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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你逃不掉的

  靳長恭聽到她的一番義正言辭的宣言,心中冷笑連連,眸光竟比那幽碧的狼眸更戾狠。


  ??想取她的命,那就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她靳長恭豈是隨便什麽人都敢放厥欺辱的!

  ??暗帝不陰不晴地看著歌笑嫣,阻止了七怪爆發的暴戾殺意,蠢蠢欲動。


  ??“看在蒼帝份上,寡人這一次便不與你計較……”說著,他看了一眼再一次僥幸活下來的樂絕歌,半垂密集的睫毛,聲似枯涸的泉水,沙啞啞的礪淒冰冽。


  ??“樂絕歌,她於寡人便如日夜更換,四時季候,若一日不在,便日月無光,冷暖不知,若活屍一般不死不僵地活著,你可知你該死!”


  ??這一番似從喉間嘶裂的呐喊,令公冶怔然失神,愣愣地看著他。


  ??“她”是何人,竟能夠讓他如此動容……痛苦?

  ??靳長恭麵無表情地收斂神情,歌笑嫣卻臉上冰雪更加冷凝嗤笑,夏帝目露震驚,蓮謹之則詫異地看了暗帝一眼,唯有樂絕歌最是透通一切。


  ??他芳姿妖妍的絕色麵龐似薔薇花蕾般緩緩綻放,看著暗帝那似古井打撈出來,泛著徹骨寒意的神情,他低低一笑,在那一刹間,有一種很純悴的歡愉從他心底湧出來。


  ??“我是該死,可是你卻會生不如死,這麽說來我還是賺了,不是嗎?”


  ??暗帝聽到此番挑釁的話,卻不動怒,他似受寒淺薄的嘴唇更紅豔了幾分,一雙幽暗似黑洞深不見底的眼眸毫無感情地瞥了他一眼。


  ??“不急,寡人一日尋不到她,便殺盡你樂族之人,一年尋不到她,便屠盡整個風國上下,十年尋不到她,寡人便將整個天下染成泣血煉獄,送予她麵前,讓她無路可逃,無處可躲……”


  ??他的聲音風輕雲淡,不急不緩地徐徐似吟頌般,卻成功令所有人都麵容聳動。


  ??樂絕歌臉上的笑意消失得幹幹淨淨,他看著暗帝眼底洶湧著厭惡與冰冷,道:“你果然瘋了,難怪她一直想逃,留在你身邊就跟囚禁在籠中的鳥獸有何區別?你的執著就像一根根刺骨噬血的荊棘,將她越縛越緊,最終將她窒息得無法呼吸,最終……你隻會失去她,就算你毀了一切有如何?”


  ??像是故意要刺激他一般,樂絕歌專挑他心中的刺下手。


  ??然而,暗帝聽了他的話卻笑了,就像墜落在黑泥中等待**而糜爛的紫鳶花,欲絕,瘋狂。


  ??“可是如果不將她緊緊地握在手中,她便永遠不會屬於我,那跟失去有何區別?”


  ??為何一定要占有,難道守護不是更有意義嗎?


  ??看到眼前的“靳長恭”,夏合歡不期然地想起她胞妹曾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心中一動,看著暗帝眸底閃爍著明滅難辨的光澤。


  ??原來,生在皇室中的他們真的隻懂得一味地掠奪與占有,就算毀掉也不願意放手。


  ??他不知道樂絕歌跟“阿恭”他們在討論著誰,那個能令“阿恭”江山不悔的“她”是誰,可是他的愛竟如此隱晦而絕望,就像燃燒成灰燼的歲月花,再難以恢複成原先模樣,隻能一直墮落,灰暗,絕望而沉溺。


  ??如果一定要將彼此都拖入地獄,為何不寧願放手呢?

  ??明明他也是人,也會被對方的絕情與逃離而感到痛不是嗎?

  ??難道——他已經將自已骨血融入“她”身上,連自己都失去了,隻能依附著“她”活著,一步亦不願意離開嗎?


  ??夏合歡捏緊拳頭,說不清此刻心中是什麽滋味,他隻知道,他不喜歡此刻的情緒,那會幹擾他的冷靜,讓他心亂如麻。


  ??“就算你將她握在你手中,她也不會屬於你的!她是那荒漠的蒼鷹,原野那梟桀的孤狼,根本就不可能安於一隅被你所打造的華麗牢籠囚禁,就算你將她的手腳折斷,折了她一身傲骨,毀了她的一切支撐,她依舊會逃的!”


  ??靳長恭是何人,她擁有不輸於任何男子的野心與智謀,在樂絕歌眼中,她手握乾坤殺伐權,威名遠震整個天朝帝國,她天生就是一介帝王霸氣。


  ??讓她當籠國鳥,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想法,想起那日在鬥獸場內,清風起處妖氛淨,鐵馬鳴時夜月移,想她一身鐵鐵錚骨,風姿妖嬈指點江山那光芒萬丈的模樣,足以令天下有誌之氏傾慕追隨。


  ??“夠了!不過就是一個冒牌貨,人都已經不在了,還能將你們這群男人一個個耍得團團轉!”歌笑嫣聽不下去了,她厭惡靳長恭除了她殺她唯一的徒弟,更不屑她的為人行事乖巧暴虐。


  ??這種人在她看來,根本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讚譽,任何美好的詞匯落在她身上都是一則笑話!

  ??她看著暗帝,冰眸染上血痕,冷聲道:“樂絕歌的事情我今日護定了,你想殺他便過了我這一關吧。”


  ??暗帝摩挲著指尖的紫寶石,他身後的黑鐵騎一眾,七怪冷酷的情神,都形成了一種撲麵而來的騰騰殺意,密密織網籠罩著,就像張大血盆大口的凶獸,準備將他們一並吞噬嚼碎吞下腹中。


  ??“靳帝,流失之地如今已是狼虎聚集之地,你又何必跟歌姑娘爭一時之氣,耽誤了正事呢?”夏合歡看著對峙著雙方,他知道今日有公冶與歌笑嫣兩人在,“靳長恭”根本就占不了什麽便宜,唯有主動替他上前圓場。


  ??暗帝撇了一眼夏合歡,薄冷的唇抿起。


  ??夏、合、歡!一看便知,又是一筆影兒惹下的爛桃花帳!


  ??心中起伏不定,那蒼白的臉頰因氣血湧動泛著靡靡緋紅,他撇過頭,事也至此也不願再與他們糾纏不休了。


  ??“你是逃不掉的,樂絕歌。”他留下一句讓人心驚擔顫的話,便帶著他的人馬便率先朝著神遺之地的中心地帶款款而去。


  ??自然,身為靳國之臣的蓮謹之,既然遇到了靳帝,便是要跟他一道離開的。


  ??但靳長恭卻明顯踟躕,並沒有選擇跟他一道走到暗帝身邊,蓮謹之看她安靜地站在公冶少主身邊末動,卻也了解了她的選擇。


  ??“柳姑娘,大恩不言謝,一切請保重。”蓮謹之行於最末,他上前朝靳長恭行了一揖,言語真切。


  ??而靳長恭感覺到公冶與夏合歡的視線似有若無地落在她身上,她自不敢多言,隻是道:“嗯,你……總之,別隨便死了,等著我去找你。”


  ??蓮謹之詫異地抬眸,看著她一臉認真叮囑的模樣,喉間一緊,張嘴想說些什麽,卻最終隻吐出一個字。


  ??“好。”


  ??說完,他便步履沉穩地轉身走了。


  ??很奇怪,當聽到她承諾著會去找他的時候,他原先一顆忐忑繁亂的心,竟奇跡地平靜了下來,那被霧藹遮掩的前方,那頓時一片晴朗寬闊。


  ??他是不是太依賴她了?他想道。


  ??或許,是她太溫柔了吧,才讓他一味地沉溺在她的守護中,最終變成了一種依賴。


  ??下一次!他雙眸倏地變得堅毅而明亮,下一次再見麵,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夠換他能夠來守護她,至少能夠回報她曾經在他最危難的時刻,伸出的那一雙溫柔的手……


  ??等暗帝一行人離開後,靳長恭便看到夏合歡走向歌笑嫣,看來他們的模樣也算是熟識,記得四區的獄長方錯說過,歌笑嫣是夏合歡帶進流失之地的,亦是他的女人,就不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


  ??況且這個女人跟那個傳聞中的蒼帝也有關係,她究竟是誰?

  ??歌笑嫣這個名字很陌生,她根本就回憶不起半點跟她有關的事情。


  ??另一廂,公冶少主帶著止蘭跟勉強能夠站立的樂絕歌,平和地相談著什麽。


  ??最終樂絕歌沒有選擇跟在公冶少主身邊,他跟夏帝他們離開前,走到靳長恭眼前,道:“那顆藥就當是抵了你利用我打退夏帝的事了,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對不對?”


  ??靳長恭很好奇他想跟第一次見麵的她,提什麽要求,便順勢道:“是吧,那你想要我做什麽?”


  ??樂絕歌看著她的眼睛,似失神了一瞬,鄭重道:“如果我死了,就幫我將這一封信送去風國。”


  ??靳長恭接過他遞上來的一封沒有沒有收件人的信封,看他一副看破生死從容的模樣,她淡淡地覆下眼簾道:“送去風國交給誰?”


  ??“送給風國宰相樂絕歌。”


  ??手指一頓,然後她再將信件若無其事地揣進懷裏,頷首道:“好。”


  ??樂絕歌看她沒有絲毫情緒外露的臉,突然伸出手摸上她的臉頰,卻被靳長恭機警地躲開了。


  ??“你想做什麽?”


  ??他收回細白無暇的手指,不塗而朱的唇角似笑非笑翹起,竟然是魅惑極其。


  ??“想看看你究竟長什麽模樣罷了,不過可惜了,刺太多的薔薇還真不好摘。”他波光粼粼的美眸劃過她的眼睛,最終不再多言,很幹脆地收回視線就歌笑嫣他們一道走了。


  ??最後,隻剩下公冶與她了。


  ??而一身青衫儒衣的止蘭一直跟隨在公冶少主的身邊,他溫潤和善的眼睛看向靳長恭,於公冶詢問道:“少主,這位姑娘是?”


  ??“她是柳姑娘,雲娘的事情就是她幫的忙。”公冶意精簡短地替他解釋一句。


  ??止蘭聞言恍然地看向靳長恭,有禮道:“柳姑娘,在下止蘭,雲娘的事情多虧了姑娘的幫助。”


  ??靳長恭亦客氣地回禮道:“哪裏,舉手之勞罷了,隻是雲娘此時在惡魔城,需不需要立即啟程地去找她?”


  ??“不必了,我們暫時會留在神遺之地。雲娘既然之前能夠在流失之地生存下去,等我們處理完正事,再去亦一樣。”公冶清越珠玉般的聲音令人聽著心悅誠服,隻覺得他的一切命令都是正確的。


  ??得知公冶暫時不會去惡魔城,因為此地尚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這是他的原話。


  ??靳長恭猜想,他所謂的重要事情,恐怕是與帝國以及神廟觀注的事情,沒有區別。


  ??究竟神遺之地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引來這麽多勢力的窺視,靳長恭一直得到不具體的線索,可是隱隱她能感覺到神遺之地有種風雨欲來的征兆。


  ??剛才看公冶與暗帝一道前來,很顯他們不是準備聯手就是試探著對方的深淺。


  ??靳長恭估計六區必然有一區是屬於靳國的,想三十年前靳國亦算是一方強國,就算是現在落魄的靳國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那麽,在流失之地有靳國的勢力也不足為奇了。


  ??若靳國早就知道了神遺之地的秘密,並且派了人前來駐守,那麽暗帝自然也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來,想來這種靳國絕密的消息前身“永樂帝”是不會知道的,畢竟暗帝才是真正的靳國皇儲。


  ??因為蓮謹之被暗帝帶走了,她攀著雲娘的關係,自然而自地暫時跟著公冶身邊,看他前行的方向,分明跟暗帝、夏合歡他們是同一路——神遺之地的中心地帶。


  ??她看向如瀑的長發,雪白的肌膚,飽滿的額頭,細長精致的眉毛,撐著一把精致青骨傘的公冶。


  ??流失之地總體而論是屬於帝國的範圍,連神廟也不敢明正言順地插手,那麽恐怕身為商人身份的公冶這一趟是準備與靳帝合作同盟的,可是後來無可奈何因為樂絕歌的關係兩者分裂,那麽如今他是打算獨自單幹?


  ??明裏他們三個人——公冶,她,止蘭,暗地裏還埋伏著連她都探不清的八歧塢精英,他們三個通行無阻地來到神遺之地的中心地帶,這裏相比外圍幹淨又明潔許多。


  ??雖然這裏的建築也腐朽都差不多了,到處都是老舊的殘亙,但是即使這樣,還是能夠通過一些蛛絲螞跡看出這裏昔日的繁華景象。


  ??看得出來神遺之地曾經的不凡,它的前身或許是一座精美的宮殿,亦或者是一座雄偉的城池。


  ??他們三人來到神遺之地的中心地帶,靳長恭觀察著四周環境,一片空曠到處都是廢墟,這裏就像一個巨石建城的廣場,廢墟中央部位矗立著六根高大的石柱,就像曆史老人一樣斑斑痕跡,述說著它們的經曆歲月。


  ??“少主,靳帝在前方。”


  ??止蘭看著石柱前那一道黑沉鮮明的人影,向公冶示意道。


  ??公冶看著暗帝,冷清幹燥的風吹過,他灰袍獵獵,靜靜地站著,並沒有上前,亦沒有轉身離開。


  ??靳長恭看到暗帝時,她心中卻驀地生出一種想法。


  ??那就是不能讓公冶去投靠別的國家,靳國是她的,就算她再不喜歡暗帝,也不能將機會白白便宜了別人不是?

  ??“少主,暗帝在前方等著我們,我們快過去吧?”靳長恭似驚喜地看著前方,然後很自然提醒著他。


  ??公冶一怔,黑玉般的眸子轉向她,嘴含微笑道:“你覺得他是在等我們?”


  ??“不是嗎?麻煩的人物已經甩給夏帝那方頭痛了,現在你跟他之間並沒有任何的障礙,再說你一開始不就是跟他一塊兒來流失之地的嗎?像這樣半途拆夥將來你公冶少主的信譽可就不好說呢。”靳長恭一臉嚴肅,並有意無意地提醒著他,別為了“私事”而影響了“公事”。


  ??止蘭聞言,眸帶笑意地看了她一眼,也朝公冶少主勸道:“少主,柳姑娘說得沒錯,您一開始既然決定選擇了他,事以至此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公冶似舊沒有首肯。


  ??靳長恭想他估計是被暗帝那廝弄得信心全無了。


  ??於是她再接再厲道:“少主,做事情要對事不對人,有什麽問題都還是先解決眼下的事情更重要吧?”


  ??“為什麽要勸我跟靳國合作?”他的聲音似飄渺的浮雲,輕然,卻一針見血。


  ??靳長恭並不驚訝他能看穿她的心思,反正她也沒有打算隱瞞這件事情。


  ??“因為我是靳國的人,當然要勸你跟靳國合作,雖然我並不知道你們這一大群人都在密謀些什麽東西,可我想既然是有好處的事情,自然該先便宜我們自家人。”靳長恭的話真假摻半地說著。


  ??若說假話憑公冶的敏銳觀察力恐怕會很容易就給拆穿了,她並不願意在這種節骨眼兒上惹起他的懷疑。


  ??——盡量他從來就沒有信任過她。


  ??“原來如此,”公冶微微一笑,僅回了一句模淩兩可的話。


  ??可是他最終還是選擇走向了暗帝的方向。


  ??靳長恭沒有動,她看著寒風吹著他翩翩衣角,那挺拔卻纖瘦的身姿似乎弱不禁風,但她卻看到了頂天立地的鋒芒堅韌。


  ??後來,她知道了原來五區是屬於靳國的占據勢力。


  ??暗帝對於公冶的到來,並沒有什麽意見,而蓮謹之在看到隨著公冶少主一道而來的靳長恭時,清雅的麵容明顯劃過一道悅色。


  ??他們一道來到五區,五區的獄長立即出來恭迎聖架。


  ??再後來三人再一道進入區獄長的書房中商討正事。


  ??而靳長恭、蓮謹之與蘭止他們則被擋於門外。


  ??靳長恭待在門外什麽也聽不到,幹脆叫上蓮謹之一道在中心地帶逛逛。


  ??由於她心中一直對那個廣場的高大的石柱有些在意,便跟他一道來到石柱底下。


  ??石柱是圓柱型,下圓頂尖,看起來似天然石柱,並無人工雕塑的痕跡。


  ??石柱是銀灰色,石質堅硬似有玉質光澤,她圍著石柱上下求索在觀察了一遍,看到石柱上刻著一種她從末見過的圖型。


  ??六根石柱每根都有一個這種圖型,隻是樣子卻不一樣,但是看款式卻是同類。


  ??看到那六根刻著色怪圖紋的東西,靳長恭撫唇思考半響,越看越覺得疑似一種古文字,與現在大陸通用文字不同,卻也有據可證。


  ??“謹之,你來看看你認得這種字嗎?”


  ??靳長恭將蓮謹之叫過來,他凝神地摩挲著那些字體形狀迴路,沉眸思考了一下道:“看模樣似景物圖型,但是卻成一種很規範格式,我猜測這或許是一種古文字體,據據字體的顏料與圖型愛好,摸約是二百至三百年前的一種古羅文字,眼前的字體是正楷加圖型混構而成,也似各種模糊的圖型卻有種華麗精深構成,用以我懷疑它也許還是一種比較隱密皇族古國文字體。”


  ??“那你懂它的意思嗎?”靳長恭看他說得頭頭是道,雙眸頓時似浸水般瑩亮一片,接聲問道。


  ??沒想到他竟懂得如此古老的文字,這倒是令她十分驚喜。


  ??“暫時還不行,我需要根據字體年限具體考究一下字體的來曆,況且有些字體相似並不表示意思也一樣,這還需要一點時間與相關文獻一塊兒推敲才能有結論。”蓮謹之看她眼中隱有期待,也不願意她失望,可是翻譯這種古文字體,的確需要下很多功夫。


  ??靳長恭聞言沉吟著,她也懂他的意思,可是在流失之地這裏根本不可能存在他要的那種文獻,就算他想推敲考究也根本沒有可利用的資料啊。


  ??“等一下我回去回憶一下我曾看過的那些典籍文獻與曆記,我想總是能從中找到一些相關內容的。”蓮謹之看到她對石柱上的文字如此在意,他也想盡可能地幫助到她。


  ??靳長恭暗歎一聲,抬頭頷首。


  ??唯今之計,也隻有這樣了。


  ??“其實我這邊就有相關文獻,隻是蓮公子你真的可以解讀出這些文字?”


  ??止蘭這時從角落步了出來,他驚奇地看了一眼蓮謹之,這種文字他其實也覺得有問題,也早前派人具體研究過。可那些學者大抵都是能得到一些支字片語的相關大概,最終都沒有人能夠正確地翻譯完整出來。


  ??“約有六成吧,如果你的文獻是我需要的話。”蓮謹之含蓄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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