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家裏有人生肖相衝
夏晨曦似笑非笑的收回手,一點也不在意林美華的話。
反而是身後護主的許茵不樂意了,又看自家姐不話,便不顧規矩的搶了一句,“徐姐身子嬌貴還不是仗著肚子裏的人兒?但我們姐可是先生疼愛了十幾年的掌上明珠,真要論起嬌貴,姐還比不過肚子裏的那個?”
許茵這段話得一語雙關,既提醒夏懷德徐莉莉肚子裏的孩子還不知道是不是夏家的,又暗示夏晨曦才是他的女兒。
“你算什麽身份?”
林美華被一個女傭劈頭蓋臉的懟回頭,很不高興,她仗著自己是徐莉莉的媽媽,語氣不好的張口罵道,“你一個女傭也有資格談論莉莉肚裏的少爺?”
許茵正要反駁回頭,夏晨曦瞥過去一眼,她意會地閉上嘴巴。
“我也是聽徐姐肚子痛得厲害,”夏晨曦大致掃了室內一眼,並沒有什麽摔壞的東西,便話裏有話的,“擔心弟弟會有什麽不妥,才跟著過來看看的。”
徐莉莉看到夏晨曦也過來,先是氣得很,但轉念一想:不對,今的局不就是為了夏晨曦設下的嗎?她在這裏反而更好,能更快看到滿意的結果。
想到這裏,徐莉莉假惺惺的對夏晨曦擠出一個苦笑,“晨曦對弟弟真好。”
“爸爸,沒事吧?”
夏晨曦望向夏懷德,一點也不奇怪爸爸為什麽沒對徐莉莉出手。
沒錯,剛才爸爸的確是發了雷霆大怒,但也僅此而已。因為爸爸本來就不是一個暴怒的人,特別是在生意場上浸淫了差不多二十多年,最是擅長壓製自己真正的情緒。
她也明白,單憑一個老中醫的話,想讓爸爸相信自己沒有生育能力是不太可能的。
夏懷德看到夏晨曦後臉色又稍緩了一些,做生意的人或多或少都挺迷信的,對於鬼神那種事更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所以聽到林美華是撞邪,他將信將疑的問道,“怎麽撞邪的?”
“我也隻是猜測的,”林美華話鋒一轉,“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已經叫人去請了一位懂行的高人過來,就等先生你點頭讓高人進來看莉莉。”
夏晨曦眉頭意會地輕輕挑起,看來今的肚子痛撞邪都是有備而來的。
“叫他進來看看。”
夏懷德麵色陰沉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
很快,林美華從外頭領著一個穿著陳舊道士服,看上去大約四十來歲圓頭方耳的男人走進來。
那男人進來後,徐莉莉和他悄悄交換了一個心神意會的眼神,徐莉莉的視線餘光還特意在夏晨曦身上停留了多幾秒,示意今的目標是她。
“懷德,這位是道家的高人,”林美華領著道士服走到夏懷德麵前,為他介紹,“最擅長處理那類東西的。”
“夏先生你好,”道士打了個招呼,“如果你同意聊話,那道就開始了。”
夏懷德隨意揮了兩下手:“開始吧。”
道士服從隨身背著的布袋包裏取出一麵白裏透黃的八卦鏡,站在房間中央,裝模作樣的眼觀鼻鼻觀心念念有詞起來。
房內的人也不再出聲,包括前一刻還抱著肚子痛得死去活來的人這會兒也不痛了,屏息等待著。
過了大概五六分鍾左右,道士服猛地張嘴發出“吒”的一聲怒喝,捧著八卦鏡的雙手也微微震動起來,腳下也沒閑著,畫符一樣在原地亂舞了一通。
其他人看得睜大眼睛,連夏懷德也看楞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道士服才停下來,“先生,”他喘氣著抬手擦掉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我剛才查看了一下,徐姐應該是和家裏的某位相衝了,才會導致突然肚痛的。”
“今的痛還是輕的,”道士服接著下去,“要是再住在一起,恐怕胎兒都會保不住。”
“哎呦!我的神爺爺啊!”
林美華聞言嚇了一跳,嚇得不斷拍胸脯,“居然會這麽嚴重啊!我的莉莉可不能出什麽事,我的外孫兒更不能出事啊!”
隻是她這套動作配合話,怎麽看怎麽造作。
“大師,”林美華雙手合十的求道士服,“究竟是家裏哪位和我莉莉相衝了?你能算出來嗎?”
“敢問徐姐的生辰八字是?”
林美華連忙了出來。
“你稍等,讓我算算。”
道士服半閉著眼有模有樣的掐算了一番,“唔,算出來了,是家裏生肖屬兔的人和徐姐的八字衝撞了。”
“啊!屬兔的?”
林美華驚叫地跳起來,狀似嚇得脫口而出,“那不就是姐嗎?”
聽到這裏,如果夏晨曦還沒聽清楚徐莉莉今日打的是什麽鬼主意就太蠢了。
前幾次的把戲玩不出什麽花樣,居然還想出一個生肖衝撞的鬼主意。
都不用去看爸爸的臉色,夏晨曦就知道徐莉莉今鐵定要慘了。
講真徐莉莉有些聰明,但是太急於進取,才來夏家沒幾就鬧出一件又一件的糟心事,以為鬧得越凶上位會越快。
殊不知,剛好相反。
豪門老錢家族裏的人個個都是人精,還會看不出外饒那點鬼心思?
外麵數以萬計的灰姑娘,頭破血流,冒著葬送下半生的風險,也要跪進豪門。
“你胡什麽?”
許茵不滿地衝林美華叫道,“你找來一個滿口胡言的江湖術士我姐衝撞了徐姐是什麽意思?還有你才來夏家幾,這麽快就知道姐的生肖了?是不是早就心懷鬼胎了?”
“又不是我的,”林美華也是一臉的無辜,“是大師他算出來的。而且許茵你別冤枉我,我可不是要拿姐的生肖打鬼主意,而是我既然跟著莉莉進了夏家的門,那麽往後也當姐他們是一家人了,想了解自己家饒情況有問題嗎?”
林美華這番話得很好聽,一來表明自己也很吃驚聽到這種話,二來也暗中向夏懷德表了忠心,既然進了夏家的門,就必定會當成家人一樣相處。
“大師,”林美華神色著急的追問道士服,“那麽有方法化解嗎?”
“方法隻有一個,”道士服話時望向夏晨曦,看似在解決方法,實際上每一個字都是故意的,“就是讓其中一方搬離大宅,住得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