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張 針鋒相對大開戰
馮淩霄的表情,張亮都看到眼裏,不由自主的閃過一絲驚喜,慕容小姐不在這裏?沒有什麽比這個消息更讓他興奮,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表現出來,收回眼中的喜悅,滿臉疑惑和震驚的走到馮淩霄麵前。
“那您臉上的傷……”
沒有問完,張亮就知道了始作俑者,光看褚澤義那道射向芳嫣然的狠戾眼神,就知道罪魁禍首是芳嫣然,換成其他人自然不會問這個敏感的問題,但張亮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在場的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芳嫣然更是沒有正眼瞧過自己,如果這不經意的挑唆能讓他們吵翻天,甚至決裂,他會更開心,隻要這幾個渣人吵到一塊,就沒時間禍害安然小姐,他也不必成天把心提到嗓子眼兒。
但他卻低估了張倩蓮,隻見她三兩步走到他麵前,滿眼歉意的看了馮淩霄一眼,隨後麵向張亮。
“我們別說這個了,都已經過去的事兒,再說有什麽用?”
張倩蓮是聰明人,一見褚澤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趕緊岔開話題,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局麵,說什麽也不能打破,褚澤義要是再發飆,局麵隻會更混亂,看來平時也小看了這個張亮,一句話沒說完就把褚澤義的火氣挑的老高,再不製止隻會是亂上加亂!
張亮這種看似關心,實則挑撥的行為,讓方嫣然也非常不滿,尤其是他一口一個慕容小姐,讓人聽著就窩火,眼睛一翻一番全是對張亮的不滿,“我說張亮,你到底站在那邊,一個口一個慕容小姐,慕容小姐的,好像她就是你的主子,我知道你心裏想著那個賤人,可是你別忘了,這算計她的事兒,也可是主要人物,現在到整的跟個悲天憫人的菩薩似得,你不難受我都替你臉紅!”
“再說要不是她無緣無故的跑了,你家少爺的臉又怎麽能被抓花,說到底全是那個賤人惹的禍,你要真是關心你家少爺,就應該好好把那個賤人收拾一頓!”這話說得,好像慕容安然就應該躺在床上任他們千刀萬刮,完全沒有想到她逃離現場也是為了自救!
沒想到這個外表看起來清純的方嫣然,骨子裏卻是這樣狠毒,其實張亮哪裏知道,方嫣然一向就最毒,對人也刻薄,“金琳院”的哪一個下人不知道,隻是張倩蓮管的緊,總是讓她以淑女形象出現,好多人不知道她的真麵目罷了!
這話聽得褚澤義也很生氣,不過他卻清楚的很,眼下可不是生氣的時候,撇過眼,不在看方嫣然一下,隨後溫和的看向張亮。
“張亮我們那天配的藥沒有問題吧!?”
褚澤義說出這句話時很沒有底氣,畢竟藥效是他親自檢查過,並且從試驗之後,更是一直都在他身上,直到那會兒,任何人都沒有碰過,要說有問題,那隻能是他這兒出了問題,但這是不可能的事兒。果真他這一想法剛剛剛湧現,張亮滿腹委屈的聲音就再次響起。
“褚少,你這樣說讓張亮以後如何自處,那包藥可是一直都在少爺身上!”
張亮說的也是實情,褚澤義一時語塞,心裏也更是納悶芳嫣然是怎樣被人下藥,難道慕容安然會算不成?
“那嫣兒怎麽回事,那樣子怎麽看怎麽都像是被人下了藥,她的嫣兒,她了解,褚澤義根本不是她的菜,又怎麽那樣熱情奔放,除非……”張倩蓮見那方麵問不出個什麽,立馬轉變話題,反正那藥是下給慕容安然的,受害方怎麽都不會是她的嫣兒。
春、藥?張亮聽到這個詞微微震了震,事實上,他根本就沒下什麽春藥,那抹在酒杯上的隻是能緩解蒙汗藥的一種緩和解藥,雖然他們的計劃隻是要搞垮慕容安然的名聲,不會對她又進一步的侵犯,隻等那些八卦記者拍攝到照片就成。
計劃中壓根就沒有在酒杯上抹春、藥這一行動,最初也就是褚澤義的主義,後來不知芳嫣然怎麽知道了,非嚷嚷這說要抹春、藥,說這樣,拍攝的照片才能更顯慕容安然的放、蕩,這個要求,完全在張亮的計劃之外,菜裏麵已經下了一定要的解藥,慕容安然勢必會蘇醒,這要是在下春藥,後果不堪設想。
所有人都知道真要是中了那藥,隻有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到時候,就算慕容安然再理性,也難以擺脫藥物的控製,隻能是失身,這是張亮最不想看到的,所以他就在藥物上動了點兒小手腳。
哪裏想到陰錯陽差,那藥最後竟然落到了方嫣然的肚子裏,難怪少爺的脖子上和胸前有那麽多吻痕,想想也知道當時的方嫣然有多“熱情”,知道了這一點兒,張亮也不覺得有什麽奇怪,他雖然給慕容安然杯子上抹的是藥性溫和的保養藥,但到了方嫣然那裏勢必會成為催情的春、藥。
想想上次在“金琳院”方嫣然對他大呼小叫,萬般輕視和侮辱,當時氣不過他就在方嫣然喝的水裏加了點兒料,雖說是要到時對她身體也沒什麽大礙,隻是會讓她脾氣越來越暴躁,甚至不分場合的發狂,目的也就是丟丟她的人。
可是那種藥和他往杯子上抹的藥不能相碰,否則就會變成催情的春、藥,不到兩人交、合,藥效便不會散去,想不到歪打正著讓方嫣然給喝了,也算是惡人有惡報吧。
想到這裏張亮對慕容安然越發佩服,那種藥隻抹在了她的杯子上,現在卻讓方嫣然給喝了,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她偷換了兩個人的杯子。
不管怎樣,隻要他的安然小姐沒事,其餘的他一概不關心,收回心中的喜悅,滿臉不解和憤怒的看向張倩蓮。
“張夫人,張亮不知道您的問話是什麽意思,往慕容小姐的杯子上抹藥可是方小姐親自監管,怎麽最後藥跑到了她的肚子裏,張亮也覺得費解,如果您想要知道實情,最好問問方小姐,而不是找我這個從來沒在現場出現過的外人,總不會是方小姐對春藥好奇,所以……”
張亮說到這裏適時的閉嘴不言,他看到褚澤義早已臉色鐵青,方才沒聽張亮的分析,還以為隻是個誤會,可是想想方嫣然的為人,也有可能是她忍不住想要嚐試,那樣放浪的女人,想要尋求刺激,倒也正常,真是委屈了張亮,剛才之前,還一直都他心存懷疑,真不應該,和那對黑心母女比起來,張亮才應該是他信任的人。
張良這樣說,方嫣然不肯了,誰麽叫她對春、藥好奇,這個哈巴狗,明顯要把罪名推到她身上,這怎麽能行,今天受傷害最大的可是大,眼睛圓睜,惡狠狠的瞪向張亮,右手一揚就要給張亮一個耳光。不過她的手並沒有碰到張亮的臉,而是被褚澤義狠狠的握在手中。
此時的褚澤義對方嫣然早就是滿腔怒火,想不到這個女人到現在不承認錯誤,反倒要打他的手下,眼睛狠戾的一眯,狠狠的甩掉方嫣然的手,突然增大的力道,差點兒讓方嫣然跌倒。
“褚澤義,你個混蛋,竟敢這樣對我!”方嫣然失控的大聲叫喊,原本淩亂的頭發更是遮住了臉龐,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女鬼。
褚澤義沒有理她,示意張亮站在靠門的一邊,目光冷峻的看向張倩蓮,配上那幾道抓痕,看上去猙獰而又恐怖。
“張女士,不知道你對我們張亮可還有什麽要問的,我倒是覺得,與其問張亮還不如問問你那寶貝女兒,是不是春、心難耐,想喝了春、藥與別人廝混?大家都知道,馮淩霄今晚也在這兒……”褚澤義說話時,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裏蹦出,話語中的諷刺和嘲諷毫不掩飾,如果不是這個放浪的女人,他怎麽會變成這樣,隻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撕成碎片。
計劃中,慕容安然一暈倒,方嫣然就會離開,這也是褚澤義看到床上躺著個女人沒有多想的原因,說不準這方嫣然真的跟張亮猜的那樣,耐不住寂寞和別人有約,今天來這兒的富家公子可不在少數,就算不是馮淩霄,其他的家世也都不弱,想到這裏,眼中透出濃濃的鄙夷。
方嫣然不傻,剛才這一主一仆在這兒唱雙簧,她可是聽了個清楚明白,他們兩個是一致認為,是她偷喝了慕容安然的酒,這一個個都把自己當什麽了,一個傀儡,一個哈巴狗,竟然敢這樣說她,方嫣然立馬怒火心中燒,整個人“騰”的從地上站起來,三步兩步衝到了褚澤義麵前。
“褚澤義,你什麽意思,有種你再給姑奶奶說一遍!”
要是以前,褚澤義還真不敢說,最多也就是腹誹一句,但現在,早就已經撕破了臉,他也沒什麽害怕的,尤其是到了現在方嫣然還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真讓人不爽,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著方嫣然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你就是個蕩、婦,耐不住寂寞,喝了春、藥打算勾引男人,怎麽,你聽不清楚?”
“你!你個哈巴狗!竟敢……竟敢這樣說姑奶奶!”方嫣然說著就伸出她那兩隻九陰白骨爪,直接向褚澤義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