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暗中打算
“席景雲那種人被逼到絕路一定什麽事都做得出來,你把寶寶托付給我,我必須做好最周祥的打算。”盧卡斯認真的說,相較其他三人,他肩上的擔子更重,也深知自己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我知道,本來我也想私下和你再溝通一次,”南珺琦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樓梯,確認傑他們幾人已經先上樓之後,她望著盧卡斯正色說:
“我有自保的能力,如果真的發生衝突席景雲一定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和寶寶身上,屆時我會設法拖住他,所以寶寶就交給你了,到時候無論我遇到什麽情況,帶她遠離危險,拜托你了,盧卡斯。”
“我明白。”盧卡斯同樣擔心南珺琦,可是更深知她作為母親的苦心。
“盧卡斯,你們還在聊什麽?”久久不見盧卡斯上樓,克裏斯趴在欄杆上喊他。
“來了!”盧卡斯應了一句。
“盧卡斯,你上樓吧,我們還有時間。”南珺琦微露笑容,狀若輕鬆的說。
盧卡斯深深望了南珺琦一眼,轉身上樓了。
盧卡斯走後南珺琦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心底藏著的擔心這才顯現在微皺的秀眉和眼角處。
南珺琦很清楚席景雲把寶寶當成了最後的王牌,到時候真要起衝突,哪怕迫於無奈放過自己,他也會將寶寶攥在手心,以求自保。
“寶寶……”南珺琦輕喃著,憂慮不已。
席景雲回國了,他本以為自己離開的一周時間裏輿論會平息下來,沒想到剛下飛機就被聞風而來的記者堵在了機場出口,他這才知道輿論非但沒有平息,反而因為他的離開而進一步發酵了。
狼狽的逃離機場,席景雲本來大好的心情被破壞殆盡,好不容易回到家的他便立即招來了心腹,一個個質詢過去。
“我是不是白養你們了?”坐在沙發上,席景雲陰厲的盯著自己的幾名心腹:
“我走了這麽久,你們還沒查到誰是幕後主使?”
“我們是查到了線索,那晚在急診室,有名護士貪財把消息賣給了一個陌生人,可她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隻知道那是一個魁梧的男人,進來就打聽南珺琦發生了什麽事,而且還給了她一筆可觀的錢。”一名心腹低垂著頭說。
“就這樣?”席景雲的眉頭越皺越深,眼神也越來越發狠。
媒體連南珺琦的病房號都知道,他早就猜到醫院裏有人賣了消息,可他最想知道的是誰買了消息,並且操控媒體瘋傳此事!
席景雲的問題誰都不敢回答,心腹們一個個低垂著腦袋,巴不得地上有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一群廢物!”席景雲猛一拍桌,嚇
得幾人幾乎要跳起來。
這時候,丹走了進來。
“少爺,你回來了。”丹淡淡的招呼了一聲,他的行動矯健利落,看起來身上的傷也全都好了。
“小樓那裏怎麽樣了?”席景雲揮手把心腹屏退,問丹。
“都很老實,本來我還以為……南珺琦會趁機逃走,沒想到她還願意帶著孩子回來。”丹陰陽怪氣的說。
“顧女士沒鬆口,她敢!”席景雲挑高了眉,語帶譏諷且得意。
“急診室的那個護士已經被我教訓過了,”丹又說:“可惜找不到幕後的人。”
“丹,這段時間你出去走一趟,”席景雲知道南珺琦又甘願回到小樓後警惕心稍有放鬆,他說:
“找到那個人,幹掉他。”
調用到丹席景雲也是無奈,其他人根本派不上用場。
“少爺,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先看緊南珺琦嗎?”自上次受傷,丹對南珺琦產生了一股異常的執著。
“她既然還能回來,短時間內就不需要擔心,現在耽誤之急是平息這場風波,這陣風再刮下去我就不用在A市立足了,況且,這個人有心針對我,將來勢必成為大患,要及早鏟除。”
“明白了少爺。”丹點頭應諾,之後的幾天裏他不再監守小樓,而是一個人每天早出晚歸去調查席景雲交代的事,傑他們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
傑幾人勸南珺琦馬上離開,可是南珺琦還要等肖恩那邊的消息,事情要一步步做,一旦心急必定引起混亂,所以等身體完全痊愈後,她開始照常回到公司處理公事,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平靜。
就在南珺琦上班後的第三天,助理進來告訴她大堂有訪客,那個名字倒是令南珺琦很意外。
“他一個人?”
“是的。”助理回答。
南珺琦星眸微動,他竟然敢找到公司裏來,還是一個人前來?
“南總,要見他嗎?”
“見,請他上來吧。”南珺琦淡淡的應道。
十分鍾後,助理把來訪者帶進了南珺琦的辦公室。
南珺琦放下手中的筆,抬眸看向站在門口的人,在見到他手上捧著的一束百合後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隨後正色道:
“陸先生,找我有事嗎?”
來人正是陸奕銘。
陸奕銘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容,他捧著花走向南珺琦,目光毫不避諱的直視著她,笑道:
“南總,我代表瑾舒過來看看你的情況,你知道我們不方便去府上探望,所以我隻能冒昧在你工作的時候拜訪了。”
“裴總呢?”南珺琦慢慢站起身,在禮貌的接過那束香水百合時
低聲問了一句。
“哦,瑾舒還在開會,不方便過來。”陸奕銘客客氣氣的回答,眼睛盯著南珺琦接過花束的動作,眼裏的笑意更深了。
以前自己送的花,聽說都是被她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那現在呢?
“是嗎……”南珺琦不置可否,微微抬眸睨了陸奕銘一眼後將花放在了旁邊書櫃的花瓶旁邊,放下後才說:
“麻煩你轉告裴總,我很好,謝謝關心。”
南珺琦說完話後繼續站在了書櫃旁邊,既不招呼陸奕銘坐下,也沒有再多說什麽的意思,隻是淡淡的睨著他,一對星眸裏藏著的不知是不悅,還是審度。
“南總不請我坐下嗎?”陸奕銘見狀不卑不亢的笑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