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凱文老師
宴會結束兩小時後,首相拉威爾悄悄找到亨利八世。低聲提醒:“陛下,微臣認為還應給小王子找個合格的老師。”
見拉威爾如此舉動亨利八世有些吃驚的,“拉威爾,你平時向來不屑於這樣和別人私下議論,今天為何這樣?不過朕看你就挺適合當他老師的。”
“陛下不要忘了愛德華王子,如此廢長立幼恐怕愛德華王子那一派的大臣難免生出非分之想,珍·西摩前王後曾在朝中有大量親信,她那一派的人在朝中占多數。微臣若是做了喬治王子的老師不就正說明了您看中喬治王子多於看中愛德華皇子嗎?所以皇儲一事與立師一事還請陛下三思。”
認真思考一會兒,亨利八世向拉威爾求助“朕沒想到那個混蛋女人死了還不讓朕清淨。不改皇儲恐怕喬治的安全堪憂,這滿朝文武又不可能搞個大清理。可改了皇儲朕的命令就朝令夕改恐怕會讓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抓到把柄對朕不利。愛卿你可是給朕出了難題啊!”
“其實陛下也沒什麽可擔憂的,微臣可以給陛下解除這一麻煩,微臣先可以聯合幾個忠心的大臣再利誘幾個愛德華王子那一派的人聯合以不宜廢長立幼的名義上書,這樣幾次後您再同意方可解決改皇儲這一難題。至於今日宴會有利有弊,利在於可以讓那些大臣知道你對喬治王子的重視不敢亂來,弊在於太過招搖。陛下可以在幾月後到教堂為喬治王子祈福,再借教廷的名義認為喬治王子適合雖有貴相卻無聖相說其隻適合做親王而不適合做國王,按舊禮在喬治王子8歲時將其封到富裕的愛爾蘭去。”拉威爾早已想到這點,此時胸有成竹的回答。
“那喬治的老師,朕又應該選誰擔任呢?”
“凱文·懷特,此人既忠心又德才兼備、文物雙全是個合格的老師”
“哈哈,朕怎麽把這人給忘了。就依愛卿所言吧”
……
幾天後拉威爾聯係了陸軍大臣威廉、財務大臣傑克、商務大臣托尼以及外交大臣匹斯麥為首的二十餘位大臣聯合以不宜廢長立幼為名上書勸告,為不讓愛德華一派的大臣看出破綻,亨利八世大怒駁回奏章一日不上朝。
喬治王子滿月後亨利八世為其在西敏寺祈福,紅衣主教卡文迪許事先得到拉威爾暗中通知,在宣讀《聖經》時借上帝之名再次勸告亨利八世改立皇儲。亨利八世假裝將其當做上帝的啟示,當即便將皇儲之位改給愛德華。
回到漢普頓宮,亨利八世召見陸軍次臣凱文·懷特大將,將其任命為喬治王子的老師並升元帥軍銜。凱文平時雖從不拉幫結派但卻比一般人看得更通透許多,亨利八世將他任命為自己最器重的喬治王子的老師無疑是對他莫大的信任,於是欣然領旨。
三年後,漢普頓宮圖書室某處,一位衣著樸素、氣宇軒昂的老人背著握有戒尺手右手目視著一個衣著華麗、相貌英俊的男孩。
男孩此時正在默寫昨天學習的荷馬史詩中的經典名句,幾分鍾後他將一張羊皮紙遞給老人,滿懷期待的說:“凱文老師,您看看我寫的,可以開始今天的課程了嗎?”
凱文接過羊皮紙認真審閱,不禁皺起了眉頭為難地說:“小喬治果然天賦驚人,不過這句應該是以身作則對好人來說是固然是絕然的大好事;但對壞人來說,它的害處是無以複加的中“絕然“應該為“絕倫“最好。還有你明白這些詩句的道理了嗎?”
小喬治墊著腳湊近凱文的耳朵:“您剛才說的那句話的道理是要麽做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要麽就做個徹徹底底的壞人,喬治定當銘記在心。”
聽到喬治的回複,凱文竟有些發愣。一個三歲的孩子竟有如此見解,以後的作為將不可限量,然而他卻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喬治竟是兩世為人。凱文知道再這樣將他當做小孩子教學恐怕會耽誤這個孩子的天賦,在他心中對喬治的要求提高了許多。
“從今天開始,我將會對你進行更嚴格的教育,喬治你可不要辜負為師。”
“嗯,我會好好學的。”喬治重重地點點頭表示認可,由於有前世那個聰明的大腦,這幾天喬治的功課要不了多久就能完成,可這讓喬治有些無聊。每次興衝衝地找愛德華王兄玩,可那家夥不知道有多蠢,連寫幾十道簡單的加減法都要花兩個多小時,那怪被後世那些史學家評價為隻會搞宗教和專製的白癡國王。據說好不容易搞個經濟,都會搞得個物價飛漲、民不聊生,真是一點都沒變得繼承了父王的智商。
想到這裏喬治就想起姐姐伊麗莎白一世去世後斯圖亞特王朝代替都鐸王朝的那段曆史,如若不是我喬治·都鐸來到這個世上,恐怕又會讓斯圖亞特家的那些混蛋撿便宜。現在自己有機會跟老師學習,就要多學點知識,以後必定有用。
由於早就已經和喬治接觸,凱文知曉在這孩子學習方麵的天賦及渴望度,見其如此,他並沒有多少震驚此時隻是有一種孺子可教的感受,他知道亨利八世的兩哥兒子中愛荷華王子無論各方麵都無法和眼前這個喬治王子相提並論,隻要喬治有機會心有夠狠,英格蘭的王位遲早是喬治的。自己將一生所學教給喬治一來有可能為英格蘭樹了一位明君既給百姓造了福也讓自己有麵子,二來也會對家族帶來好處,自己雖然早已淡泊名利可也沒不得不為兒孫考慮。
凱文從書架上抽出荷馬史詩全本遞給喬治吩咐道:“殿下,為師現在就教學任務加大,希望殿下可以跟上。今天我們學習其中《伊利亞特》部分的第一篇,殿下回去後要將其精華全部記下,明日默寫時不得有誤。”
“是,老師。”
凱文走到喬治身邊,撫摸著他的腦袋聚專心致誌教導:“阿喀琉斯的憤怒是我的主題……”
……
兩年後,泰晤士河畔亨利八世專門為凱文修建的花園府邸內,喬治揮舞木劍朝凱文砍去卻被其輕鬆化解。
“錯了,你在想什麽,劍不是這樣用的,你這樣子以後在疆場上如何防身?不要以為隻搞搞政治就行,歐羅巴洲哪年安靜過,陛下和先帝誰沒上過戰場,你要是在戰場上被敵人陰死以後拿什麽做個好親王?”見喬治幾天都沒有上進,凱文心急地斥道,他本來想說怎麽當個好國王,但由於某種因素,權衡利弊後並沒有說出。
“老師,弟子知錯了,請您再教一次。”聽到凱文苦口婆心的話語,懂事的喬治朝凱文深鞠一躬,認真起來。
他剛才那在想幾個月前母後因病去世,隻比曆史上多活了一年,如果這樣算的話,自己七歲左右父王就會病逝,如果這樣的話最多明年自己就要想辦法前往封地,不然恐怕會夜長夢多。
凱文見喬治認真起來也不多說,俯手握劍,身勢左轉,左臂內旋,劍臂成一線,朝喬治迅速斬去,喬治使劍身小指側的劍刃向前上托準備攔住這一擊,見此狀凱文右手握劍,由上而下劈至體前,力達劍刃,從左麵重重地劈在喬治身上。劇痛沒有使喬治畏懼,他反而越戰越勇,身勢左轉,右手手心向上平握木劍,右臂外旋劍刃橫向朝凱文掃去,凱文也不含糊右手握劍,突然提腕,劍尖猛向下啄擊。一連串的招式後喬治漸漸招架不住,擔心喬治受傷便點到即止。。
喬治有一學一,勤奮地練習著剛才凱文使用的劍法,一練便練到中午。凱文見他如此勤奮不想製止,又恐喬治下午文化學習受到影響,走到喬治身旁打掉他手中的劍讓他好好休息。
半年後,喬治的武藝、文學、為政方法等各方麵都小有所成,正在凱文府邸學習的他得知父王亨利八世召集所有大臣與王子到漢普頓宮的議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