還在嚼著東西就說道:「彭哥,有什麼吩咐?」


  彭長宜說:「你是不是正在吃飯?」


  「是的。」小許說道,裡面傳來很嘈雜的聲音。


  「你出來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好的,好的。」小許說著,電話里就逐漸清靜了許多,他說道:「彭哥,我出來了,您說吧。」


  彭長宜說道:「小許,這幾天你如果值班的話,多注意一些王圓酒店的情況,防止有什麼意外發生。」


  小許一愣,說道:「怎麼了彭哥?出什麼事了嗎?」


  顯然,小許是沒有聽到什麼消息的,這一點他不能跟陳樂比,陳樂早就是亢州公安局的黨組成員,對於一些內部消息,當然要比小許知道的多。


  彭長宜說道:「在電話里我說不明白,晚上我回去再說,注意,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說,你只需暗暗留意就行。另外,立刻找到雯雯,讓雯雯給我回電話,我沒有她的電話。」


  小許聽出彭長宜的口氣嚴肅,知道這裡面有事,但彭長宜說什麼都不讓他問,也不讓他說,他就不好再問什麼了,就說道:「好的,我記住了,我先去找雯雯,讓她給您回電話。」


  過了一會,雯雯的電話就到了,她在電話里說道:「彭叔兒,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從雯雯的口氣中他聽出,雯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很正常,就她目前臨產的身份,雯雯也應該是最後一個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但是彭長宜顧不了那麼多了,他說道:「雯雯,有件事你馬上去做,別問為什麼,你只需照我說的去做,你馬上找到小圓那個助理,就說自己生孩子要用錢,把吧台現有的現金收集到手,另外,去財務問清有多少現金,全部以生孩子住院的名義拿錢,最後把能拿的現金全部拿出來,你拿到錢后,秘密放到一個只有你自己知道的地方,記住,跟誰都別說,暫時跟你公婆都不能說,切記。」


  雯雯一聽,緊張起來,說道:「彭叔兒,發生了什麼事?」


  「聽彭叔兒的話,你暫時什麼都別問,也什麼都別說,我讓你去辦,你就快去辦,一刻都不要耽誤,我馬上就回去,回去后再告訴你。」彭長宜認真地囑咐道。


  雯雯說:「可是,現在會計下班了呀?」


  「之所以緊急,就因為此刻會計下班了,你快去辦這事。」彭長宜的口氣不容置疑。


  「好的,我去找王圓。」


  「你別去找王圓,就自己去辦。」


  「可是,沒有王圓簽字我拿不出錢?」雯雯急了。


  彭長宜說:「雯雯,你照我說的去做,現在不要找王圓,也不要給他打電話,你當務之急是速速拿到錢,聽我的,快去拿錢,一分一秒都不要耽誤,我讓你這樣做自有我的道理,你要想辦法拿到現金,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沒有王圓簽字你就借,總之,你靠自己的聰明才智去拿錢,另外,你還要想辦法控制住財務,所有的錢只許進,不許出!雯雯,你是總經理的老婆,你有權力去要求財務,好孩子,必須按我說的做,快去吧。」


  「可是,彭叔兒,我本來今天下午要去住院的呀?」雯雯的聲音明顯顫抖起來,她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


  「雯雯,別怕,你離醫院那麼近,肚子疼了再去醫院也不晚。」彭長宜堅決地說道。


  雯雯還想問什麼,但是她打住了,彭長宜是王家久經考驗的朋友,是王家父子最信賴的人,她不能懷疑他什麼。反正錢拿到后是在自己的手裡,也不是在彭長宜的手裡,即便有什麼事,錢也是安全的。想到這裡,她說了一句:「好,彭叔兒,我聽您的,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我馬上就去辦。」


  安排完這一切后,彭長宜沒有一絲一毫的輕鬆,他再次把電話打給部長,部長的手機仍然佔線,他又打了一遍,還是佔線。於是,他就撥了尚德民的電話,尚德民的電話也佔線,看來,他們都在共同忙著同一件事。


  這時,小強從外面進來了,小強見彭長宜臉色嚴峻,神態沉重,就知道他有事,說道:「彭書記,發生了什麼事?」


  彭長宜又在低頭撥電話,他來不及跟小強說話,只是沖他伸出手,示意他坐下,電話很快就通了,彭長宜對著電話說道:「武局,你好,說話方便嗎?」


  彭長宜的電話打給的是錦安市的局副局長武榮培。


  「彭書記,有什麼指示?」武榮培說道。


  彭長宜笑了,說道:「得嘞,武局,您別折煞我了,我以前跟您沒大沒小的慣了,您如果還記恨兄弟我,那我給老哥賠不是了——」


  武榮培哈哈大笑,說道:「難得難得,難得你有賠不是的時候啊,哈哈。說吧,什麼事?」


  「我有點機密事,想諮詢一下,你說話方便嗎?」彭長宜收住笑說道。


  「哦,你等一下。」


  彭長宜見武榮培沒有掛電話,就一直靜靜地等著,同時,在腦子裡飛快的措著詞,這時,就聽武榮培說道:「長宜,你放心說吧。」


  彭長宜說道:「武局,我打聽一下,亢州的王圓,就是上次被賈東方綁架的那個雯雯的丈夫,聽說被上級帶走了,你知道這事嗎?」


  「這個……」武榮培猶豫了一下。


  彭長宜見武榮培猶豫,就知道武榮培已經知道了這事,但武榮培是個原則性極強的人,也是個「話」非常少的人,他想了想就說道:「武局,我是出於私人關係打聽的,如果你不方便說我就不問了,我不能給你找事兒。」


  武榮培想了一會,說道:「彭書記,我知道你的為人,你能問到我,說明你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了,我可以給你透露一些情況,儘管有些事現在是秘密,明天或者後天就不是秘密了,但我的為人你也該知道,現在不便於談論的事,我們談論了就是違反了紀律,所以,我也請你保密。」


  彭長宜趕緊說道:「我保證,你放心吧。」


  武榮培這才說:「據說,是深圳海關查處了一個走私案子,牽扯出一名海關工作人員,在查處這個人的過程中,又牽扯到了王圓。我目前知道的只有這麼多,在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彭長宜說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武局。另外,你也該回三源看看了,不能一走了之從此不聞不問啊!有些工作該指導還得指導。」


  武榮培說:「還真讓彭書記你說著了,我最近就準備回去找你,市局準備成立一個特警封閉訓練基地,我覺得三源的地形條件比較適合,我想把這個基地放到你那裡,還需要你大力支持。」


  彭長宜說道:「這是好事啊,大好的事,支持談不上,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還不行嗎?」


  武榮培笑了,說道:「痛快,好,過一兩天我就去找你。」


  「好的,我恭候老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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