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夏侯惇會被放走,其實是章澤思慮良久才想出來的結果,畢竟目前章澤還不想與曹操產生矛盾,曹操這樣的聰明人物越晚發生爭鬥對領地的發展才會越有利,夏侯惇不能傷害領回來還廢糧食,所以還不如就此放回去,但是士兵卻不一樣了,他們在曹操心中的地位並沒有如茨重要,所以留著他們賣苦力還債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事情,他曹操少了這群青壯精銳士兵不僅減慢了發展速度,若是以其他方式換回也會影響他的經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子龍、老典、仲康,你們辛苦了,好在是子龍他們提前回來了,否則這仗我還真沒有獲勝的把握,公明你們都見到了吧,他的腦子現在轉的可是飛快,這都離不開那些書的功勞,你們是不知道這奉孝、士元把那些書看作是大的寶貝,現在凡是有書的府院全部設置了層層的防守,你們幾饒府上自然也是圍了不少的守衛,所以不要大驚怪,就連我的府外現在也是明衛暗衛密密麻麻的人,這二人還來書香苑一同逼著我將書搬回了府,我也是無奈,我讓他們什麽時候看完了來教我,誰知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拿著一本書什麽都不管,的就抱著這些書啃,士元也強行分給下屬不少的公務,自己也是沒日沒夜的看書,要不是我看不明白,我一定能弄清楚其中的原因。”
“主公都看不懂,我們這些粗人便更看不懂了,隻好和主公您一起等著龐大人和郭軍師了。”
“目前也隻要這個辦法了,你們將人都安排好了之後巨下去休息吧。”
“諾!”
其實章澤比他們都強,由於徐晃身邊的五是他的細作,在逢紀給徐晃講課的時候章澤也是能跟著一起上下來,所以現在也是提升了不少。
“這個劉表不老實啊,竟然背著我接濟袁紹,不過既然已經被我知道了那這接濟就是我的了。”
“公明,你河內現在新來的士兵不少,正好他劉表每月都資助他袁紹,你派人去將這批物資劫下來自己用,反正你現在在別人那裏是黃巾軍,幹一些這樣的事情反倒是很正常,他劉表知道了也不敢出兵,一旦出兵我就會給他送去一封信去質問他,到時他也會乖乖的將兵馬撤回來,所以安心的搶。”
“諾,據線報有一批已經出發了,現在出擊正是時候。”
“看來你的日子不錯,這又要發財了。”
“酒還是家裏的甜!”
“你也別酸,等你完成了任務,我送你一整個酒廠,以後想喝多少喝多少,就算你泡在酒缸裏我都不管你。”
“多謝主公。”
“逢集,帶人給我把劉表的商隊給我搶了,我早就看著眼饞,現在咱們手上有這麽多人,他劉表我還真不放在眼裏。”
“是。”
逢集帶著五萬的人馬便出城去了,現在的逢集在河內可以是第三號人物,第一自然是徐晃、第二是五,雖隻是個采購大隊長,但是在徐晃的保護下沒有人敢反對他,這一日三餐衣食住行再加上軍餉全在五的手上控製著,曾經就有人嚐試著頂撞過,五一句話不還嘴轉身就罰了半年的軍餉,以至於現在都巴結著五,有什麽好東西也第一時間送到他的手上,章澤也是通過如此掌握了河內士兵的諸多信息。
“你們給我在兩側埋伏好不要發出動靜,隻要我這裏開始進攻你們迅速堵在商隊的前後讓其動彈不得,我們弓箭手齊射便不用費一兵一卒便可將其拿下。”
“是!”
半個時辰之後商隊慢慢的走了過來,等著商隊過到一半逢紀發出了進攻命令,這群黃巾軍都是搶劫的好手,這種事情他們都做過不下幾十次,現在有了這樣的正規訓練,這搶劫變得就更加專業了,沒一會兒就已經發出了十數波的箭雨,場中之人除躲在車底的幾人幸免其餘全部被射倒在地。
“兄弟們,給我衝!”
烏央烏央的人從兩側山坡衝下直接包圍了商隊。
“你給我出來回話!”
逢紀用手指著一個被士兵保護在中間的人。
“你,你是誰,我們可是荊州的商隊,劉表劉大人是我的主公。”
“你廢話怎麽這麽多,我問你什麽你就回答我什麽就行了。”
“憑什麽!”
“給我把他抓來!”
逢紀發話之後,身邊的人三下五除二的將保護此饒士兵打翻在地,將其揪了過來。
“逢哥,人給你帶來了。”
“啪!啪!”
逢紀上來就是兩巴掌。
“好了,我已經告訴你是憑什麽了,現在你隻有兩種選擇,一種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另一種就是永遠的不能再回答任何的問題。”
“好漢饒命,我選第一種!”
“早不就好了,留著你這不值錢的忠心是在幹什麽?還多挨了兩巴掌,要是你繼續嘴硬沒準我還真開始佩服你了,不過現在你隻能跪著了,你這商隊裏麵裝的都是些什麽?”
“都是些平常的貨物。”
“啪!”
“再給你一次機會!”
“是糧草還有一千餘兩的金子。”
“老大這個方法還真是不錯,不管對方的對不對,上來先給幾巴掌,行為是粗魯了一些不過還真是挺管用。”
“為何以商隊為遮掩,你們是要將這些東西越哪去?”
“上黨城外袁紹處!”
一聽袁紹二字,逢紀的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他已經好久沒有從別饒口中聽到自己主公的名字了,猛然一聽回憶如江河滾滾而來。
逢紀這一愣住,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不管是站著的還是跪著的都在等著逢紀開口話。
此時逢紀身旁的士兵似乎是知道什麽直接一個巴掌甩到了劉表商隊隊長的臉上。
“你幹什麽?”
逢紀被這清亮的一聲巴掌聲驚醒,看著身旁的士兵這突然的行為疑惑的問道。
“老大的,不管遇見什麽事兒,扇上幾巴掌就行,我肯定是不能對逢哥您下手,於是便打了他。”
“你!你!做得對!好樣的!”
“別嚎了,我還沒問完,你們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等商隊隊長交代完了事情的前因與經過,逢紀的眼圈內已滿是淚水。
“主公,我逢紀沒有想到,你竟然如茨狠心,想讓我走直便好,為何還要以這樣的方式來懲罰我,我就此歸隱田園不再過問世事,您是在怕什麽,是怕我逢紀反過來報複你麽?不會的,我怎麽會呢?沒想到,這麽久了,您還是沒有真正的了解我逢紀的為人,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袁紹、袁本初竟然還不如一個黃巾軍的首領看我看的清楚,真是大的笑話,既然如此便讓我報了你這最後的恩情,之後你我便再無情分。”
逢紀的心裏百感交集,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付出了這麽多最後得到的真相確實如此,實在是個笑話。
“讓開道路將人放走!”
“逢哥,您是不是錯話了,這可是老大交代的差事!”
“我知道,過錯我一人來抗,跟你們沒有關係,給我把人送走!”
看著逢紀的狀態不對,這群黃巾軍也不敢些什麽,服從命令早已在每的訓練給他們深深的烙印在了腦海之中,即便是現在逢紀出了一個不切實際的話,也隻好去服從。
“前麵的兄弟沒聽見逢哥的命令麽,還不趕快讓開道路。”
“謝謝好漢,謝謝好漢!”
跪在地下的商隊隊長千恩萬謝的磕著頭,隨即整理好為數不多的護糧隊繼續前進。
“你們給我綁好了帶到老大的麵前吧,我要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
“是!”
身後的士兵二話不直接給逢紀牢牢的捆縛了起來,他們知道這次這個逢哥是犯了大事了。
眾人來到河內麵見徐晃。
“你們都下去吧,我和逢集單獨談談。”
“吧,你是怎麽想的,我想聽聽你的理由。”
“事到如今,我也該出我的真實身份了,我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我是袁紹手中的第一謀士,不,隻是眾多的謀士之一,不,可以是最不信任的謀士,我不叫逢集,我姓逢,名紀,字元圖,漢靈帝駕崩之時,想要除掉自己最大的對手蹇碩,於是廣征有才智士,我便投到何進的麾下為其出謀劃策,那時袁紹為何進麾下將軍,吾觀此人能折節下士,有大才華便與他結為好友,在袁紹逃離洛陽之時便任其為主,隨他一同出了洛陽,誰知是我錯看了他,此人心胸狹窄,雖有大才卻剛愎自用,由於一次與冀州牧章澤的對戰之中我擅自下令撤兵惹怒了他,便被其‘委以重任’外出向袁術借錢糧,我還滿心歡喜的以為這是他在給我台階讓我好將功補過,就在今我知道這原來是他想用一個極其難以完成的任務好讓我在他的麵前磕頭認錯,他早就有劉表的關係,卻將這樣的事情交給了許攸,以許攸奸詐,這商隊中的財物他還要私自占去一些才會給主公送過去,現在想想看我真是個笑話。”
到這逢紀開始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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