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特案組解開真相
警察老夏主辦的這件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奇案,可這一片的街道沒有高大建築,最多也就五層,象這道街,都是兩層,下麵是門麵房,上麵住人。
出事的這家,新在二樓私自找人接了兩間,剛剛完工,招待完幫忙的幾個親戚鄰居晚飯後,男主人陪一親戚一鄰居上新建的三層拿自家工具準備回家,忽然一聲巨響在頭頂炸開。
親戚驚慌之後抬頭,發現房頂破出一個洞,正要問別人怎麽回事,隻見鄰居呆呆指著道:“我看見一道黑影一閃,他,他,他,就沒頭了……”說完叫著妖怪就發瘋跑了。
老夏看著調查親錄的案卷,找不出一絲人為謀害的可疑之處和破綻,不是被人謀殺。看房頂的破洞,是外物意外致死?且不說附近沒高建築,就是外物,那致死人的外物和人頭呢?怎麽也找不到?若按目擊鄰居的證詞,真是一道鬼影取了人首級?
老夏搖搖頭,屏退出現在腦海中的流言。咱是黨員,咱是無神論者,不信不傳歪馬邪道,如實記錄在案為是。
該查的,該問的,警察過了一遍又一遍,此案還是成了懸案。此案在官方已經停止了進度,可在私下人們的口中是日傳千裏,越傳越詭異,越傳越離奇。有說死者幹了昧心事遭天譴了的,有說他家是凶宅被厲鬼割了頭去的……莫衷一是,各種都有。
更生出一種傳言,說是這兩年對年輕男人不利,最好男子戴紅以避凶年。膽小的文卿就讓恬靜進貨時帶些紅毛線,她要給長豐織件紅毛衣,恬靜就特意進了大量紅毛線,現在正是秋季女人們織毛衣的時候,不管需要的,不需要的,各家女子都擔起了給家中男子織紅毛衣的重任。
傳言對外人猶有這麽大的影響,更何況被各種怪異流言包裹的那家人,在外邊和自身恐懼的雙重夾擊下,決定把死者盡早掩埋,那家人把死者送到殯儀館火化。誰知這一火化,更是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動靜,焚屍爐發生了大爆炸。
這一怪異案件終於傳到了尚不逢手中,尚不逢,現年五十七歲,貌不驚人,衣著隨便,屬於扔人群中就看不見的那種大眾形象。但他卻是國家特案組的組長,顧名思義,特案組,就是專管一些特別靈異的案子的,一般警察水平破不了,一般科學手段解釋不了的案子都歸他甄別。
所謂要甄別,就是在科學向神級別發展的今天,國家要知道,那些是別國以高科技在刺探秘密在逗你玩。那些是真的靈異非人類事件,盡管官麵不承認,但它可能真實存在。就如他手下的方雲雪,隻有十三四歲,還是學生,但她貌似就是百姓口中所說的鬼眼人,能看見一些一般人看不見的東西。
再如何秋山,圓鼻子胖臉肥身子,單身混到中年了,還沒成家,自稱在修仙,組中人都戲稱他神棍。他和方雲雪都是尚不逢辦案中遇到的,被他搜羅到了自己手下,因為他們確實以非科學,以他們的特異功能破過案。
尚不逢接到案子,就兵分兩路,一路由科技小子楚寒江帶領去殯儀館勘探;一路由自己帶領何秋山和方雲雪到案件始發地偵查。
現場勘查,對照案宗,都無差池,小姑娘方雲雪運用特異功能查看一遍,並無暗魂幽靈的痕跡,又瞑目凝神感應了一遍,也無陰森寒鬱鬼氣,這並不是一樁如表麵突現的靈異事件。尚不逢便讓方雲雪回學校去了,自己帶何秋山和此地主辦此案的老夏,開始了目擊人證,附近鄰居的再次查訪。
恬靜因為住的近,也被走訪到。當時,文卿正在店中織毛衣,恬靜也在織紅毛衣,畢竟人言如虎,恬靜也就隨眾的心裏,給沈凡也織起紅毛衣。
老夏把兩人領進屋,對恬靜,文卿介紹說是上麵再查此案的,恬靜兩人忙給他們找座,大家坐下,尚不逢和藹的問她們事發那幾天可曾發現什麽異常情況?當時聽到的動靜像什麽聲響?
恬靜和文卿便把那晚的事又詳盡的複述一遍,尚不逢仍認真做了記錄,何秋山在一旁直看恬靜,看的老夏暗自腹誹:真是個惹事精呀,兩個男人都為你打架了,怎麽了就又招惹上了上麵來的人?他對恬靜的壞印象還真深,仍記得那次出警。
恬靜也發覺了,就瞪了那胖子一眼,不帶這麽看人的,我又不是嫌疑犯。何秋山咧嘴一笑,獻出個笑彌勒嘴臉,也就化解了尷尬。這時尚不逢身上想起了“滴滴滴”聲,他看了一眼尋呼機便道:走吧,楚寒江那邊肯定發現情況了。
他們回到了派出所,楚寒江已經在了,通過現場爆炸碎片的檢測他們發現了真凶。這件被人們猜疑的案子終於真相大白,真凶竟然是一顆未炸的增雨彈。
原來,由於天旱,氣象局發射了增雨彈,但雲層稀薄這次人工降雨並未成功,偏還有一個未炸,恰巧落到了民居,好巧不巧的正砸中人頭,把人頭帶增雨彈砸進了胸腔……才有了殯儀館增雨彈遇高溫發生爆炸。
尚不逢等人查出真相,把案子仍交當地派出所膳後,帶領何秋山,楚寒江和另一名組員回去時在車裏,尚不逢想起何秋山在調差時的失態,就問了句:“秋山,那姑娘有什麽問題嗎?你一直看什麽?”
楚寒江一聽八卦道:“神棍,莫不是凡心動了?”
何秋山抬起熊爪子給他一個爆栗子吃道:“好好開你的車。”回手又撓下短發對老尚笑道:“頭,那姑娘也沒什麽問題,就是,就是覺得有些與眾不同罷了。”
楚寒江馬上接一句:“神棍,這不還是動心了嗎?都與眾不同了。”引得另一位同事邊笑邊拉住何秋山講怎麽個與眾不同以消路途無聊。
恬靜並不知道自己成了別人旅途的消遣笑料,但知道案子真相後這條街所有人都思想心裏減了壓,更是給受害者一家正了名,解了無形的枷鎖,此時大雨終於傾盆而下。
恬靜看冷雨斜射入內,忙掩了玻璃門,暗想:無雨盼雨,雨來又不知增加多少不便, 由是擔心起那在外辦事的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