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翁逼急畢澗
中午吃過飯,因為彭漢中午有藥,吃過藥的彭漢打瞌睡,就去睡覺了。
畢澗睡不著,一個人無聊。
想了想,想起上午來的新病人,不由挑起來了畢澗的好奇心。
於是一個人向單間區走去,順便又抽出一顆煙點上。
來到單間區,很安靜,並沒有吵鬧聲。
畢澗想,看來那兩個SB應該清醒多了,在休息吧?
不知道怎麽的?畢澗本能的很討厭那兩個新來的病人。
單間區,一連挨著有五間單間。
畢澗從一號單間開始挨個看過去。
很快在三號單間,看見了那個白淨一點的新病人。
隻見那個病人坐在單間裏的木板床上,雙手無力的搭在彎曲著的腿上,弓著腰,馱著背,眼睛卻平視著對麵的牆壁,雙眼呆滯,一動不動,嘴巴也禁閉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隻有微微的呼吸聲。
畢澗看著有趣,於是抽了口煙,朝單間的病人吐了一口長長的白煙,然後雙肘磕在門窗上,腦袋抵近窗口,準備仔細觀察一會兒。
這時那白淨病人,被畢澗弄出來的動靜吵到了,隻見他轉過頭看著畢澗,突然眼睛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亮光。
那白淨的新病人對著畢澗臉上毫無表情的道:“你要幹嘛?”
聲音很粗重,感覺不應該是他這種身板形象的人應該有的聲調,反而應該像是一個莽漢話那種粗重低沉的聲音。
畢澗見他和自己話,於是禮貌的到:“沒事兒,來看看你。”
“你叫什麽名字?”
“抽煙嗎?”
聽到這些話語,那新病人臉上依然沒什麽變化,隻是直愣愣的看著畢澗。
然後雙眼突然變得更呆滯,卻依然看著畢澗。
氣氛一下變得十分怪異。
畢澗皺眉的看著他道:“喂!”
“怎麽呢?”
“傻了?”
那新病人眼睛又突然變得清明起來,然後好像想努力在臉上擠出一點親切的笑容,嘴角牽強的往上扯了扯,但沒成功。
白淨新病人語氣生硬的到:“你叫什麽名字?”
畢澗還以為可以和他正常交流了,於是道:“畢澗,你呢?”
那白淨新病人好像並沒聽見畢澗的反問,又問到:“你媽叫什麽名字?有女朋友嗎?女朋友叫什麽名字?”
一連問了畢澗三個問題,不但問的問題奇怪,連他問問題的態度也極其奇怪,讓人很厭惡。
本不想回答的畢澗,突然感覺腦子有點恍惚,答案居然差點脫口而出。
還好畢澗及時反應過來,畢澗晃了晃腦袋。
都問的什麽玩意,這人有病吧?
畢澗心想。
同時,那白淨病人見畢澗並沒有回答,眼睛閃過一絲黯淡,不過很快又變得銳利起來,直勾勾的看著畢澗的眼睛。
畢澗心裏突然異常煩躁,心裏的火騰的一下冒了起來。
罵到:“你有病吧?問我媽名字幹啥?”
聽見畢澗生氣後,那白淨病人居然笑了起來,不過笑的很詭異,甚至有點變態。
然後嘴裏吐出一大堆侮辱畢澗女性親屬的話語。
畢澗聽後腦子一下懵了,又怒不可及,大罵到:“N,你等著,你出來的時候,老子不揍你,不是人,”
因為對方被關在單間裏,無計可施,又怒火中燒的畢澗捏起拳頭,“咣。”
的一聲打在鐵門上,這一拳畢澗用盡了全力,所以聲音巨響,但好像沒有驚動到護士。
發泄了一下,又拿對方沒辦法的畢澗罵了一句“你給我等著,媽的。”
然後轉身走了。
離開後的畢澗沒看見,鐵門上剛畢澗打的那個位置,被打出了一個破洞,從破洞的邊緣可以觀察到,這鐵門的外皮起碼有三四毫米厚,可想而知這力氣有多大。
畢澗走出單間區,呼了一口氣道:“媽的,氣死我了!”
腦子也慢慢清醒過來,心想揍他還是算了,何必和一個傻子計較,然後被醫生關單間可劃不來,這口氣還是忍了吧!
畢竟畢澗被關單間關怕了,而且等那SB被放出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了,到時候氣也消了。
想完這些後,畢澗腦子越來越清醒,皺眉思索起來。
不對呀?怎麽每次見到這個新病人的時候,情緒總是很容易激動,就像剛才,畢澗也不是沒經曆過這種場麵,大不了罵幾句離開就行了,哪能像剛才一樣暴怒,畢澗回憶當時的感覺,甚至都想殺了他。
還有電療的時候,那麽大的電力電他,居然一點表情都沒有,更別恐懼了,根本不像正常人
醫院什麽樣的神經病都有,畢澗就沒見過電療機電兩下不怕的,在強壯的身體也沒用,更別那白淨新病人的身板。。
想到這些問題,畢澗也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注意到,所以也不知道和誰交流,隻有選擇不理睬。
心情慢慢恢複過來的畢澗選擇了,去護士站,偷偷看兩眼緹娜,順便監視一下‘奶狗’在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