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渣男使用美男計!
因為晚上看了兩次安心,慕容安然第二天起的有些晚,剛剛梳洗完,就有阿姨上來叫用餐,等她下去之時,才發現褚澤義和張亮已經坐在餐桌旁,慕容安然閃過一抹嘲諷的笑。
褚澤義真是下工夫,這麽早就趕過來,在別人家用餐,也不覺的突兀,收回腦中紛繁的思緒和厭惡,慕容安然微微一笑跟他們打了個招呼,隨後大方的坐到了餐桌旁。
這是媽媽留下的別墅,她才是真正的主人,既然那些跳梁小醜都不覺得難堪,她一個主人家有什麽好別扭的?
褚澤義見慕容安然低頭坐下不再說話,便禮貌的站了起來,他今天是帶著十二分的激情來的,怎麽能讓慕容安然對他視而不見,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裝,臉上帶著溫雅的笑容,朗聲說道,“慕容小姐,早上好!”
就算是再不待見,這個時候,慕容安然也不能沒有反應,慢慢抬起頭,看了過去。
褚澤義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的休閑西裝,裏麵配上黑色的絲綢襯衣,襯的他的俊雅多了幾分軒昂,西裝褲子也被熨燙的筆直,不帶一絲皺痕,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初升的陽光落在他的臉上,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陽光俊逸。
那樣的笑容,那樣的風采,再加上那樣溫和的聲音,前世的她就是這樣陷進去的,以為他的笑容隻為她綻放,卻不料,那樣的他對任何人都會露出這樣的笑容,沒有因為她多一分,也沒有因為她真誠一分。
而她偏偏就癡了,認定他是她的良人,最後才落得那樣的下場。
明媚的水眸閃過一絲陰冷的赤紅,卻在瞬間在臉上堆起了笑容,對褚澤義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倒是佩服到家,太陽都升的那麽高,竟然說早,以前怎麽沒看清楚他是這樣一個顛倒黑白的人?
想說瞎話,有什麽難,今天就讓他見識一下,這瞎話不光是他一個人會說!眉眼低垂,掩蓋住那抹嘲諷,甜甜的說了一句,“禇先生也好早!”
一看見慕容安然如此溫柔的跟自己說話,褚澤義就有些忘乎所以,心中暗道,從來沒有女子能逃過他的溫柔,慕容安然自然也不例外,臉上的笑容越發溫婉,聲音越發的低沉好聽。
“想著昨天阿姨的交代,便早早過來,也好為張伯伯、安心小姐檢查檢查!”
“那真是謝謝禇先生了!”慕容安然說完拿起麵前的勺子,喝了一口湯,褚澤義則緩緩坐下。
他對自己的魅力一直很有信心,想著一個膽小怯懦又老土的小丫頭,何曾見過像他這樣風度翩翩又溫文爾雅的男人,隻要他表現的溫柔多情些,這種從未經曆情事的下丫頭片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心中得意,笑容越發溫柔多情,無限曖昧的看著慕容安然,隻看的慕容安然渾身雞皮疙瘩亂竄,怎麽以前從沒有發現褚澤義竟然如此惡心,竟然赤果果的使用美男計?臉上雖然掛著溫和的笑容,心裏卻恨不得撕了褚澤義臉上那張溫情的假麵具。
上輩子一見到褚澤義,就心心念念想要嫁給她,他沒花什麽力氣就俘虜了自己的心,這輩子,自己早就看清楚了他卑劣的靈魂,真不知道這惡心三人組,打算用什麽方法讓自己再嫁給他?想到這慕容安然心中冷笑一聲。
褚澤義見慕容安然不再說話,也不好再說什麽,也拿起麵前的勺子喝了一口湯,一旁的方嫣然看著眼前的一幕,恨的牙癢癢,雖然褚澤義隻是媽媽手中的一顆棋子,可看到他對慕容安然獻殷勤,就是恨的不得了。
狠狠的拿起勺子,狠狠的舀了一口湯,勺子碰到碗上的聲音那樣清脆,所有的人都看了過來,慕容安然心中冷笑一聲,臉上卻露出好看的笑容,腦袋微微一彎,滿臉清純,“妹妹這是怎麽啦,看上去有些不高興呢!?”
方嫣然本來就氣的咬牙,偏偏慕容安然還這樣說,火氣把持不住“蹭”的竄上頭腦,正要說話,垂在桌下的手,被張倩蓮緊緊握住,這才平靜下來。
昨天晚上和媽媽聊了很久,知道慕容安然和以前有所不同,再也不是那個老土膽小怯懦的丫頭,對上她還是小心為妙,雖然在她眼裏根本沒有慕容安然的位置,但礙於媽媽的麵,她還是硬生生得把這口氣吞了下去。
慕容安然看著方嫣然,雙眼閃爍這迷離的光芒,迷離中還有一絲膽怯,弱弱的說了一句讓方嫣然更火冒八丈的話,“嫣兒妹妹,是不是姐姐我……說錯了什麽?”她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讓方嫣然炸毛。
和這對惡毒的母女交了幾次手,知道了她們的厲害,尤其是張倩蓮,想要一舉擊破絕不可能,隻能從較弱的入手,張倩蓮、褚澤義、方嫣然,要說這三個人裏麵實力較弱的自然是方嫣然,今天就是想稱一稱方嫣然的容忍底線。
“你!”方嫣然也顧不上媽媽拉著她的手,使勁兒甩開,立馬站了起來,慕容安然露出嘲諷的笑容,這樣就忍不住了,真是高看她了。
但讓慕容安然想不到的是,方嫣然也就激動了那麽一下,隨即抬手撫了撫額頭,較弱的說道,“姐姐,嫣兒那裏是生氣,隻是沒有休息好罷了,昨天媽媽不放心安心妹妹,起身看了兩次,嫣兒睡覺一向比較輕,雖然後來知道安心妹妹無事,可卻怎麽也睡不著,到現在整個腦袋都昏沉沉的!”
說完還煞有介事的微微晃了一下,真是做戲做全套呀!她這廂還沒有說什麽,張倩蓮略帶譴責的聲音到飄了過來。
“嫣兒,你不舒服怎麽不早說,都說讓你一個人睡,你就是不肯,這些病了吧!”張倩蓮更是會見縫插針,看到女兒有如此表現心裏早就了開了花,隻是臉上卻是滿臉憂鬱,“你爸爸還沒醒,安心身體也不好,你要是在倒下,可讓媽媽怎麽辦?”
張倩蓮說著說著,竟然擠出兩滴淚珠,慕容安然直接腹誹:這是演的哪門子戲?雖然心中厭惡,可卻也不能置身事外,這母女兩可不會白白整這麽一出,想讓張倩蓮掉淚,那得多難?
既然她們這麽愛演戲,自己怎能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