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質問
,穿越我成了已婚農婦
王孫公子們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只當她不存在。
這些紈絝,雖然擔心雨晴郡主的傷勢不好收場,但是跟他們又也沒有直接關係,一切都是楚郡王世子被人慫恿起的頭。
他們也只是推波助瀾,看了個熱鬧而已。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又何必指出誰是楚郡王世子?
而且只是一個不知身份的婦人,他們何必得罪人。
裴綉見沒人理她,冷笑一聲也不在意,這些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都傲的很,也正常。
她冷著個臉圍著這些人來回踱步,「楚郡王世子可是覺得自己是皇孫,身份尊貴,在京城裡可以任意橫行,而不被管束懲處?」
「又或是,你覺得淮南王府跟三品武將也不過爾爾,比不得你身份貴重,可以任意欺凌踐踏?」
「還是你覺得,以你父的權勢可以力壓淮南王府跟武義將軍府,讓你任意妄為,而不將二府放在眼中?」
「再或是,你覺得你比淮南王跟我家將軍得寵?聖上會不舍的懲治你?難道你忘了你父是如何被降爵的嗎?」
「你覺得自己一個庶孫,比聖上兄弟還有有軍功在身的將軍更為得寵?更為重要?所以現在才如此有恃無恐?」
「你是不將淮南王府放在眼裡,還是不將朝中重臣放在眼裡?」
「我們周家只是草芥出生,楚郡王世子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任意欺凌也正常,只是沒想到世子連淮南王府都不放在眼裡了?這心是得有多大?這是想上天,與……肩並肩?」
楚郡王世子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哪裡經得住裴綉一句勝過一句的質問。
最後一句就差說他有非分之想,想登高了……
他哪敢承認!
「你個無知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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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亂扣帽子!」楚郡王世子有點慌亂的直接站出來應道。
「本世子哪有你說的那般想,我們一行人只是少年人玩鬧,你別上升高度。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是她們自己沒站穩摔了,我是無意的。你別給我亂嚼舌根!」
原來楚郡王世子是這個精神萎靡,眼底泛清,走路腿腳無力的少年。
小小年紀就一副被掏空了身子的模樣,可見楚郡王府的家教了。
少年人身體沒長成,就精元早失,過度行房,遲早藥丸。
裴綉冷笑一聲,「不是嗎?楚郡王世子若是有將淮南王府放在眼中,怎會幾次三番挑釁周善?還害雨晴郡主和小女滾下樓梯?」
周成從屋裡出來,站在她身旁,眼神冷冽的看著院中的皇孫貴胄。
屍身血海里殺出來的氣勢,讓他們一陣頭皮發麻。
這時淮南王妃也聽到動靜,從屋內出來,冷若冰霜的臉龐上冷厲的眼神直掃院中,上位者的氣勢再次碾壓一眾少年。
讓他們都抬不起頭來。
「楚郡王害我兒破相,楚郡王世子害我女兒斷腿,我們淮南王府何時得罪了你們楚郡王府,讓你們這般與我兒女過不去?下次是不是就要輪到本宮與王爺了?可要本宮上門叩拜請求楚郡王府放我等一條生路?」
楚郡王世子嚇的一個哆嗦,這話說的讓他更惶恐了。
「叔祖母嚴重了,侄孫不敢,真的只是意外……」
「一次是意外,兩次也是意外?世子是記恨我們淮南王府吧…」
「不敢,叔祖母……」
淮南王妃冷眼看向其他人,打斷他說話,「爾等都抱著看好戲的態度,慫恿他人,可知城門失火會殃及池魚?今日在場之人,可是都有份,我淮南王府可不是好欺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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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妃最後一句說的擲地有聲,讓其他人心裡都顫了顫,忍不住也有點懊悔,當時怎麼不攔著點,還起鬨慫恿!
京城的藩王們現在可是只有表面風光,都恨不得夾著尾巴做人,生怕一個禍事臨頭,連爵位都沒了。
他們可沒有淮南王府得聖心,也沒有淮南王府有權勢。
連楚王撞上去都成楚郡王了。
豫州王世孫見風使舵,「叔祖母,不干我們的事,我們當時有意想勸阻的,可是楚郡王世子不聽勸,我們也心疼雨晴小姑姑遭此橫禍,等回府後,我們一定賠禮道歉!」
其他人也趕緊附和,你一眼,我一語的甩鍋……
楚郡王世子憤怒的看著所有人都將鍋甩向他!
「明明是你們在一旁調笑,慫恿……」
淮南王妃冷笑,冷眼旁觀他們內訌。
「傳聖上口諭…」
所有人都看向院門口出現的一隊侍衛跟領頭的太監總管。
「傳聖上口諭,宣所有相關人等覲見!」
一眾少年人面面相覷,慫慫的跟著侍衛們進宮了。
周成也剛好要進宮告狀,跟著一起走了。
裴綉這才上前朝王妃行禮道謝,「多謝王妃請了太醫醫治小女。」
淮南王王妃面色和緩的扶起裴綉,「該是我對不住周夫人才是,我們與楚郡王府的過節連累你家姑娘了。」
她搖了搖頭道:「王妃此言差矣,周善也在我們家長了幾年,我們也是他的家人,沒有連累不連累的。雨晴郡主如何了?」
「前面正骨的時候哭的撕心裂肺,剛剛還一直抽噎,這會兒才睡了。」淮南王妃一臉心疼的說。
裴綉聽了也心疼,小小個的孩子卻要造這份罪。
她跟著王妃去到屋裡,看著雨晴郡主眼角都還掛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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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一隻腳被打上了石膏,恨恨的說:「楚郡王世子真是個害人精,也不知道聖上會如何懲罰他!」
淮南王妃皺眉,「王爺一定會讓聖上為孩子們做主的。」
略坐了坐她就回到西廂房。
這時小麥顫抖的睫毛,也睜開了眼睛。
「娘~」
平常中氣十足的叫喚聲,現在卻變得有氣無力,似小貓的叫聲般。
聽著讓她更心疼了。
裴綉摸著她的小手,輕聲柔和的問:「還疼不疼?」
「好疼…」
「娘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她笑著安撫著,小麥卻抬手幫她眼淚。
「娘你別哭,我不疼了。」
「娘只是心疼,乖,你再睡一會兒,睡著了就不疼了。」
這是她閨女第一次遭這麼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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