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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來之不易的相會

  江帆帶著丁一,又輾轉到了北京,等他們進北京的時候,京城早已是萬家燈火了。


  江帆這次把車駛進了一個小衚衕,繼續往裡走,這個衚衕是單行線,不然根本就無法錯車。來到了衚衕的深處,眼前便豁然開朗,前面是一個南向的高檔賓館,前面一個停車場在地下,他們泊好車后,江帆走出來,他先來到了後備箱,打開,從裡面拎出了自己隨身帶的那個黑色的旅行包,走到丁一的旁邊,給她開開門,才知道她已經迷迷瞪瞪地睡著了。


  開門聲驚醒了她,她睜開眼睛看著他。


  他照樣沖他伸出手,說道:「下車吧。」


  她照樣把手給他,被她拉出了車。江帆又從後面車座上,把她的大包拎出來遞給了她,然後關車門,鎖好,就從地下電梯上到了一樓的服務台,他讓丁一坐在大廳的休息區,自己走到服務台辦好了入住手續,拿著房卡,擁著丁一進了電梯。


  到了電梯里,丁一抬頭看著他,他也看著丁一,兩人都沒有說話。


  來到他們入住的房間后,江帆扣上房門,說道:「把窗帘拉上。」


  他說這話的時候,丁一已經走到了窗戶前,把遮光窗帘拉上了。


  這是一個豪華高間,一張席夢思,看著舒適而溫暖。江帆把她的包掛在衣架上,彎腰就拿出兩雙拖鞋,讓她換上,然後就走進了浴室,這個浴室也很大,是一個雙人的衝浪浴盆,上面提示已經消過毒。江帆便擰開了水龍頭試了一下,立刻,滾滾的熱水噴涌而出。他就又關上了。


  江帆走出浴室,把她攬進懷裡,說道:「我們先去餐廳去吃飯,餓壞了吧。」


  丁一其實還是有些擔心,她說:「你一個人去吃吧,我不餓。」


  江帆笑了,說道:「放心,這是北京,我們不會再遇到熟人了。」


  丁一笑了,就跟著他走了出來。


  這家餐廳是粵菜餐廳,正好是丁一愛吃的風味,他們喝了一點紅酒,江帆感覺自己睡眠嚴重匱乏,喝了酒後有些頭暈,就不再喝了。


  丁一看著他一杯紅酒臉就紅了,就說道:「呵呵,怎麼回事,一杯就紅了?」


  江帆笑著說:「最近睡眠不太好。」


  丁一說:「那我們趕緊吃,回房間休息。」


  兩人把喝剩的酒寄存在吧台,就回房間了。江帆再次把門扣好,並將房門上的防盜鎖鏈扣上。


  江帆說:「洗個澡吧?」


  丁一點點頭,說道:「我先洗。」


  江帆笑了,說道:「可以。」


  丁一沒有帶來多餘的衣服,她沒有想到會到賓館來,她從架子上拿下一件浴巾,纏住自己的上半身,把短髮吹乾后,就走了出來,發現江帆仰面躺著,腦袋枕著雙手,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他換好了自己帶的睡衣。旁邊還搭著自己一件襯衣,估計是給她預備的。


  丁一解開浴巾,穿上了他的大襯衣,就輕輕地跳了上去,小心地掀開被角,緊挨著他趟了下來。江帆側過身,睜開眼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睛很紅,可能是剛才的一杯紅酒的原因,加上他這段睡眠不好,所以導致的眼睛紅腫。


  江帆伸出長臂,把她抱進自己懷中,一條腿就壓在她的身上,再次閉上了眼睛,並且很快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躺在江帆的懷裡,身子被他的腿壓著,她不敢動,唯恐驚醒了他,漸漸地,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等丁一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然到了半夜。


  她發現江帆早就睜著眼在看著她,那對深邃的目光里,早就沒有了困意,她想起他的失眠,說道:「醒了?」


  江帆點了一下下頜。


  丁一說道:「是不是又睡不著了?」


  江帆又點了一下下頜。


  丁一伸出手撫著他的臉,說道:「你睡得的太少了,長此以往下去身體會垮的。」


  江帆握過她的小手,放在嘴上親了一下,說道:「我今天沒有失眠,睡得跟豬一樣,這樣一個美女在去身旁我都顧及不到,你說我還能失眠嗎?」


  江帆說的是實情,這幾天他的確很睏乏,且不說袁小姶的頻繁騷擾,就是光工作上的這點事也夠他累的了,頭天晚上沒睡好不說,今天下午從亢州到閬諸,又輾轉北京,剛才喝酒的時候就感到頭疼頭暈,終於可以有了短暫的靜心時間了,所以,在丁一去洗澡的時候,他換上睡衣后困意就襲上心頭。


  睡了一會後,他就醒了,畢竟腦袋裡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了,一旦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懷裡的丁一倒是睡的很安靜,像個小貓一樣枕在自己的臂彎里,小巧的鼻子里,呼出輕勻的氣息,帶著她淡淡的清香,有幾根頭髮耷拉在她的鼻尖,每次呼吸,都隨著氣流微微顫動,江帆很想把頭髮給她扒拉到一邊,又怕吵醒她,正在盯著她看的時候,她的嘴動了動,恰在這時,她醒了,睜開了眼睛。


  丁一換了個姿勢,腦袋從他的胳膊上移開,說道:「壓麻了吧?」


  江帆沒有又抱過她,仍然讓她躺在自己的臂彎里,說道:「一點都沒有,這種感覺很幸福。」說著,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丁一笑了,在他的懷裡伸了個懶腰,說道:「繼續睡,困。」


  江帆說:「你睡,我看著。」


  「你也睡。」


  「我怎麼能睡得著?」


  丁一以為是他又失眠了,就說道:「你總失眠,該看看中醫,好好調理一下。」


  江帆說道:「中醫也沒有辦法。」


  「有這麼嚴重?」


  「當然,你想,懷裡抱著小美人,這種情況如果有人能睡著的話,估計只有一個人能做到,恐怕就是柳下惠了。」


  丁一笑了一下,捏了一下他的臉蛋,臉就有些紅,便低頭扎在他的腋下。


  江帆看著她臉上布滿紅暈、羞澀動人的樣子,泛起滿足的笑容,就有些動情,給了他一個深情而綿長的熱吻。說道:「我最喜歡看你穿我衣服的樣子了。」說完,他感到手心有些刺癢,就張開大掌,覆上她那飽滿而極富彈性的棉乳上。


  丁一往外推了一下他的手,沒有推開,臉上早已經紅霞密布。


  他的大掌幾乎能把兩隻小兔握在手中,拇指不停地捻動著,光是這樣撫著,就足以燃燒起他下面的熊熊烈火。


  她的臉更加紅熱了。


  他把穿在她身上的自己的襯衣扣解開,立刻,那兩團極具彈性的嬌俏顫抖著跳躍了出來,他的大掌立刻就攫住了她們。說道:「寶貝,你真美。」


  他的嗓音有些微啞,強烈的渴望讓他的眼眸變得危險而深邃,像苦惱著永無止盡的欲焰。


  他起身,為她褪去了襯衣,兩隻綿軟在他的眼前彈跳著,他不由地伸出長指,彈弄著上頭的小嬌蕾。,突然一個重壓,他的嘴便侵上了她們,驚得她爆出了一聲嚶嚀,她羞叫出聲,閉上了美眸……


  江帆突然把她摟緊,說道:「你太可愛了!」說著,又低頭吮住了她的唇瓣,嘗盡了她口裡的甜味。


  她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在最後一刻放開了她的唇,修長的兩指夾住她的嬌蕾,反覆揉搓著,那股如電流般的感覺漫過全身,讓她欣喜發顫,臉紅心跳,不禁發出了一聲嬌ti,她的呼吸開始不穩,閉著眼,一張小嘴頓感乾澀,不由得輕吐舌尖,抿向下唇,江帆看了,頓時雙眼冒火,感覺到身體里的強烈震蕩,讓他瞬間昂揚,硬如烙鐵,他再次吻上她的櫻唇。


  她感覺到了來自他身體某個部位的強大,一想到他可能會做出的親密舉動,她的腿心就有些酥軟,身體里就隱隱流竄著動情的濕意,小臉緋紅,紅了脖頸,紅了全身雪白的肌膚,整個人就化成了棉花般的酥軟。


  江帆在她的唇間找到了久違的甜蜜,她的甘美總是讓他耳目一新,讓他回味無窮,他還想要繼續,繼續更多。想起她腿間的他曾經看過的那一幕幕唯美的畫面,他就有些激動。


  他用膝蓋擋開了她的兩腿,輕輕地揉著她的腿心。她渾身顫悸不已,一下子起來,抱住了他的脖子,就這樣掛在他的身體下面。


  他親吻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好嗎?」


  丁一悠地抱緊了她,在他的懷裡點點頭。


  他注視著,輕輕地覆上自己的大掌,慢慢地揉著,直揉得濕意從她的腿間溢出,她本能地夾住了兩腿。


  江帆噴火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視著她,然後覆在她的身上,低啞著聲音問道:「想嗎?」


  他醇厚的男性嗓音,擊碎了她的意識,她睜開迷醉的眼睛,立刻又閉上了,因為她看見他的目光燃燒了一股奇異的光彩,那股光彩,就像兩股焰火,多看一秒,就會被融化。


  不等她的回應,他就來到了她的下面,分開她的兩腿,灼灼的目光便定格在一處。


  她羞澀極了,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既激動又興奮,滿心的迷亂,終於,她感到了一股熱熱的氣息逼近自己,很快,她的心神便全部被他的唇舌收買了,她震撼了,跟著全身一陣震動,她完全臣服在他的吻技之下了……


  隨著他舌尖的彈奏,她只感到一股股的波濤洶湧而至,在他的輔助下,她來到了巔峰,那種奇妙的升騰般的感覺盤旋向上,終於在他一次輕輕地咬噬下,綻放在半空……


  看著她緊夾著兩腿,連續抽搐了幾下,他也跟著悸動了,體內也掀起了波濤,等她逐漸平靜后,他再也忍不住了,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蓄勢待發的昂揚一抵而入,她此時正處在墜落的空虛當中,被他猛然抵入,那一瞬間,兩人的靈魂就像同時得到了接觸,都不禁震顫不已……


  他在她的身體里盡情地賓士,狂野地衝擊,無邊無際的激蕩襲向兩人,隨著他動作的愈來愈快,痙攣般的戰慄在瞬間裂變無數次,他的像被她一波一波地緊緊箍住,一下子,竟在這痙攣中爆發了。


  她完全沉浸在著歡快的靈與肉的交he之中,整個人神魂顛倒,無意識的嚶嚀宛如天籟,在驚人的飛躍山峰的過程中,她竟然出現了短暫的意識渙散,綿軟無力的任由他帶著自己升騰跌落,氣喘連連,聳立的山峰,快速地起伏著,雪白的肌膚早就是一層瑰麗的玫紅了……


  他也不停著親吻著她,輕喚著她,直到她睜開眼睛,江帆發現,她的兩眼已經噙滿了淚水,等她再閉上的時候,兩行淚水,便從眼角流出,他動情地低頭吻去她的淚水,脖頸卻被用胳膊纏住,他不停地吻著她,吻著她流出的淚水,腰部繼續衝擊著,彈奏著那激蕩人心的永恆樂章……


  他要了她整整一個後半夜,儘管他們早就以身相許,但是也有好長時間不在一起了,不知為什麼,無論是江帆還是丁一,似乎都感到有一種很悲壯的氣氛縈繞在他們兩人的周圍,那夜,他們做得驚心動魄,蕩氣迴腸,後來每每想起,都是那麼刻骨銘心……


  直到凌晨,他最後一次從她的身上下來,抱著她,走向了浴室,他們互相為對方清洗著,然後回到鋪上酩酊大睡……


  直到他們被一陣電話吵醒。


  江帆本能地去拿手機,不是這個,又去拿另一個,這個早就關機了,他這時才發現聲音是從她的包里發出的,就下了地,從她的包里把手機給她掏出。


  丁一睜開眼睛,接過手機,她剛喂了一聲,從裡面就傳出一聲嫩聲嫩氣的聲音:「姑姑,怎不回家?」


  丁一一聽,是小侄子的聲音,她趕忙坐起,說道:「乖,今天姑姑不回了,告訴媽媽和爺爺說,姑姑小周再回。」


  「我回來了,你不回來看看我。」是陸原哥哥的聲音。


  丁一衝江帆伸了一下舌頭,說道:「哥,你回來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就知道你會這樣倒打一耙,我是昨天夜裡回來的,來北京出差,領導讓我順便回家看看,怎麼,你回不來呀,你要是能回來,我和小虎還有一一去接你。」


  「我……」


  「你看這兩個小傢伙,一說去接你,一個是搖頭擺尾,一個是搖頭晃腦,看來你受歡迎的程度比我還高。哈哈。」


  丁一看了江帆一眼,想了想說道:「哥,我小周再回吧,手頭上有工作,走不開。」


  「周六日還加班呀,你們局長可真會使人。」


  「呵呵,我們領導早就說了,不加班不叫電視人。」


  「呵呵,那好吧,你沒事往家跑勤點,替我回來多儘儘義務,聽見沒?」


  「遵命,首長。」


  「哈哈。好,你忙,我掛了。」說著,陸原就先掛了電話。


  丁一合上手機,江帆給她放在床頭柜上,一伸胳膊,就把她抱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說道:「我佔用你回家團圓的時間了。」


  丁一的臉貼在他結實的懷裡,閉上了眼睛,說道:「我其實是個沒根的人。」


  江帆一愣,停止了拍打,半晌,他才捧起她的臉,然後挺起上身,吻住了她的唇,手裡,似乎又潮濕的東西,那是她剛剛流出了眼淚。


  江帆一激動了,把她放在鋪上,俯身看著她,說道:「你會有根的,你的根在這裡。」說著,攥著她的手,撫向自己的心膛。


  丁一笑了,點點頭,「嗯」了一聲,淚水流得更歡了。


  江帆不停地給他擦拭著淚水,越擦越多,他索性低頭吻住了她,她的唇有些顫抖,他說:「對不起,對不起,讓你跟著我擔驚受怕了。」


  聽了他這話,她的淚流得更歡了,她喃喃地說道:「我願意,我願意……」


  這時,丁一的電話又想了,江帆再次遞給了她,她接通后,剛喂了一聲,立刻驚喜地叫了一聲,:「雅娟姐,我以為你失蹤了。」


  雅娟說道:「我沒有失蹤,一直還在,只是換了手機號。」


  「你好嗎?」丁一坐了起來,江帆把襯衣給她披上。


  「呵呵,好,我很好,你好嗎?」


  「我也好,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我還以為你出國了呢。」


  「呵呵,小丁,你是在單位還是在家?」


  「哦,我這會哪兒都不在,你有事嗎?」


  「我明天回亢州,跟你呆會,你有時間嗎?」


  「有,有,你什麼時候到?」


  「頭中午吧。」


  「好的,我等你,你頭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車站接你。」


  「不用,你在單位等我就行,我去單位找你。」


  「好的,一言為定。」


  「不見不散。」


  掛了雅娟的電話,她看著江帆說道:「邢雅娟,她明天回亢州。」


  江帆已經聽出來了,就沖她點點頭。


  丁一再次附在他的身上,說道:「也不知道她跟鍾書記還有聯繫嗎?」


  江帆摟著她,給她蓋好被子,說道:「這不是你操心的事。」


  丁一笑了,說道:「我是為雅娟操心,不為鐘鳴義。」


  江帆輕輕地拍著她,說道:「知道。」


  鐘鳴義去北京學習后,江帆不但主動給他打過電話,有一次去北京辦事,特地把他從黨校叫出來吃了一頓飯。鐘鳴義比頭來北京學習時明顯瘦了很多,也蒼老了許多,花白的頭髮沒染,完全像一個衰老的老人,如果在街上見到他,保證不會認出這是鐘鳴義。


  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個雷厲風行,工作大膽的鐘鳴義嗎?江帆竟一時間有些恍惚,難道,權力,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形象和氣質?


  鐘鳴義說,他最近什麼都不想,一心一意學點東西,研究一些問題,一些社會主義現階段改革中出現的問題。江帆本想把亢州的工作跟他念叨念叨,誰知他卻說:「江市長,那是你們的事,亢州已經和我沒有多大關係了,我有可能回不去了,你該爭取要爭取。」


  江帆笑了,說道:「你就是回不去,我也爭取不下來,我資歷尚淺,那麼多有領導經驗和工作經驗的幹部呢,輪不上我的。」


  鐘鳴義漠然地看著他,沒有說話,興許,他認為這的確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


  想到這裡,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聽到他的嘆氣聲,丁一摸著他的心口處,說道:「不想他們了。」


  「嗯。」江帆答應著,就歪身把她抱在懷裡,說道:「不想他們了,說咱們……」於是,就吻住了她的唇……


  他們就這樣黏在賓館里,除去吃飯,哪兒都沒去,似乎他們彼此都感到了像這樣的時刻,以後很難有了,所以,就瘋狂地彼此索取著,揮霍著這短暫相處的時光,無休止地做,鋪上、浴缸、桌子上……直到丁一筋疲力盡,昏昏閉上眼睛……


  第二天上午,他們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亢州。


  江帆找彭長宜去了,丁一回單位等雅娟。


  她坐在宿舍的寫字檯前,拿過一把小鏡子,就從鏡子里看到了自己憔悴的容顏,從周五晚上,到現在,她都和江帆黏在一起,享受到了驚心動魄、刻骨銘心的情愛,她不知道等在自己前頭的是什麼,但是她相信江帆,完全相信他,只是需要的是時間和等待,耐心的等待。


  想起江帆痛苦的表情,她的心裡也疼痛,這是個讓傾其所有愛戀的男人,她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她相信他不會讓自己失望,因為,他是如此地深愛著自己,這些她能夠感到,他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是個可以託付的男人,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她掏出鑰匙,開開了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片葯,就著一口水吞下了,這是她悄悄預備的藥片,要說,一個女孩子的抽屜預備這種葯是很不可思議的,是江帆反覆告誡她,並且從別處給她買了幾盒,以備不時之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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