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人不作死怎會死
於老頭不慌不忙道:“我早說過了,隨你死,隨你告,我會把你那些銷魂照片灑遍你老家的。”再次威脅,也是要恬靜聽的,早要乖乖上道,他何必用這手段,既用了就容不得她脫套。
“你……”文靜氣噎,轉泣道:“你不得好死的。”
“正是因為我不知道我會怎麽死,所以我努力死在你身上,這樣最好。”
恬靜感到了於老頭的可惡,變態,象跗骨之蛆,象絞殺獵物的毒蛇,“都快十點了,我們先走了。”恬靜拉起文靜要走,現在就想盡快離開這裏。
“你要走,我們就不留了,文靜我是一晚都離不開的,我還想早點讓他給我生個兒子。”於老頭拉住文靜,惡心死人不償命的說。
“你身體還行嗎?”恬靜氣的有點口不擇言。
“男人九十還有生子的,信不信就是你們姐妹都上,我也玩得轉。”男人聽不得不行,就是老頭也不願意聽。
“好,你把壯你腎的藥物多備些,明晚我們兩姐妹都陪你玩。”恬靜狠狠說完,隻能起身獨自走出了這個魔窟,無奈把文靜留在了那裏,這深深刺痛了恬靜。
恬靜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段,走到了一家公共電話旁,不想走了,就給寶樹打了個電話,然後無力的坐在外麵等。時間不長,寶樹騎著摩托風馳電掣而來,看見地上寥落瑟縮的恬靜,心痛的扶起道:“你這是怎麽了,這麽晚怎麽會在這裏?”
“怎麽會有這種人?世上怎麽會有這種人?”恬靜此時有些泄憤的捶打起寶樹來。
“到底出什麽事了?”發現恬靜竟是有淚的,寶樹慌了,抱住恬靜憤恨的問。
“沒事,我沒事,是文靜有些小麻煩,我有些生她的氣。”恬靜平複下來,安慰寶樹道:“走,我們回去吧。”
“文靜有什麽麻煩?告訴我,我給她解決了。”讓恬靜特意來又失態的事,那能是小事,寶樹義憤填膺,豪情請戰。
“真的是小事,我來就是解決了帶文靜回老家的,要是我解決不了再叫你幫忙。”
寶樹知道恬靜的性子,便不再問了,兩人回到藥店,還有一個病人在輸水,由全林照看著。安靜就隨恬靜上樓睡覺了,安靜問恬靜事情怎麽樣了,恬靜也是說,你別管,我自己能解決。
此事要怎麽解決?對方有錢有勢又是個不要臉麵的主,那不死不休的決絕令文靜陷入絕地,告嗎?恬靜毫不懷疑,於老頭真會把些照片弄到老家去,那漫長扯皮說不清的男女之事,會把文靜逼死在流言裏,這恬靜深有感受。
第二天,文靜來時,身上帶著掩也掩不住的曖昧印記,恬靜知道那是給自己的警告與下馬威。
“五姐,我再也受不了他的淩辱了,我要和他同歸於盡,這樣就行了。你來了正好,回去就給他們說,我出意外了,我隻求給自己留一份臉麵就好。”文靜抽泣著下了狠心。
“他作死自去死好了,咱為什麽要死?”恬靜拍著文靜幽幽道。
“我不死,他家怎會罷休?”文靜又說:“那死老頭的老婆還有一子一女都在金陽城,對我的存在也是知道的,也是恨之入骨的。之所以沒來鬧上門來,是那死老頭在威懾著,他如一死,他們是不會饒了我的。”
“那就要看他是個怎麽死法了。”恬靜也下了最大的賭注,她要拿人性和科學加運氣一賭文靜的平安退身。
“小七你聽我說:昨晚那老頭說過兩點,他有心髒病,還有他對家人不滿意,那他這樣家人必定也是恨他的,他又是靠藥物經年胡混的,那類藥也是有極大副作用的,對個老人也是取死之道。今晚,你備些酒菜,咱們賭一賭看看在酒精在過量壯陽藥的作用下,他會不會引發猝死。”
“他萬一死了怎麽辦?”
“這當然就好辦了,給他家人打電話來收屍,給派出所報案出人命了……”
“啊?”文靜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瞪著恬靜,這是她竭力回避的人群呀。
“事物沒好沒壞,看你怎麽用,他不是拿照片要挾你嗎?現在你也拿它要挾,告訴她家人他就是這樣把你弄來的,讓警察來也是保護咱們,怕她家人放刁,告訴這些人我來看你,他又想把我也設計侮辱了,結果出了意外,他家人看他如此淫亂必定心中對他更加怨恨,咱們也是受害人,警察還能怎樣?咱就賭這人性科學運氣能不能撞倒一起。”
“那照片的事?”
“放心吧,他若能死,他家人肯定見一張,毀一張,誰會拿死了的父親的淫穢照片給自家丟人?”
文靜聽恬靜這麽分析解說完,才收了大家一死全了的心,但凡能有一絲希望,誰想死呀。可這能不能如她們所願,也要看天意。文靜自思今晚是她生亦是她死的一個轉折,拿出偶像的手珠帶上,風滿樓的手珠到了文靜手中,她一直沒舍得戴,珍藏了起來,今晚肯定是各路人等紛雜,不同尋常的夜晚,她心裏需要更多的寄托慰藉。
這邊兩姐妹謀劃一定,下午時,文靜就在家中早早準備豐富的晚飯,於老頭由於昨晚的賣弄正在屋中休息,自從發現自己老了後,生意上的事早推給了兒女們,他要抓住生命的尾巴行樂,補償付出忘了索要的一生。
“文靜,來,給我揉揉腰,你這麽早做什麽飯?”
“我五姐不是說今晚要來嗎。”文靜關小了火,走到他身邊。
老頭意外爬起身道:“她昨晚說真的?”
“當然了,她從小就夢想能傍一大款,昨晚那些首飾怕是晃花了她的眼。”文靜糊弄道。
“那一來還假惺惺的說要你走的話?要知她是外冷內熱,我早該試試才好,誤了多少時間,早怎麽沒發現她是內騷的?看那一身嫩細水滑的鮮肉,準是傳說中男人一上身就渾身骨酥綿軟的極品。”於老頭老臉向往的淫笑。
“少惡心人了。”文靜聽不下去了,起身要走。
“吃醋了?我也喜歡你這一股別扭勁,讓人有征服欲,要能把你們姐妹花收到胯下,此生足矣。”於老頭拉下文靜,捏捏她胸前豐滿,砸砸嘴自言:“可惜昨晚吃太多了,這肥肉到嘴i要不吃多可惜。”
文靜躲過魔爪,不經意道:“給她說身體不行,以後再來吧。”
“那怎麽行,我泡的藥酒我今晚要試試功效,來,再給我按按腰,休息一會我再去買盒XX,今晚不把你們姐妹弄趴下了不知道我的能耐,別總想著那年輕的,隻會一股子蠻力瞎衝瞎撞……你第一次是給你那個對象了不?他勝我不?”文靜再也忍不下去他的汙言穢語,起身走了。
晚上,恬靜如約而至,自思結果不外乎兩個,最好的:如她推算文靜得以脫離苦海。最壞的不但救不出文靜,還會把自己賠進去。她不想來,卻不得不來。
於老頭見恬靜真來了樂開了花,沒想到他的桃花開在了晚年,弄來了一朵美豔的,又送上了一朵雅致清新內裏媚骨的。
三人坐下,文靜準備了一桌子飯菜,恬靜不客氣的開吃,文靜就顯得味同嚼蠟,於老頭也捧來了不知哪裏淘換的秘方炮製的藥酒,倒出三杯。
“我的美人們,來,我們同飲一杯。”老頭給文靜一杯,又放恬靜麵前一杯,看倆美人在側,飄飄然做起了皇帝。
恬靜看他美得不知南北:“我不會喝酒。”
“這是助興的酒,你嚐嚐便知。”於老頭端起做師範般一飲而盡。
恬靜想想不隨他意,怕生意外,計劃不能順利進行,看不過是泡的酒,就也端起道:“我是不會喝酒的,我要喝一杯你陪三杯我就喝。”
“那是自然。”於老頭連幹三杯。
恬靜也一口喝下,辛辣難喝有股怪味,嗆得她咳了好幾聲,文靜忙到了一杯水給恬靜。“你陪他喝。”恬靜道。
於是文靜也喝了一杯,於老頭又喝了三杯,才想起這是催情的藥酒,自己喝多了,效果顯現的立竿見影,他心急火燎起來。恬靜不知是剛咳的還是藥效上來,那粉嫩皮膚就紅的誘人起來,於老頭拉了恬靜道:“美人,是不是開始想我了。”
恬靜皺眉道:“我什麽感覺都沒有呀。”
於老頭淫笑道:“美人真會裝,不會是第一次吧,來,別不好意思,再來點視覺刺激。”拉起兩人往臥房走。
文靜知道他要放黃片子,扯開他拉恬靜的手道:“我跟你來。”
“都來,都來,今晚我要玩雙飛。”於老頭再要抓恬靜的手,被文靜推入臥室,門被她一推掩住,但並沒有鎖死。
恬靜知道他們下來要發生什麽,如今自己竟就坐在門外聽著,想想文靜的被迫受辱,想想她們被逼的謀人性命,事到臨頭怎麽能平靜下來,她給文靜說的是自信滿滿,誰又知道事情能不能按她設想的預演?恬靜有點想吐,又有點想哭,還有點害怕。
恬靜聽到了片子內的嗯嗯呀呀,也聽到了於老頭亢奮的叫著:“甜美人,你也來,快來,我給你們姐妹雙飛。”
就在恬靜想要捂起耳朵的時候,就聽見文靜一聲驚恐的尖叫。恬靜心一驚,這絕對不是期待預見結果時的叫聲,恬靜撞開門一看,也駭住了,本就幹瘦的老頭,此時赤裸著的一張黑皮幹皴的裹著一把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