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沒有,怎麽會經常受傷呢?我是和別人打籃球,又不是要和別人拚命!再了,籃球隻是我的興趣愛好,我又不準備打職業。”程宬輕描淡寫地道。
阮綿綿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你當我是瞎子,看不到你腿上的傷嗎?不想打職業還那麽拚命,你不是傻子誰是傻子?你兩句居然還敢還嘴!”
“不敢不敢!”程宬看著阮綿綿擔心他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阮綿綿頭頂的軟發。
阮綿綿不住地閃躲著程宬作亂的手,“去去去,別打擾我!”她故意用力在程宬腿上淤青的地方按了按。
程宬誇張地叫喊了起來:“啊,媳婦兒,輕點兒!”
坐在沙發上的幾人聽到程宬蕩漾的叫聲,忍不住渾身一抖。
曲悅歌按捺不住內心的八卦之魂,聲地問艾瑪:“去看看?”
穆瑜搶在艾瑪之前回答道:“要去看你就自己去,別汙了阿艾的眼。看來我的床可以丟掉了!換張新的雙人床,阿艾搬來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艾瑪白了穆瑜一眼,示意他老實一點兒。真沒想到,穆瑜到現在還沒打消這個念頭,看來他時時都在醞釀著。
曲悅歌冷哼一聲,拉起艾瑪就走,“不要理那個壞家夥,我們悄悄咪咪地去看看!”
曲悅歌和艾瑪來到臥室門口,鬼鬼祟祟地探頭偷看。穆瑜默不作聲地跟在兩人身後。
阮綿綿又重重按了一下,“你再裝!”
“啊!”程宬再次大叫出聲,“媳婦兒,真的很痛,我可沒騙你!”他五官都都皺在一起了,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樣子。
見程宬這樣,阮綿綿有些相信了,放輕了手上的力道,“這樣按可以嗎?會很痛嗎?”
程宬眼底帶笑,“嗯,沒那麽痛了。媳婦兒你真好!”其實他真正想的是,媳婦兒你真好糊弄!
阮綿綿給程宬按摩完,幫他把褲腿重新放下,問道:“你宿舍有備藥油吧?”
程宬笑嘻嘻地道:“如果我沒有的話,媳婦兒你會把這瓶藥油給我嗎?”
阮綿綿搖搖頭,認真地回答道:“不會!這是艾媽媽的藥油,你想要的話自己買去。”
偷聽中的艾瑪挑了挑眉。好你個阮綿綿,居然拿她的藥油去撩漢子!
阮綿綿站了起來,“藥油也擦了,我們出去吧!”
“不要!”程宬身子微微前傾,伸手抓住阮綿綿的手輕輕一拉,便讓阮綿綿坐進了他懷裏,“媳婦兒,我們再呆一會兒嘛!難得有這個人獨處的時間。”
阮綿綿像隻狗一樣在程宬懷裏嗅來嗅去,驚喜地道:“程宬,你現在整個人都香噴噴的欸!”
程宬聞言高興了一會兒,又變得不高興起來,“媳婦兒,你喜歡平時的我身上的味道還是現在的我身上的味道?”
“有區別嗎?”阮綿綿疑惑地問道。
程宬抱緊了阮綿綿,“當然有區別!今我用的是穆瑜的洗發水和沐浴露,身上都是穆瑜的味道。”
阮綿綿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身上都是穆瑜的味道,這話聽起來怎麽怪怪的?”
程宬表情嚴肅地看著阮綿綿,“別打岔,我很認真地問你呢!”
阮綿綿認真想了想,平時程宬抱著她的時候,身上似乎並沒有什麽味道,不過卻讓她感覺很安心。現在被程宬抱著懷裏的她,也感覺很安心。這跟他用什麽味道的洗發水沐浴露沒有關係。
“喜歡平時的你。”阮綿綿知道程宬想聽的答案是什麽,也願意配合他出他想要的答案。
程宬抱著軟萌的阮綿綿,心中的喜愛更甚,忍不住就想要親了過去。
“哇吼!”眼看著兩人就要親上了,曲悅歌激動地嘟著嘴,離艾瑪的臉蛋越來越近。
穆瑜眼疾手快地把艾瑪往後一拉,冷漠地質問曲悅歌道:“你想幹什麽?”
曲悅歌親了個空,癟癟嘴道:“氣鬼!”
阮綿綿聽到動靜,吃了一驚,忙推開了程宬,從他懷裏起來。
程宬沒好氣地往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你們幹嘛?聽牆角聽上癮了是不是?”
“誰稀罕聽你家牆角?我是過來提醒你們,在別饒地盤上不要那麽放肆!”曲悅歌氣鼓鼓地道。
穆瑜難得一見地跟曲悅歌站在了同一戰線,“別忘了這是得宿舍,誰的臥室。居然還帶著換洗衣服來洗澡,真是厚臉皮!”
程宬一臉委屈地看向阮綿綿,“媳婦兒,你看看那個氣鬼,居然這麽你老公我!”
阮綿綿非但不替他打抱不平,反而跟著問道:“對哦,你為什麽那麽剛好帶著換洗衣服?看上去就像是蓄謀已久的樣子,很可疑!”
“那是因為我本來準備打完訓練賽之後去遊泳池遊個泳,所以多帶了一套衣服。”程宬委屈巴巴地解釋道。
曲悅歌恍然大悟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和大侄子真的有什麽不正當關係呢!”
聞言,穆瑜和程宬對視了一眼,相看兩厭。
外賣送來了之後,程宬一直纏著阮綿綿讓她喂自己。
阮綿綿拿著筷子不住往自己嘴裏夾吃的,“你是腿受傷了,又不是手斷了。再,你的腿也隻是淤青了一塊而已。乖乖地自己吃飯!”
程宬把手伸到阮綿綿眼前,故意地抖個不停,“你看,我打籃球打太久,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了。媳婦兒,你喂我嘛!啊~”著,程宬張開了嘴,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阮綿綿。
拗不過程宬,阮綿綿隻好在喂飽自己的同時,也開始投喂程宬的工作。
穆瑜戴著手套,把剝好的龍蝦蝦肉都放進艾瑪碗裏。他負責剝,艾瑪負責吃,兩饒動作格外地合拍。
曲悅歌目光幽怨地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心中愈發的思戀起沈新成來。她歎了口氣,“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難道我作為唯一的單身狗,不應該享受國寶級的待遇嗎?怎麽會這麽淒淒慘慘戚戚?”
艾瑪往曲悅歌碗裏夾了一個紫菜卷,安慰道:“來,多吃點兒。”